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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忠歸效忠,主子不在了,難道還要去死不成?很正常的,畢竟還是需要一份工作。他心里有點失望,又覺得這失望很是奇怪,難道還非要人殉葬不成?鄭元凱拍了拍鐘陽的肩膀:“臉色變來變去,怎么了?”“沒事?!?/br>鐘陽問道:“他是什么職位?”“我的秘書,”鄭元凱吩咐道:“聽說我們在和朝陽搶項目?把資料復印一份給我,總裁辦公室太空了?!?/br>“……”大麻煩。鐘陽看著一抽屜的文件頭疼,賀泉來了,很多事就沒法再瞞著大少了,不管鄭元凱是怎么和賀泉走在一塊的,現在最緊迫的問題是,難道真的要讓大少參與“上清苑”的項目?盡管景博超不算神一樣的對手,但鄭元凱絕對是豬一樣的隊友。讓他頭疼的還不僅僅是這些。高跟鞋的聲音近了:“鐘陽!”桑以藍出現在辦公室門口,關上門,慢慢朝他走近,嫵媚地做了個撩發的動作:“我做你的秘書如何?”只要不被下半身支配,秘書的人選很好確定,誰也不會棄賀泉而選旁人的。因此桑以藍被掃地出門,便成了必然。鐘陽蹙眉:“我的秘書,我自己會招?!?/br>“那我怎么辦?”女人嗲聲嗲氣,挺了挺一對傲人的胸器:“反正你也沒招到人,我留下來不好嗎?”鐘陽的一臉官方表情,和他的精英打扮相得益彰:“桑女士,請注意,現在不是大鍋飯時代了,公司不包分配更不管終身,如果你被總裁辭退了,請盡早交接工作投遞簡歷,祝你找到一份心儀的新工作?!?/br>桑以藍眼圈紅了:“如果我說,我心儀的工作就是做你的秘書呢?”“抱歉,我不心儀?!?/br>鐘陽冷淡地拒絕了。“大少不要我,我還想留在恒陽,怎么辦?”女人眼中含淚,模樣愈發楚楚可憐。“你可以重新在官網上遞交簡歷,人事部會在一個月內給予回復?!?/br>完全公事公辦的口吻。但那樣即使能進來,也不會是大廈頂層的位置??!想到出去以后,會面對冷眼和奚落,工資也將大大減少,桑以藍便不甘心,尖聲道:“鐘陽,你別忘記,我手里還有你的照片!”鐘陽微微一怔。女人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如果大少知道我們上過床,他會怎么想?”“不會怎么想?!?/br>桑以藍險些坐在地上。鄭元凱不知何時已消無聲息地進來了,見這句話把兩人的目光都吸引進來,才象征性地敲了兩下門,抱臂胸前:“桑小姐,公司好像沒有傳統是睡了就包安排工作的?”他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以選擇現在把照片交出來,或者我們法庭見?!?/br>“大少,”桑以藍淚水漣漣:“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交還是不交?”懶得理她,鄭元凱直奔重點。見打感情牌行不通,桑以藍開始講道理:“只是拍了些照片,這不犯法!”“你的法律是自學成才還是體育老師教的?”大少不耐煩了,吩咐道:“去找賀秘書交接,多聽聽他的金玉良言你就會少做傻事了,現在,從這里出去?!?/br>“汪汪!”金毛從倚著門的大少身后出來,為主人助威。“狗!有狗!”女人花容失色。“昨天狗就來了,”鐘陽突然道:“桑女士,你昨天來上班了嗎?”“……”她無言以對。鄭元凱不來,也沒人關心桑以藍在不在,領著大把的工資還不用做事甚至不用上班,做夢也沒有的好事,誰會愿意放棄?說起來,原主行事真是亂七八糟,到處是給人鉆的空子。“汪!”金毛興致高昂,滿辦公室跑來跑去,趕著女人走了。鐘陽稀奇地看著這一幕,大少走在他桌前,笑道:“以前遇見雞鴨之類,它就愛沖上去趕?!卑哑渌范级滤?,只剩下一條路——還把一只雞嚇得慌不擇路腿都折了,害的主人賠錢。“……”覺得桑以藍膝蓋中了一箭。對于大少剛才的仗義執言,鐘陽并不領情:“即使有艷照,我也不會受她威脅的?!?/br>“但如果被公開,公司的形象會受損?!?/br>鐘陽抿唇:“對不起?!?/br>他的表情幾乎沒變,鄭元凱卻還是能發現這人道歉時的不自在,也不知是因為道歉本身,還是因為道歉的對象。“工作壓力大,紓解一下無可厚非,只是這女人有些心機而已,”大少開解幾句,一筆帶過:“原諒你了。我是來問資料的,你磨蹭了這么久還沒整理好?”“賀泉應該和你說過這個項目是多么重要?!?/br>鐘陽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既然如此,大少準備怎么著手呢?”“不是有你在嗎?”鄭元凱早已想好了說辭:“我們一人做一份方案,競標那天,你先上,如果你不行我再上,雙保險嘛?!?/br>果然,鐘陽很快答應了。為了讓大少不亂來,這是必要的犧牲。想必這人還沒有蠢到把公司機密散播出去。帶著紙質資料回到總裁辦公室,新添加的文具已經擺好了,辦公電腦赫然在目,鄭元凱突然想起以前桌上干凈到連電腦都沒有,頓時一頭黑線。“汪!”金毛叼起一個不知道哪里找來的毛絨球,雙眼期盼地望著主人。這貌似是桑以藍的胸針?大少趕緊將那個毛絨球奪了過來,發現上面全是狗口水,趕緊進了洗手間把它沖了一遍,問金毛:“從哪找來的?”“汪嗚~”進入撒嬌模式。……算了。還好沒咬到有針的那頭。恒陽地產的總裁秘書可算是個虛職,需要交接的東西很少,賀泉很快回來了,桑以藍雙眼微紅地跟在他后面,倒是讓鄭元凱有些驚訝了。還以為她會直接拿著辭呈去人事部呢。這位前秘書低頭四顧,似乎在找什么東西,片刻后拿起濕透的胸針,有些困惑,但還是收了起來,告罪一聲便走了。賀泉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大少。鄭元凱奇怪地接過,按照對方的意思翻了翻相冊,立刻噴了。“你沒刪?”沒錯,這就是桑以藍準備用來威脅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