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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明知道我想要你,也清楚知道自己武功不如我。你可以不來,但你還是赴約了?!?/br>「唔、啊。不要講,啊……呃嗯……」「別管身份,那些并不重要,你肯來是因為你心里有我。為何總要逃開,秋燦,你喜歡我?!?/br>秋燦用力閉眼,羞憤的逼出淚水。他喜歡嚴泓之,恐怕是第一次見面就有跡象,這發展是他始料未及,嚴泓之的話只是把扎在心里的針刺得更深。「那又、嗯……呵啊、又怎樣?」秋燦一手伸直抓著桌緣,側首枕著屈起的另一手,身體被撩撥起欲望,下半身本能翹起臀部磨蹭那人guntang的性器,面對欲望他一向直接爽快,而嚴泓之同樣乾脆,拿放涼的茶水潑濕他下身又用手確實在xiaoxue挖弄好一會兒,就握起硬挺的兇器插入。「呵呃!呃嗯、啊、啊,啊……出去,我不行,不……」「弄疼了?」嚴泓之還沒能進去多少,秋燦就痛得扭腰閃避,他把人打橫抱到床上,欺到秋燦身上細細親吻手指和那張英俊小臉充作安撫,秋燦一臉不情愿,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覺得有點不是滋味的咬了下秋燦嘴唇。「看我?!?/br>秋燦把視線挪到嚴泓之臉上,用瞪的,目光充滿埋怨。「怎樣才能留住你?」嚴泓之語氣無奈,看起來旁徨沮喪?!父嬖V我,我會去做?!?/br>「什麼蠢問題?!骨餇N又別過頭喃道:「怎樣你才肯死心?!?/br>兩人的問題相互抵觸,嚴泓之無法接受秋燦離開,既然想情相悅,為何還不能相守?「我以後就不會、不會那麼喜歡你,嚴,嚴泓之?!骨餇N兩手掛在嚴泓之頸項,雙腿被拉開,火熱的陽具執著的侵入,這回更有耐性的放慢動作,卻插得更深,他不由得張口抽氣,嚴泓之趁機占領他的口腔,有時貪婪含吮,有時又輕輕在頰上嘬吻。「可我會越來越想獨占你?!箛楞友?,背部跟著弓起漂亮的弧度,一手把秋燦腿架高懸在肩上,掐著結實韌性的肌rou,讓他把自己夾緊,牢牢的嵌合,他渴望被秋燦包覆,秋燦沒有嚴樺的矜持,卻十分別扭,就算此刻明了彼此心里的情意,仍有一道無法破除的障壁。嚴泓之苦恨這道墻,他一向高高在上,孤高驕傲,但秋燦屢次拒絕讓他感到挫敗,他甚至不確定秋燦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但他就是想追逐,想捕獲秋燦的心。「秋燦……」嚴泓之呼喚他的語氣充滿無奈和心疼,秋燦蹙眉瞇眼望著他,雙眼盈滿水氣,好像正受到無理殘暴的欺負。不要用這樣無助的表情看人,不許用這模樣面對別人,嚴泓之如此想著,脫口道:「你是我的?!?/br>這句話讓秋燦決定要逃得遠遠的,他一向沒人管教,自由慣了。并不是討厭被擁有,而是害怕被丟棄。孤獨是一個人的事,寂寞還是一個人的事,但前者能享受自由,後者久了就只是折磨。他不愿深陷其中,嚴泓之不會只屬於秋燦,嚴泓之是屬於龍霜城跟許多人的,搶也搶不來,更何況秋燦從不想確實擁有一件自己的東西。他偷竊是這樣子的,每件東西的價值由他得手時的風險加成上去,貨物入了黑市之後,就隨人哄抬。很久以前,秋燦也想自己藏幾件珍品玩賞,可惜物緣淺薄,往往留不住,或是發生意外折損,想來就無奈心傷,後來秋燦再也不動這些念頭了。不屬於自己的,再強求也沒用,能夠爭取的就是活著的一條命,活得好是賺到,活不好是無奈。「秋燦,你是我的?!?/br>「嗚……泓之,泓之……」秋燦漲紅臉哽咽叫喚,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雙雙泄過精水後,嚴泓之將秋燦抱到懷里坐靠著,大掌托秋燦後腦貼在胸懷,吁了口長氣說:「若是那庸醫,他給不了你這些的?!?/br>秋燦神情還有點恍惚,但話聽得很清楚,盡管嚴泓之語氣淡然,可是明顯是記恨先前的事,吃醋了吧。「他沒那意思?!骨餇N覺得解釋是多余的,於是閉嘴不提。嚴泓之只聽了這句,覺得秋燦有意幫那人講話,悶悶不樂的說:「也是,會對同性懷有戀心的人是有,但不會滿街跑,他必然不會對你有那分心思?!?/br>秋燦沉默,這情況講什麼都不對,乾脆不出聲。嚴泓之把人放倒,一肘撐在秋燦身旁,認真問他:「還疼不疼?」對於這種過份溫柔的關切,秋燦其實是反感的,那兒雖然脆弱,但他又不是一點苦頭都吃不得,嚴泓之好像把他看得多可憐嬌弱似的,讓他有點沒來由的煩躁。「我很沒用吧?!?/br>「為何這樣講?」「要不你怎麼一直向我保證會保護我、照顧我,過去二十多年來,我難道是靠了誰活下來的麼?」嚴泓之聽了也不惱,寵溺微笑,一手又不安份的伸到秋燦腿間揉捏大腿,哄道:「我不是這意思?!?/br>「你還沒、嗯,唔?!骨餇N夾起雙腳,無措的瞟了他一眼。看來這回不容易善了。秋燦思量著,希望能在天亮前將這人支遠。「你的琵琶我一直留著?!?/br>「丟了吧?!?/br>「丟?」嚴泓之語氣詫異。「我喜新厭舊?!?/br>「那就給我,是我的了?!?/br>秋燦復雜的望了嚴泓之一眼,被翻身側臥,他自己握著性器taonong起來,一手抓著枕頭呻吟,想起外域有種動物叫獅子,聽說繁衍子孫時,雄獅一天能戰百來回,現在的嚴泓之就像那頭雄獅。嚴泓之還不曉得秋燦會這麼看他,專心取悅秋燦,只因為他覺得秋燦這種時候最不會抗拒他,得趣之後還會迎合自己,極為惹人憐愛。說來秋燦沒有女人那般水嫩的肌膚、纖瘦的骨架和嬌柔的外貌,除了眼眸明亮笑容俊朗可愛之外,并無哪一點能吸引同性動心,但對嚴泓之來說仍是特別的存在,不光是與嚴樺一樣的臉貌。「你知道不知道……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嗯?呼……呼……」「我真的喜歡你?!箛楞锤舱f著,好像怕秋燦聽不懂,怕秋燦不放心上,他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會慢慢衍生出恐懼不安,原來喜愛一個人,就算正和這人做快樂的事,心里某處也會覺得疼痛發軟。「我喜歡你,秋燦。我喜歡……真心喜歡你?!?/br>秋燦被頂得頭昏腦脹,發出哭腔哼了幾聲,模糊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女人嘴里常罵的、呃嗯、啊……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