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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絕望的嚎叫聲。歐陽上將和他的部隊:不、不知所措,這時候應該干嘛?慶祝一下可以嗎?水墻內的杰夫議員和他的手下部隊此刻正接受著災難片的洗禮,誰能想到單是海水就能變成可怕的利器,切割飛行器只是開胃的小菜,那些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突然鋒利起來的水流在人的rou體上左一刀、右一刀,制造著大大小小的淺短傷口。這些傷口不足以致命,但浸泡在海水里卻異常疼痛,而且一道一道,仿佛永無止境。無論是精神緊繃還是放松,都無法阻止這些細小傷口的生成。鮮血刺激著人們的神經,也許不用等他們流血而死,他們就會自己崩潰、發瘋,走向滅亡。杰夫議員瞪著眼,他額頭上一個暈開的血窟窿里正汩汩向外滲著鮮血,粘稠的血液流到了他的眼中,弄得他雙眼一片猩紅,這一刻,他的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他想到了競選時閃耀的燈光和美麗的鮮花,想到了聯邦主席那象征著榮譽和權利的勛章,想到了他因為身體衰弱而早逝的伴侶,以及和他達成合作的人。明明就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能成功了,只要逮住對方想要的那條人魚,對方就會提供更多的武裝和財富。可是,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他感覺到了無休止的疼痛,這種疼痛到了后期就變得麻木,他的身體漸漸變得寒冷,僵硬,眼前一片血紅,他快不行了??伤允窍氩煌?,他的計劃為什么會失敗呢?遠古人魚真的有那么強大嗎?遠古人魚們表示:你對我們的力量一無所知。突然,水幕消失了,水流重新變成了溫柔的模樣,隨著海風的吹拂輕輕拍打岸邊,仿佛那些鋒利都是人們的錯覺。只有染紅了水層的血液靜靜昭示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停手了,不是因為遠古人魚突然大發善心——說實在的,他們沒那個東西,而是人魚們想起了海若的叮囑——“拖住那些搞事的人類”,拖住的意思就是暫時不能搞死,雖然不知道老大到底想干什么,但還是先留他們一口氣吧。而且,這群人中的其中一個,想法非常危險嘛必須單獨拎出來好好拷問。利維坦、克拉肯和克蘇魯三大只海怪開始清場,動作粗獷地把所有活著的家伙卷到中央島一扔就算完事了,剩下的破銅爛鐵也卷吧卷吧扔到島上。至于怎么處理這堆垃圾,那是人類的事情,反正不能放海里。解決完一方人,遠古人魚們面色不善地看向了另一方。被看出了一聲冷汗的歐陽上將極其下屬部隊停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天知道杰夫和叛軍們的下場會不會也變成他們的下場。溫德爾指了指中央島,冷聲道:“你們是自己卸武器呢還是我們動手,暴力一點達成合作?”歐陽上將沒有動,他們是來救援的,如果遠古人魚非要阻攔破壞,即使發生武裝沖突也決不妥協。就在歐陽上將沉思,而遠古人魚即將等地不耐煩的時候,一位中將驚喜的發現自家被困地球的伴侶聯絡自己了,用的正是個人終端上的綁定呼喊裝置。他的伴侶表示他們暫時安全,遠古人魚把他們和人類分開安置在中央島邊上的人工島上,他看見了第一軍團的編隊,所以嘗試著發消息,沒想到成功了。中將把消息發給了歐陽上將,歐陽上將看完消息,趕在遠古人魚動手前,帶著整個編隊降落中央島,然后他嘗試和遠古人魚談判。對方拒絕了談判請求。沒人知道遠古人魚怎么想的,反正就是甩甩尾巴走了,半句話都不交代。柏伊斯已經在回程的路上,還有幾個小時就要抵達中央島。他咸魚一樣在雷切爾的駕駛艙躺了一會兒后,才想起來要給他的同事們講講幕后黑手的故事。等他說的天花亂墜,把故事講完,他的同事們只回應了一個冷漠的“哦”。“這么冷淡的嗎?”柏伊斯問。安菲回復他:“我這里還有更勁爆的,你想聽嗎?”柏伊斯:“是什么?”安菲:“這個還不是幕后黑手喲,他背后還有一個人?!?/br>柏伊斯愣了一愣,隨即轉向雷切爾:“你們這個議員背后還有誰?”雷切爾一臉茫然。“好吧,看表情你也不知道?!卑匾了孤N著腿,絲毫不在乎是不是底下走光,他嘴里嘀咕著:“現在有這么個嫌命太長的家伙在,老大應該不會管我吧”幾個小時后,中央島上迎來了一個人魚和人類的組合。柏伊斯跳下水去和其他純血一起折騰人類俘虜,雷切爾則一臉疑惑地看著下了機甲在中央島海岸列隊的歐陽上將等人:“上將?你們——”“咳?!睔W陽上將清了清嗓子:“我們出了一點意外?!彼钢哆叾逊e的合金廢墟,把杰夫議員他們的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一臉希冀地看著雷切爾問:“你看起來和他們的那條金尾很熟,能不能去和他們溝通一下?!?/br>雷切爾聽完,沉默了一陣。半響后,他搖了搖頭道:“他們不會妥協的?!?/br>“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另一位將領著急的問。雷切爾依舊搖頭。他喜歡柏伊斯沒錯,這和柏伊斯對他怎么樣沒有關系,如果對方回應他的感情,他將欣喜異常,并且珍而視之,如果沒有回應,柏伊斯也仍是他美好的憧憬。拋開感情,聯邦和遠古人魚是兩個陣營,公事公辦是他的態度。何況,雷切爾不認為遠古人魚會虐待現代人魚,想想上一次的幾條小人魚,他們更喜歡用全須全尾的現代人魚換昂貴的贖金,與其去求情,不如多準備一點贖金。雷切爾想了想還是提醒了歐陽上將:“多準備一點錢?!?/br>歐陽上將:“???”什么意思?在遠古人魚們把俘虜都折騰地差不多的時候,南玙和海若才姍姍來遲。兩條人魚脖子上系著的珍珠掛墜除了顏色如出一轍,海若揚著頭,時不時用手向后撩頭發的動作明晃晃地提醒著其他人魚:快看我脖子。大堡礁的過路費專業戶,紅尾人魚南明沖上去就把這一對珍珠掛墜夸了一頓,一口氣說了兩分鐘都不帶重樣的,說的海若心花怒放。背后腹稿還沒打好的其他人魚:“”一條重種問東傾:“你和他熟,知道他以前干什么的嗎?保險推銷?”東傾:“公關?!?/br>那條重種一臉若有所思:“原來是公關啊?!?/br>柏伊斯小心翼翼地從南洛身后,露出個頭。哎嘿,老大沒注意他,安全。剛送了一口氣——“柏伊斯?!焙H酎c名了。柏伊斯:“!”南玙看著快要僵成僵尸魚的金尾,安慰道:“冷靜點,不是要做掉你?!?/br>柏伊斯心里想著:完了,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