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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向你的朋友炫耀你的珍珠呢?肯定不光是想和它分享自己的喜悅吧?你只是看不起其他同類,只愿意和你的朋友一較高下?!?/br>烏貝沉默下來。“從你現在的性格看來,那時你肯定對其他同類不屑一顧,尤其是沒有珍珠的那些,你連眼神都不會施舍半個?!贝髽涞闹θ~隨著風輕輕拂動:“所以你的朋友從來不敢跟你坦白,你每一次炫耀,都會刺傷它的心,而你作為它的朋友,卻從來沒有注意到它其實并沒有那么堅強……所以,難道你就沒有錯嗎?”烏貝覺得身體里的珍珠在摩擦著它的內臟,它第一次體會到一種無比清晰的痛楚,第一次覺得這不是它的驕傲,而是它的劫難。陽光很溫暖,讓它周圍的水微微發熱。難道它真的沒有錯嗎?有沒有珍珠,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在它們都沒有珍珠的時候,不也在那片水域中快樂地生活在一起?自己后來為什么一定要窮追不舍地讓好朋友把珍珠拿出來給自己看?如果能早一點發現的話,早一點的話……會不一樣的,真的會不一樣的。但是不可能永遠早一點了。***你有沒有很要好的朋友?你是否曾經不經意地向他炫耀過你的成功——在他遭遇失敗的時候?希望當你和某一個人成為朋友的時候,你可以在和他分享你的喜悅的同時,也和他分擔他的憂愁。作者有話要說: =w=更新啦……吾真勤奮☆、關于不良少年的故事不知不覺天氣就轉涼了,大樹又把葉子統統放走,光禿禿地站在花園里享受寒風和大雪。陶鳴吃力地把電視移向窗外,讓大樹可以和烏龜先生、阿東和烏貝一起看電視。入冬以后烏貝好像越來越喜歡睡覺,陶鳴問烏龜先生它到底怎么了,烏龜先生依然很喜歡嘲諷:“它啊,就是閑著沒事瞎難過,有些事情可不是后悔一下就可以挽回的,更不是難過一下就可以抹掉的?!?/br>阿東一向是不插話的,只是在烏龜先生說話的時候用毛絨絨的尾巴把它裹著,生怕它冷著。他們一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陶鳴說他有點想念沈顧了,烏龜先生說他沒有錢坐飛機,烏貝突然冒了個泡泡,說:“沒有錢可以賺啊。沒有怕什么,就怕不承認自己沒有,死要面子活受罪?!?/br>陶鳴不說話。這時一只松鼠敲響了陶鳴的窗,說:“陶鳴陶鳴,大灰受傷了,你可以去看看它嗎?”陶鳴認識這只松鼠,它是流浪貓去隔壁鎮的半路碰上的,那時候森林遭了大風,倒了不少樹木,松鼠攢來過冬的松子也掉了一地,流浪貓幫它撿好的。自那以后,它就常常帶上一把野生的葵瓜子來看流浪貓。所以說,流浪貓有很多朋友。“灰灰它受傷了?”陶鳴跳起來:“在哪里???我這就去?!?/br>“帶上背包,里面有急救藥和零錢?!睘觚斚壬嵝?。“哦哦?!碧狰Q連連點頭,伸手套上小外套,背上小背包。背包是沈顧準備的,從藥品、零錢到食物、水到一應俱全,勒令陶鳴出門時要帶上,用掉了要補完,韓東生看見的時候忍不住譏諷:“你是陶鳴他媽?”烏龜先生還是有點不放心:“阿東你和烏貝看家,我和這家伙出去?!?/br>阿東有些不情愿,可烏龜先生的話它又不能不聽,只能耷拉著腦袋趴在軟墊上。烏貝見狀冷笑:“白癡?!?/br>阿東來精神了:“你說誰白癡!”烏貝毫不猶豫:“說你?!?/br>于是兩個心情不太好的家伙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來。阿東和烏貝的戰爭當然影響不到烏龜先生,它趴在陶鳴肩上出門,口里嘟囔:“你的肩膀怎么瘦了?有點兒咯人?!?/br>陶鳴反駁:“哪有,是你長胖了吧,我一直是這樣的?!?/br>烏龜先生不應聲了。松鼠跑在別人家的圍墻上引路,不時回頭看看陶鳴和烏龜先生一眼,又回頭看看大樹所在的陶宅一眼。有那么一瞬間,一種奇怪的感覺氤氳了它的心,它居然覺得森林再遼闊、天空再寬廣,卻始終不如在陶鳴身邊瞧見那么一隅天地。松鼠突然就明白為什么習慣流浪的大灰始終沒有遠離這里。就在松鼠忙著想事情的時候,烏龜先生突然說:“那只灰貓在那里!有情況,先別過去……”陶鳴停下腳步,朝烏龜先生指的方向看去,猛地看到幾個染著各色頭發的少年窩在那個巷尾。為首的少年頂著一頭燦爛金發,而且亂蓬蓬地往上翹,看上去乖戾無比。可不正是以前見到沈顧就繞道走的那幾個不良少年。奇怪的是那金發少年袖子少了一塊,而他們圍在中央的流浪貓腿上多了一根布條,瞧那模樣,包扎得還挺專業的。地上的雪已經積得挺厚,陶鳴走在上面根本沒發出聲音,因而幾個不良少年并沒有注意到陶鳴,自顧自地說話:“老大,你怎么為了一只貓把衣服撕了,我們自己也沒衣服了啊?!?/br>金發少年說:“今年學校不給留宿了,不過老二和老三家還能住人,你們分散點去借宿?!彼銎A,掏出一把錢分了過去,“這里的錢是大伙平時攢下來的,你們去找個理發店,把頭發染回來,到別人家以后裝得乖一點,別讓老二他們難做?!?/br>其他人急了:“那老大你呢?”金發少年臉一板,哼道:“我?我用得著你們cao心嗎?滾滾滾?!彼灶欁缘乇е骼素埻镂驳臒崴c走去,慢悠悠地扭開水龍頭給流浪貓清洗帶著血跡的長毛。其他幾個人到底也只是半大少年,看著“老大”站得筆直的背影、想起“老大”平日里的神通廣大,也就點點頭:“好的,我們這就分頭去找老二和老三?!?/br>金發少年叮囑:“先把頭發染回來?!?/br>少年們連連應聲:“好!”聽到身后沒了動靜,金發少年才轉過身靠著水池,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他用長著粗繭的手按著流浪貓的腦袋揉了揉,深深地吐出一口煙氣:“平時看你好像是沒主的,有什么好地方推薦?暖和一點的?!?/br>流浪貓被車子壓傷了腿,眼皮耷拉著抬不起來,不太想理人。陶鳴已經跑到金發少年面前,一把抱起流浪貓,又往后縮了縮,遲疑地邀請道:“……要不,來我家吧?!?/br>流浪貓睜開眼:“呆子,你知道這家伙是誰嗎?他是隔壁那家垃圾學校最垃圾的學生,平時犯事最兇最狠的就是他,你敢把他往家里帶?”陶鳴又縮了縮,可是想到剛剛看見的眼神,他又堅定起來,對金發少年說道:“我們家很大的,你知道吧,出了巷子轉角的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