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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柳寄悠急喘呻吟,面對荷花池猛地仰起頭,白晳咽喉拉成一條優美流線,身后那妖孽般的男人再次只用手,只玩弄后庭,又迫他xiele。數道潔白精露噴薄而出,涓滴灑入水池,肥美的錦魚竟爭相奪食,有的甚至推擠躍出水面,將沁涼池水潑濺在繃緊的小腿上,水珠子沿足背緩緩淌下,滾至蜷曲的如玉腳趾尖兒,再滴落水中,漾開細細漣漪。那景色既yin且美,荷塘寒翠重重,雅亭艷溢香融,是秋色竟如春光浪蕩,不知該羞殺多少,誰家枝頭紅花。嘩啦嘩啦,水聲亂,身子亂,心更亂。二人的心里身上都有什么亂了,如糾結的線,互相纏綿成一團。半晌,宋燁壓抑下微紊的氣息,抽出手指,戲謔輕笑道:「呵,便宜了這些水畜牲,陽精大補,倒讓牠們可多活幾年?!?/br>柳寄悠的臉豈止紅得像滴血,幾乎整個人都羞憤得快吐血了!你大爺的才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畜……呃,即使是不宜于口的腹誹,他還真不敢罵宋燁是那什么非人哉。半軟著腿,微顫著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低聲問:「敢問王爺……滿意否?」心里忍不住再罵道,你個可惡的妖孽,如果敢說不滿意不要了,本少爺定一腳踢你下水,管你王爺不王爺!宋燁的回答是俯頭,在他頸側用力吸吮,吮出一記鮮紅印記,就像在通過標準檢驗的豬身上戳蓋合格標章,可以拖去宰來吃了。可惡的妖孽品檢完該死的妖精,總算該談回正事了。「你的身體還算差強人意,本王勉為其難收下,三年,不能例外?!顾螣钫Z氣淡淡但話語堅定,不容討價還價,表面仍未露出明顯情緒,令人猜不透真實想法。口吻說的好像柳寄悠強迫自我推銷,他大發慈悲好心買下似的,雖然事實相差不太遠,可柳寄悠聽來,還真不是滋味。「可不可以兩年就好?」柳寄悠還想再討個價。「三年?!箶蒯斀罔F,沒得商量。哎,好吧,三年就三年,反正只多一年,就當是半買半相送好了。柳寄悠沒奈何的摸摸鼻子,不認也得認。三年協定,自此成交。買賣,是一種需要勾心斗角的技術活,當賣方急于販賣手上的商品時,買方不能顯出對商品具有濃厚興趣,要表現得可有可無,甚至嫌東嫌西,才容易殺價,繼而抓準時機,見好就收,不能一味的往下追砍,否則可能會惹惱賣方,干脆不賣了。不過對宋燁來說,只要他想要,就算對方不想賣了,他還是會采取強買強賣的手段,非得到不可。其實宋燁并不真想和柳寄悠殺什么價,也沒啥好殺的,就只是心血來潮逗著好玩罷了,看那一雙眼眨巴眨巴的,盛滿央求地注視他,竟生了想欺負欺負的壞心眼。至于「品檢試用」,柳寄悠果然沒叫他失望,不論身體或反應皆很合他意,他非常期待往后將獲得的許多樂趣。「王爺,關于趙家的事……?」柳寄悠欲言又止的探問。「本王自會處置?!?/br>趙家提親的事,宋燁常然有所聽聞,而如他所料的,柳寄悠果然來找他了,圖的什么,他哪會看不出來,多膽大妄為。要玩心機,誰能玩過他,不過卻沒料到他還未提出交換條件,柳寄悠就先把自個兒標價出售,其至怕他不買帳而急著倒貼,宋燁心中不住暗暗的笑,瞧這孩子多傻多可愛呵,或許想先下手為強,事實卻是自投羅網呀。他順勢而為,只用手吃了兩回重口味的豆腐,試試手感是否仍為記憶中那般好,并未猴急的就地正法,總要真正到手后,才好高興怎么玩怎么玩的為所欲為,免得先將人嚇跑。他想,不能再像上回那樣,二話不說就把人壓在床上,翻來覆去大干特干,獸性大發的結果就是一覺醒來之后,人逃走了。查出柳寄悠的身份易如反掌,用不到一個時辰,便能對他的祖宗八代了如指掌,至于此次來汾臨縣到底真是順路而已,或者特地來找他?而柳家那批糧貨不明不白壓在渡頭這點,是否與他有關?此間疑問只要他不講明,無人知曉真正的答案。能確定的是,對他而言,柳寄悠的身體極至美味,事隔多時,撫玩起來的感覺依舊好得不象樣,異常適合他享用,錯過了實在可惜。「王爺,草民還有個懇求,容乞王爺成全?!沽挠谱詈笤俚?。「說?!?/br>「柳家有批糧貨扣在渡頭出不去,望請王爺能替柳家稍行通融?!?/br>「嗯,本王知曉了?!?/br>「多謝王爺?!?/br>這樁買賣雙方怎么想都劃算,一方付出rou體做為代價,一方給予所求的幫助疪護,你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如此這般,柳寄悠自薦入王府當男寵這事兒,就這么用活色生香的方式完成協議了,何者得何者失,猶未可知。柳寄悠逹成目的,告辭,腳步略感飄浮的回家,雖然順利的將自個兒推銷出去,可心里卻有種不太踏實的、說不出感覺的感覺。咳,倒沒想到五王爺記得一年多前的事,實話實說,那時他是故意去撞他的,欲借機接近這個俊美如神的男人,本想先來往幾次觀察觀察,再尋機邀他同床共枕。料不到當日馬上被狠狠的吃干抹凈,數不清宋燁總共要了他幾次,只記得他們近乎兩只發情的野獸,用各種傷風敗俗的姿勢翻覆不休,沉溺于前所未有的瘋狂情欲中。隔日,帶著一身酸疼和紅腫不堪的后庭悄悄跑了,然后向二姊告辭離開渭陽城,那時尚不知宋燁的真實身份,認為必定有太多人想爬上這個俊美男人的床,他不過其中之一,萍水相逢春風一度對那個男人來說,應該不算什么,轉身即可忘懷。偏偏,還記得,似乎連相遇與歡好的細節都沒忘,輕易挑起他埋藏在身體最深處的,那種純粹的rou體的至樂歡愉……到底五王爺是他的天遇貴人,或其實是命中克星?他心想,要當這個男人三年的男寵,會不會有去無回???關于這個有點兩光的問題,答案于三年后自會揭曉,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宋燁目送柳寄悠的背影離去,眼神若有所思。對于這個人,莫名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緒,也許是不甘心一年前曾被他「始亂終棄」,才會來到這里,設下手段想叫他付出代價。豈料,曾經預想的種種手段只施行了一二,人就傻傻的自投羅網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