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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留在那里觸景生情所以才干脆眼不見心不靜,姜聞盯著滿地溜達的花公雞,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有不同的見解:“我倒覺得可能是因為咱們活得時間長,不然先頭那只母雞沒的時候,它怎么沒觸景傷情呢?”
“咕!”
“……”林黛玉無語,這個邏輯還真是適合阿花。
“看吧?”姜聞這么多年算是見識到了,阿花的思路就跟它那腦袋似的彎彎繞繞極少,難道還能指望一只雞感情充沛嗎?
不過阿花既然拋棄了剩下兩只雞到正院這邊來了,姜聞總要給它安置個地方,想來想去便把庫房邊上那個小屋子騰出一點地方來,它住起來也夠舒坦了。
林黛玉本來還想讓阿花去跟她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無論她怎么說,阿花就算白天跟著林黛玉,晚上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正院里。
不過即便這樣,林黛玉也挺開心了,阿花對她來說是很特別的,既是小時候的玩伴也算一個親人,之前它有了新的“朋友”,她嘴上善解人意,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現在又能一直在一塊兒了!
轉眼林黛玉的生日又要到了,冬天始終沒有過去的趨勢,林家就是想要為她大辦,天氣也是不允許的。
所以最后只能一家人一起為她賀生便算了,但在生日之前,比較親近的人家也把給林黛玉的生辰禮物送了過來,前一日姜聞也抽了個空,來到林黛玉屋里,準備問一下她有什么特別要求。
林黛玉一見到母親,便把手中愛不釋手的書籍放下,笑著迎母親過來坐。
姜聞坐下之后,注意到桌上的書,問了一句:“看什么呢?我能看看嗎?”得到肯定答復,這才拿起來。
她平時看的多是一些話本游記之類的,所以這本書姜聞一看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翻開里面,便發現字跡十分剛勁有力,但又十分清晰,便隨口笑著問:“紙張這么新,是抄本吧?”
“是的?!绷主煊裥χc頭,回道:“許久之前我說想看這本書,但是一直沒找到,常三哥哥便說若是找到了為我抄一本,這不,昨日跟著伯母的禮一起送過來的!”
姜聞聽著林黛玉歡欣的語氣,終于感覺到點兒不對勁,常弘宣可不是什么熱心腸的人,更別說是對一個姑娘,現在要她相信這人沒有企圖,可能嗎?
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林黛玉的語氣很平常,姜聞看不出她對常弘宣有什么異樣的情緒,便盡力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你們經常聯絡?”
母親在那兒低著頭翻書,林黛玉看不到她的神色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便不設防的回答:“只是在常家見到,知道葉伯母家中有些咱們家沒有的書,便經常跟三哥哥借來一閱?!?/p>
姜聞倒也知道有些人家確實是有些珍藏的孤本,但這在書香之家幾乎等同于傳家之寶,林家也是有的,林如海每每拿出來都極為珍惜。
想到這兒險些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撫平書的頁腳,不經意的對林黛玉道:“想必很珍貴吧怎好隨便借閱呢?你有想要看的書,可以跟你父親或者哥哥說,何必麻煩外人呢?”
“都是抄本。玉兒也不想麻煩,不過三哥哥說他本來也要練字,抄什么書都無所謂的?!绷主煊裢耆珱]有多想,神情中還帶著欣喜的摩挲著桌上的書,“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三哥哥會真的找到?!?/p>
姜聞看著她無憂無慮的樣子,想了想到底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從林黛玉這離開的時候,每一下腳步都極重的踩在地上,越想越覺得一股氣往頭頂沖!
清梔看見夫人帶著怒氣走進來,立即放下手中的事,關心道:“夫人,您怎么了?”
姜聞掐著腰在地上打轉,氣憤道:“怎么了?家里的寶貝被人覬覦了!”這還罷了,現在想來,必定是從很早就開始了,可氣的是她卻還無知無覺!
清梔不解是什么寶貝被覬覦,但見夫人一直不消氣,便只能讓小丫鬟沏壺茶過來,哄著夫人喝了降火。
茶是喝了,但是姜聞的火氣一點兒沒降,說實話,她雖然嘴上調侃林如海,但是也根本沒想過會發現林黛玉被人覬覦的事兒。
但現在事實擺在面前,她就是再傻,以她對常弘宣的了解,就知道他絕對是心懷不軌,而她也許還助了他一臂之力,可真是氣不過!
轉了兩圈兒,姜聞來到書桌前,在硯臺里倒上水,拿著墨用力的磨了幾下,然后拍了一張帖子,刷刷寫了幾個字,又“啪”的把毛筆往硯臺上一撂,沖著清梔道:“立刻給我送到常家去!”
清梔等到上面的墨跡干了,拿起來準備合上的時候,突然提醒道:“夫人,明日是小姐的生辰,您要出門嗎?”
姜聞一聽,拍了一下額頭,她都被氣糊涂了,也不抽張新的拜帖,直接在剛才那張上把日期劃掉,然后又在邊上改了后日,這才罷了。
清梔不敢多說,拿著拜帖匆匆走出去,讓人趕緊送去常家。
第130章
晚上林如?;貋? 見姜聞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撫著額頭,還以為她又生病了, 立即便走過去關心的問:“你又哪里不舒服了嗎?可有叫了大夫?”
姜聞看了林如海一眼, 施施然的說:“我這面色紅潤像是不舒服嗎?這是在養精蓄銳!”
“養精蓄銳作甚?”林如海仍然不放心的伸手在她額頭貼了一下, 感覺到溫度正常, 被姜聞扒開也不在意, 只叮囑道:“休要胡鬧, 讓人擔心?!?/p>
“你現在這么淡然, 等我說完看你還淡然的起來不!”說著,姜聞從榻上起身,盤腿坐在榻上,憤憤道:“我是要去找茬的!常弘宣那個小子竟然覬覦玉兒,還給她抄書!葉韻宜肯定知道!”
可她說完,一抬頭就見林如海的表情仍然十分從容, 便詫異的問:“我說咱們玉兒被個臭小子覬覦了, 你竟然不生氣?!”
林如海瞥了一眼她, 他沒想到姜聞竟然會這么生氣,但現在實在是不能繼續再隱瞞, 便苦笑道:“我早就知道了……”
姜聞一聽,雙眼微張, 右手伸向林如海的腰間,捏住一塊兒rou一擰, 咬牙切齒的說:“林大人, 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不然……”其中威脅之意無需多言。
林如海強忍疼痛,解釋道:“去年夏,常家三小子有一日突然來向我陳情,說是想求娶玉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