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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了自己,說了言情中的套話:“大哥,你是誰?我為什么在你車上?”“大妹子,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自己倒我車邊上,我好心好意的想送你去醫院,結果你還帶說夢話的,你害死我了,我老婆回去得讓我跪搓衣板?!庇诤L停下了車,“你說你現在去哪吧,我把你送過去得去接我老婆?!?/br>姑娘可能剛喝完酒,有點反應不過來,等于寒風說完那一大串話才嗯了一聲,接著就沒反應了。嗯是什么意思?。??于寒風一看,又睡過去了....他只能怪自己非得當這個紳士,認命的發動車子往前走,看見一家酒店停了下來。于寒風抱著那個姑娘往酒店里走,那姑娘在他懷里倒是睡得安穩,臉紅撲撲的,還挺好看的。于寒風一到大廳就看見孟酒從外邊走了進來,他嚇得差點沒脫手。孟酒眼睛沖紅了,“你他媽救人救到酒店?她是中春藥了吧你來給解?你可真是大公無私熱愛奉獻團結有愛樂于助人??!”他說完就往外走,于寒風喊了一聲孟酒,他也沒理。于寒風開了個房間把女人扔進去,自己跑到外邊追孟酒,發現孟酒就在他車里坐著呢。孟酒低著頭玩自己的手,眼睛有點放空,車挺大的,落日的暖光照亮了他半邊臉,襯的他特別落寞。他敲了敲車窗,有點不敢進去,孟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繼續低下了頭。于寒風嘆了口氣,開了車門坐了進去。他抱了抱孟酒,唇在孟酒額頭向下滑,在孟酒唇上輕輕的點著,帶著這個糙漢子特有的溫柔。“別生氣了,我都不認識她?!?/br>孟酒委屈的看了眼于寒風,“我知道?!?/br>“我也不喜歡她?!?/br>孟酒咬了下唇,“我也知道?!?/br>“我只喜歡你?!庇诤L離開了孟酒的唇,眼神堅定不移的看著孟酒“嗯,”孟酒聽見這句話鼻子就酸了,“可是你喜歡女人,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知道你和她沒什么,但我就是忍不住,我總覺得你會被搶走,你那么喜歡女人..”于寒風嘆了口氣,“以后只喜歡你?!?/br>孟酒猛的親上了于寒風,于寒風很快回應,舌頭勾進去挑逗孟酒,捧著孟酒的臉動情的吻著,車內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旖旎起來,孟酒也不甘示弱,抱著于寒風的腰去勾著于寒風的舌頭,津液順著唇角流了出來,孟酒手伸進于寒風褲子里,捏了捏小寒風,于寒風疼的皺了下眉,報復似的咬了下孟酒的嘴唇,聲音有點低,“回家?”“今天得去看看媽,”孟酒有點猶豫。他雖然想上于寒風想了很久,但是老媽也挺長時間沒看見了。“明天,明天去看?!庇诤L舔舔孟酒的耳朵,有點引誘的說:“你不是早就想上床了嗎?”“嗯?!泵暇崎]上了眼。于寒風覺得自己得是開出了人生中最大碼,風呼呼的吹的他腦門疼,孟酒還打開窗戶吹了聲口哨,風吹的頭發絲都帶著愉快。不過孟酒突然想起來,“你知道兩個男的怎么做?”于寒風:“……”“說話啊?!泵暇瓶此鏌o表情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嘴角,一抹戲謔的笑容從他的臉上蕩開。“…無聊的時候看過?!庇诤L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前邊。“你不是號稱鋼管直嗎?”笑容在孟酒的臉上徹底展開,“我早就知道你丫的對我有意思,還他媽裝直男,結婚這么長時間都不帶碰我的,玩處男情節呢?舍不得碰我?”于寒風聽著這些葷話耳朵漸漸紅了,“咳,今兒碰你?!?/br>“不過于寒風我就納悶了,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上床?咱們都結婚了你怎么玩都合法了啊,你搞什么呢?”孟酒敲敲椅背,身體歪倒著目不轉睛的看著于寒風。“嗯……結婚不是強制的嗎?突然就把證兒扯了,你跟我說你喜歡我,我當時總有種…嗯誘拐未成年的感覺…不對,你成年了,說不好,就總覺得我有點渣,什么都不做就坐享其成了,而且雖然有好感,還沒到我要打破自己的傳統觀念,和一個男人上床zuoai的地步…”于寒風說這段話都沒敢看孟酒,臉紅的要命,心里不斷慶幸得了到停車場了,否則他得把車開到行人道上。孟酒若有所思的咬著手指,調笑道:“哦?所以你現在想和我zuoai了?”“我cao,”于寒風猛的轉過頭看著孟酒修長的手指在唇上輕點,“還問個沒完了?非得把我心里路程折騰清楚?”他一口吻上了孟酒的唇,孟酒環著胳膊與他細細的吻著,“別咬手指,你手很漂亮?!泵暇铺蛄颂蛴诤L的唇角,回道:“唔,它摸起小寒風也會很漂亮?!?/br>于寒風再也忍不了孟酒時不時的挑逗,打開車門硬邦邦的說:“下車?!?/br>一打開房門于寒風就把孟酒壓在了門板上,嘴唇急切的順著孟酒的脖子向下游走,“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你是從哪學會這些挑逗人的話的?!?/br>孟酒靠在門板上,仰頭微喘著氣,輕聲笑了一下,聲音有點啞,給這屋內旖旎的氣氛又添了一把火,“想了好久啦,”孟酒滿不在乎的說,“為了讓你跟我上床我可是做了不少功課呀?!闭f完他還故作可愛的眨了眨眼睛,可惜屋里并沒有開燈,順著窗外傳進來的幽幽暗暗的燈光于寒風只能看見孟酒亮亮的眼睛。他把孟酒扛起來扔到了床上,孟酒爬起來表示要去洗澡,于寒風笑了一下,“洗澡?你覺得現在有時間讓你洗澡?”他說完就按倒了孟酒,騎到他身上,手指在孟酒漂亮結實的腹肌上游走,“什么時候有的腹???”孟酒解著于寒風襯衣的扣子,“嗯,你跟我說你喜歡健康的我的時候?!?/br>于寒風回憶了一下,孟酒有次生病了住院,他看著孟酒弱雞似的小身板好像開玩笑說過這么一句話。“你還真是,”于寒風輕笑了一聲。“真是什么?”“想引起我的負罪感啊,不過沒用了,我現在就想蹂躪你,我是不會產生負罪感的?!庇诤L在“蹂躪”兩個字壓的很重,沙沙啞啞的聲音敲在了孟酒心上。“來,求蹂躪?!泵暇仆α送π靥?,他的衣服早不知道讓于寒風扔到了哪里,胸前的兩點受了涼早就挺立了起來,奶白的皮膚上的兩個紅點煞是好看,于寒風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個,溫暖的口腔讓孟酒情不自禁的出了聲。“旁邊那個,”孟酒抓著于寒風的頭發,于寒風抬頭看了他一眼,仍不理他,繼續允吸口中的寶貝兒,孟酒忍不住撒了嬌,聲音軟軟的,“哥,旁邊?!?/br>于寒風勾起嘴角,親親旁邊的小點,輕輕柔柔的含了幾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