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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很開心?!背虦孛佳蹚潖?。希爾略感緊張地瞥向四周。陽光正好,氣氛正好,兩個孩子安安靜靜,司機配合裝瞎。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了。希爾勾住自家先生的脖子,加深這個吻。發生過的事情再無法改變,程蕓是他們無法逃避的過去。但不能一直沉湎于過去的悲痛里。現在能做的,就是一起過好當下。“我也愛你,先生?!?/br>第22章番外六兩年以后又是一年春來早。希爾踏著私人花園中間的小徑往家里走。距離他們結婚快兩年,連自家兩個崽快一歲半。在孩子過哺乳期后,希爾又返回到工作,他好友驚得掉了下巴。家里的兩個蟲崽早就會走路,就是走得搖搖晃晃,程溫這段時間閑賦在家,就幫忙帶帶孩子。事實上,他們為兩個崽請兩個保姆,生怕哪個孩子照顧得不夠周全。結果,不是照顧得不周全,是太過周全,在家里皮得要死。花園草甸上的厚墊子大了一圈,大黑貓依然懶洋洋地躺著曬太陽,不同的是,它身邊多了三只迷你小版的黑貓咪。一只小貓咪左耳還有尾巴頭上帶一點白色,蹭著它兄弟膩乎。希爾眼尖,無奈地踐踏草坪把這只小貓咪拎起來,好笑地教訓它,“你怎么又從家里跑出來了?好好的一只貓,怎么天天學小狗似的往外溜呢?”希爾懲罰地點它小鼻子一下,貓咪打個小噴嚏,弱弱喵兩聲。冬天時黑貓懷孕產崽,程溫向主人預定一只,一窩三個,希爾一眼挑中這個逃出貓窩扯窗簾的小家伙。就是這小東西時不時就溜出家,回來和它的兄弟家人敘舊。希爾不止一次逮到它。希爾屈指彈它腦門一下,惹得小貓咪喵喵直叫,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怪可憐的。希爾抱著小貓回家。獨門獨棟的別墅早就不是以前清清冷冷的樣子,院里去年扦插黃瑞香,今年早早開花,空氣里充滿香甜芬芳。門關得好好的,窗也是,就不知道小貓是從哪里溜出去的。到家,希爾把貓放下,它一溜煙地又跑沒影。希爾搖搖頭。然后,就聽見自家先生的聲音。“程清!快從上面下來,太高,太危險!放心下來,我在底下接著你!”程清是雌崽,比他弟弟身體強壯,也更皮實,一歲多不止學會走路,還學會扇乎背后的翅翼,小小地飛高一點。希爾尋聲找到他們,自家小雌蟲趴在高大的衣柜上面,膽怯怯地往下看。而程溫是一臉擔憂地望著雌崽。“先生,怎么了?”“程清今天成功挑戰了飛行新高度,喏,”程溫一臉懊惱指衣柜上,“飛太高,不敢下來了?!?/br>“咳,”希爾挺想笑的,結果就給一個軟綿綿的娃娃抱住腿。“父,父!”希爾彎腰抱起自家的雄崽,小東西長相隨程溫,海藍色大眼睛,白瓷似的肌膚,軟軟的卷發,看得出長大后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東西。現在,禍國殃民的小娃娃笑呵呵地啃自家雌父的臉,啃了希爾一臉口水。希爾淡定地從雄崽身前的兜里掏出小毛巾,給自己和雄崽擦干凈。雄崽說話的時間比雌崽晚,但第一次就學會好好念“父”這個詞。程溫去取梯子,希爾抱著雄崽看還在衣柜頂上的雌崽,雌崽老老實實趴著,看小臉上估計是哭過,一臉渴望地盯著被父親抱的弟弟。他們天天教孩子說話,雌崽先會說話,說第一個詞就是“奶”,就為要他的奶瓶。搞得夫夫倆反省好幾天,是不是他們教導方式出了問題。雄崽身體比雌崽弱,畢竟雌蟲的身體素質得天獨厚,他們家里為方便孩子活動,把障礙物挨個清理一遍,能挪走的挪走,不能挪走的就用泡沫紙包起來。結果還是差一點,孩子會在地上爬,會扶著墻根走路,但誰也沒來蟲崽會飛到高處去。希爾一邊哄雄崽,一邊安撫上面哭唧唧的雌崽。業務熟練得不行。程溫拿來梯子,從上面把雌崽抱下來,小東西揪著他雄父衣服領子哇哇大哭。程溫那邊還在教訓,“以后別飛那么高,家里有大人發現還能抱你下來,沒人看到連哭都沒法哭了?!?/br>雌崽抽抽搭搭點頭,也不知道是聽懂沒聽懂。程溫那邊還沒哄好,希爾懷里的雄崽開始還傻樂,沒一會兒就讓他哥給帶哭。夫夫趕緊拿小哥倆最近喜歡的玩具逗,好不容易才哄得不哭。孩子們哭一會兒,又好了,拿玩具玩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游戲。程溫拿著紙筆,把房間里的高處挨個看個遍,尋思著再裹一下。希爾則給孩子們榨果汁。左手戒指依然閃亮,脖子上掛著兄弟倆出生時的蛋殼碎片制成的精致項鏈。戒指是一對,項鏈也是一對。榨果汁的空隙間,希爾看向出來進去的先生,看玩耍的雙胞胎,看偷偷又溜到門邊的小黑貓。生命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