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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輛車沿著公路開過去,一路上沒有碰見收費站,金毛扒在窗邊好奇地往外看,鄭元凱把它的腦袋推進車里,它又伸出去,被塞回,伸出去……三次以后,大少直接把狗狗抱著固定在懷里,不讓它亂動了。“汪嗚~”“汪!”撒嬌失敗。外面的溫度越來越低,車里沒開暖氣,和主人靠在一起暖和多了,金毛很快接受了現實,搖搖尾巴趴下來,不久便睡著了。車子在一個小鎮停了下來。人口簡單,零星有幾座房子,建的像個小別墅,顏色各不相同,綠地很多,有山有水,藍天白云和鳥鳴,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遠處可以看見羊和牧羊犬,站在這兒猶如置身童話。阿七的房子是一幢藍色屋頂的小樓,他把車停好,道:“哥,你和靜靜過半小時再上去,我打掃一下?!?/br>不等回話,他便興沖沖地跑上去了。半小時夠嗎?很快把疑問拋在腦后,大少跟著到了新地方精神起來的狗狗開始探索地圖,靜靜到處聞來聞去,時常停下來等在它眼里走得慢騰騰的主人,在這兒不用系上繩子,狗狗跑得開心極了。然后它有了奇遇。一只羊來找它玩了!鄭元凱和靜靜都懵逼了。聞氣味,搖尾巴……如果刨除外表,這只皮毛厚厚的白色綿羊表現得和一只狗沒什么區別,哦,順帶一提,羊的尾巴超級短,大少仔細觀察了很久,才確定對方是想搖的,雖然這動作被它做出來和搖屁股沒什么區別。“哥,你們上來吧!”阿七在陽臺上笑著朝他們揮手。鄭元凱和狗狗趕緊撤退了。房子內部是木板的結構,廳堂很大,看起來很溫暖的色調,家具的擺放比較隨意,椅子都帶靠背,陽臺上晾著兩個形狀各異的懶人沙發,角落里還有個吸塵器。見到這東西時,某人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親切感,究其原因,大概是它的名字和戀人有兩個字的發音相同吧。不等大少多打量幾眼,阿七便道:“是不是被那只羊嚇到了?它叫多米,被主人和兩只牧羊犬一起養大的,一直以為自己是條狗,還會放羊呢!”“……真聰明?!?/br>“汪嗚?”“靜靜,等沙發曬好了,你選一個當窩?!?/br>“汪!”金毛在兩個沙發旁轉來轉去,跳上了一個軟綿綿的圓形沙發,受力之后,沙發的中心略微下陷,將狗狗包裹得暖絨絨的。汽車的后備箱里抬出了許多行李,一半以上都是鄭元凱下單買的寵物食品,從專屬礦泉水到專屬營養膏,靜靜還從未享受過如此奢侈。阿七這兒有電子秤,大少把狗狗抱上去稱了稱,沉痛道:“靜靜,你肥了?!?/br>“汪嗚?”似乎能明白金毛的意思,鄭元凱搖了搖頭:“不,我查了數據,除去兩只小狗的重量,你還是重了挺多的?!?/br>“汪……”“少吃點吧,胖了不好生?!?/br>狗狗淚汪汪地看著一排好吃的,虛弱了。懷孕63天,12月初,金毛跳上了沙發,開始大喘氣。按照獸醫的說法,兩只小狗而已,狗mama自己能夠搞定的,如果需要主人幫忙的話,最多也就是減掉臍帶再把小狗口鼻處的阻塞物擦掉罷了。大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狗狗。他剛剛給靜靜喂了一碗雞湯,希望能對它有所幫助。一天都坐立不安,叼著新玩具走來走去的狗狗此刻安靜地躺在沙發上,似乎在用力的樣子,想要靠近的阿七被它汪汪叫著趕遠了,只有主人才能在這樣近的距離看著它。鄭元凱看了幾個金毛生產的視頻,感覺這種事情還是挺難的,心里緊張,不禁握緊了手旁的一瓶酸奶。他身旁還有許多寵物食品和自己煮的東西,這些都是準備好的、隨時給狗狗補充體力的食物。也不知道具體什么時間生產,大少都緊張麻木了,揉了揉酸疼的腿,給自己找了個凳子坐旁邊——看樣子是持久戰。從傍晚等到午夜,鄭元凱摸了摸狗狗的頭,就見靜靜抬起后腿,屁股旁已經有一只小狗了。裹著包衣的小崽看起來像是剝了皮的青蛙,實話說看起來有點恐怖。狗狗撕開包衣,吃掉胎盤,咬斷臍帶,在這期間,小狗一直放出尖銳的嗷嗷聲,好半晌才安靜下來。“還好嗎?”大少遞了一個雞蛋在靜靜嘴邊,金毛乖乖吃了,又趴下去蓄力。室內開著暖氣,保持著適宜的溫度,過了幾十分鐘,狗狗抬起腿,一只小崽從兩腿之間掉下來,落在松軟的沙發里,靜靜如法炮制,將這只小狗的全身清理干凈,嘴巴推著,和它的哥哥或是jiejie放在了一起。鄭元凱只略略瞄了幾眼小狗,擔憂的眼神始終注視著大狗:“靜靜,生完了對嗎?”“汪嗚~”靜靜輕輕應了一聲。沙發上有血跡。金毛舔了舔,見痕跡消不掉就不再管了,轉而開始專心地舔寶寶,把它們都放到自己的腹部。大少的視線跟著轉移,這才打量起小狗來。全身披著一層淺金色的短毛,耳朵粘連,雙眼緊閉,露出來的嘴巴鼻子爪子都是赤紅色,看起來嫩得不行。兩只小崽細聲叫著,倒是無師自通地開始了扒拉mamarutou進食,看起來都很健康。鄭元凱大大松了口氣。他給靜靜又喂了酸奶,再試圖喂點東西的時候被拒絕了。看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給葉熙辰發了個微信告訴他生了,大少回房里整理了一下,想想現在動了這一窩狗沒準會出什么問題,干脆搬了枕頭和被子,將另一個懶人沙發展開,直接睡廳里了。隔壁房間里,阿七也關掉電腦上的圖像,睡覺了。順利生產以后,靜靜逐漸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它瘦了下來,對阿七也沒有那么警惕,能夠允許對方湊近來看它了,只是在其伸手摸小狗時,依然用充滿威脅的眼睛打量著他,張嘴露出尖利的牙齒,似乎一發現不對勁就要上嘴上爪子。那兇狠的模樣讓阿七慫了,只敢摸兩把小狗的短毛,多余的動作根本不敢有。唯一享有特殊待遇的當然是主人,鄭元凱第二天睡醒以后就把小狗翻了面,發現是一公一母,不過哪只是老大哪只是老二他就抓瞎了,毛色完全沒區別。紐西蘭南島。這里是夏初,一望無際的藍色和綠色是海洋和高山,純粹的色彩仿佛自心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