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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被冤枉太虧本,不如真的來‘車震’一次?”“歪理邪說?!?/br>影帝沒好氣:“快點過來,簡單給你化一下?!?/br>大少不情不愿地再次打開車門走出來的時候,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了些,五官有些微的修飾,變化雖小,不熟悉的人光憑相貌卻很難認出他了,但只要再加上氣質……該慶幸他的粉絲不是上班狗就是宅到不愿意出門的那種嗎?刷了門票進場,兩人在寬廣的游樂園里徘徊,幾乎是同時問:“玩什么?”“我沒有來過這種地方?!?/br>“一樣?!?/br>游樂場的導游手冊上有一串串的項目,足以讓人挑得眼花繚亂,鄭元凱上網查了查攻略和推薦,道:“敢不敢坐過山車?”“怕你不成?”來到過山車面前時,影帝沉默了。長度沒什么,但中間這段的垂直高度也太刺激了吧?工作人員微笑著道:“玩嗎?這趟快要發車了哦,還剩兩個座位?!?/br>“玩!”游樂場的門票有幾種,有些僅僅是進場票,要玩哪些項目再另買;有些是捎帶了熱門項目組合的票,額外項目再另買;還有一種,是全場通用票,相當于把所有項目都買了下來,銷量較少,因為許多人一天根本做不到玩遍偌大的游樂場,即使這張票有些折扣,還是不劃算。兩個學生買這樣的票?現在的小孩真有錢啊,工作人員默默感嘆兩句,驗票通行。帽子和書包都放進了儲物柜,他檢查過兩人的安全帶,又囑咐了全車人注意事項,確認沒有要下車的,才去啟動了。初時慢,而后快。背部緊緊貼著椅子,葉熙辰覺得他臉上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尖叫話語聲不絕于耳,卻都聽不清晰。過垂直高度的時候,呼呼的風吹著臉龐,真的有種要被甩飛的感覺,心跳不知是加快了還是停止了,那種恐懼無人言說,男人閉上眼,卻察覺到有只溫暖的手握住了他的。失去視覺,剩余的感官被放大,是內心的需求或是身體的機能,葉熙辰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只手上,細節逐漸清晰:手指的長度,手掌的大小,起伏的關節……過山車平緩下來,影帝睜開眼,瞧見身旁的鄭元凱,臉上掛著肆意飛揚的笑:“嚇壞了吧,元元?”“……”葉熙辰感覺挺丟臉的,好在比他更慘的不少,車停下來的時候,有個瞧上去高大的男人甚至直接嚎啕大哭起來,狼狽極了,一邊哭一邊打嗝,說要和拉他來玩的女友分手,嬌小的女友臉上表情變來變去,不停地安慰著他,像是在哄一個小寶寶。大少拉著影帝離開了這兒,找了長椅坐下:“難受嗎?”葉熙辰搖了搖頭:“還好?!?/br>他面無表情:“可我不想再坐過山車了?!?/br>鄭元凱被逗笑了:“好好好,玩什么都依你,笑一個吧?”影帝不笑。“生氣了?”“臉麻了?!?/br>“……我給你揉揉?”“化了妝?!?/br>在等待面癱解鎖的時候,他們吃了兩個雪糕,還去了一趟附近的廁所。周三的游樂場比起周末的人山人海來還是少得多了,同過山車的都去了別處,下輛過山車還沒有停下,以至于這兒暫時沒人。葉熙辰松了口氣紓解起來,然后便聽到個聲音輕笑道:“嚇尿了?”“……”被你嚇得快不會尿了。“出去?!?/br>鄭元凱當做沒聽見,繼續道:“我剛才翻了翻你的書包,把‘維修中’的牌子掛上去了,反正游樂場里的廁所夠多,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的?!?/br>葉熙辰覺得很不妙。尤其是他現在還處于扶著某處放水的過程中……明明只是正常的行為,但有個混蛋在一邊饒有興味的看著,就完全變味了??!對于大少的臉皮厚度,影帝一向是很有信心的。“你到底進來干嘛?”“雪糕沾手上了,來洗手的?!?/br>話雖如此,卻毫不著急。葉熙辰匆匆小解完,把某處放回去,不理會一邊詢問“不要抖兩下嗎”的聲音,放水洗手。他洗的很慢——對著洗手臺上方的鏡子,影帝發現自己臉紅得厲害,化了妝又不好折騰臉,只得花點時間。鄭元凱這才悠悠然地挪到他身邊,擠出洗手液洗干凈了手,出門,將那個亮黃色的牌子取下來放回了書包。那之后的游玩,葉熙辰基本恢復了,但依然拒絕所有刺激的東西。大擺錘和跳樓機直接排除,晃來晃去的海盜船被繞了過去,影帝甚至連碰碰車也不愿嘗試,于是千挑萬選后,他帶著大少坐上了旋轉木馬。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地也騎了上來,在兩個偽“大哥哥”旁邊笑鬧不休,鄭元凱忍不住問:“熙熙小朋友,和同齡人玩耍開心嗎?”“……”葉熙辰反擊道:“和辰辰一起玩,挺開心的?!?/br>男人勾起唇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蒼白的臉上漾起的笑容有種莫名的動人心魄,鄭元凱想起在劇組見到的陸文和扮相,同樣蒼白的面孔上嘲諷的笑比這更有沖擊力更吸引人,可比較起來,他還是比較喜歡今天的這一種。畢竟這樣的瞧起來比較幸福。大少笑著道:“沒忘,答應你的事,怎么能忘了呢?”旋轉木馬停下,影帝被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鄭元凱凝視著他,深褐色的眸子里倒映著他的影子,柔聲呼喚:“葉熙辰?!狈路疬@個名字已在心中棲息,話語從舌尖吐露,百轉千回。“說好的……”“辰辰?!?/br>“熙熙?!?/br>“葉熙辰?!?/br>“熙辰?!?/br>……錯一罰十,指的是喊錯一次化名后罰十遍,這十遍當然指的是化名,可大少耍賴,直接叫了本名。英俊的臉頰越來越近,連毛孔都很清晰,葉熙辰已經沒有余力去數自己的名字被喊了幾遍,他像是被浸泡在溫熱的水中,一波波柔和的浪潮涌來,按摩著周身各處,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反抗的意識剛剛生出就被掐滅。男人閉上了眼睛。和方才的過山車不同,這并非因為恐懼。長而卷翹的睫毛不安地顫抖著,如同蝶翼,鄭元凱接受了“邀請”,舔舐上去。陌生的觸感讓影帝無所適從,他忍不住開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