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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已經分開了啊。終於……能夠用自己的身體看見這個世界了嗎?「太好了……太好、了呢?!?/br>「是啊……jiejie。太好了……」身體逐漸的冰冷,已經好困好累了。為了這相對於其他人而言,簡單而正常的愿望,終於實現了嗎……相互面對著,一模一樣的面孔,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接著閉上了雙眼,再也不會睜開的……永眠。突然出現的男人,冷著一張臉,地面上失去價值的蛇妖被從中血淋淋的分成了兩半,但那張臉上卻帶著說不出的滿足與幸福,彷佛活在自己的夢中,再也不會醒來。「你……利用了她們嗎?利用她們只想分開生活的愿望嗎???」趙家雙子的呢喃,流入了每個人耳中。相較於剛從死門關前回來的幾人,心中的復雜難以言語之外,蒼雪憤恨的低吼著,捂著還在發痛的胸口,銀灰色的雙眸中有著怒火與傷痛。「奇怪……你并不開心呢?」男人看著蒼雪憤怒的臉,不解的歪了歪頭,下一秒卻又笑了起來。看著與記憶中沒有不同的溫柔笑容,蒼雪感到胸口一陣抽痛。「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所以……」聽見蒼雪的話語,男人的臉瞬間沉了下去,連頭都不轉的猛然向後揮了一手。彷佛一只無形的大手隨著男人的動作猛力打中了腹部,原本想要趁機偷襲的蒼蓮悶哼一聲,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去,重重砸在二樓那早已殘破不堪的走廊上。同時被揮出去的,還有節宇。「蒼蓮!節宇!」見兩人被這樣毫不留情的揮出去,蒼雪急忙的想要站起,然而身體中傳來的頓痛讓他不得不再次倒回地面上。「別擔心,他們還活著呢。來,回到我的身邊吧。雪?!?/br>聽見男人的話語,蒼雪愣了下,接著像是聽不懂一樣的茫然望著男人。「你……」「我知道那次是我不對??墒俏乙灿形业挠靡獍?。雪,你不在身邊讓我很痛苦?;氐轿业纳磉叞??!?/br>彷佛那個剖開了蛇妖、一揮手打出了蒼蓮與節宇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男人露出溫柔中帶著哀求的笑容。在蒼雪離開後,男人說不痛苦是騙人的。畢竟,他是真心愛著面前的少年。只是他需要更多的占有才能擁有安全感,所以現在他來要回自己的「寶物」。這樣溫柔的「勸說」,蒼雪說不知道難得是騙人的。但他無法原諒,無法這麼簡單的原諒他??!所以,蒼雪揮開了男人伸來的手,帶著水霧的銀灰雙眸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接著無視了愣住的男人,吃力起身。「……雪!」被拒絕,男人無法忍受的回身扯住了對方的手腕,看著那雙銀灰的眼中居然沒有一絲懊悔,有的只有失望與傷痛。而男人很悲哀的比誰都還清楚那失望是針對誰,那傷痛是誰帶來的。那次的傷口,居然比他想的還要深刻嗎?沒有開口,蒼雪抽回了自己的手,急忙就想跑上二樓去看兩人的傷勢。在此之前,已經清醒的葉芬艱難的來到摔在距離自己近一些的蒼蓮身邊。「我……沒事???!」吃力的道著,喉間一甜,蒼蓮望著自己咳出的那口鮮血,咋舌一聲。對方比自己猜測的還要強大。「不……我不允許你再一次離開!」站在一樓,男人像是受傷的野獸低吼一聲,猛然轉過身卻不是抓住蒼雪,而是對著起身想要去看節宇傷勢的葉芬揮出了一手!rou眼可見的不祥「刀刃」就這樣直直射向了葉芬的脖子!「不??!」雖然與她相識不深,但在淺意識中并不討厭,甚至對於葉芬有些許贊同的蒼雪伸長了手像是想要阻止它,卻始終只能看著那「刀刃」像是切豆腐般的劃過了葉芬纖細的頸子,在後頭的墻上留下了深深的刻痕。整個空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幾秒後,隨著頭顱落地,悶悶的聲響傳來,鮮紅的液體因為壓力而噴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傳來。「啊啊啊啊──」☆、結局看著心儀的對象,就這樣在面前失去了頭顱,高允嵐花了幾秒鐘才意識到這聲凄涼的慘叫聲是從自己的口中傳出。想也沒多想的,高允嵐抓起了一旁蒼蓮脫手落下的斧頭,一躍而下,不要命的撲向了一臉鄙夷的男人。「不可以!」見高允嵐這樣撲向男人,不知為何的,蒼雪搶先一步撲了過去。抓住了高允嵐的手,蒼雪見對方一點都沒有恢復冷靜的意思,眉心一蹙忍著身體中的鈍痛,一個施力直接將對方甩了出去!碰的這一聲響比起之前幾聲都還要小聲,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蒼雪。居然用這種方法讓人清醒?先是撇了眼被這麼一摔終於有些清醒、冷靜下來的高允嵐,蒼雪什麼話都沒說的回頭怒視著男人。「他們的死活與你無關。不要隨便取他們性命!」「為了讓你回來,我寧愿殺了這里所有人!」「那麼做也沒有意義。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見男人臉色認真,蒼雪心口一跳,擔心對方若是真的那麼做,那後續的問題將會萬分麻煩與令人厭惡。想著銀灰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情緒,男人絲毫不遺漏的將它看進了眼里,低聲笑了起來。「是啊……我清楚。我很清楚。所以……」勾起微笑的同時,蒼雪也感覺不妙,揚聲正要開口,男人的動作卻更快了一步!還陷在二樓,身體的疼痛連雙腳都支撐不起,蒼蓮、節宇根本來不及回神,身體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猛然抓起,懸在半空中。「蒼蓮!節宇!」驚呼著的蒼雪怒視著彷佛長了翅膀一般,懸在空中的男人。「放他們下來!」漂浮在空中的男人,低頭看著蒼雪,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接著兩人像是被抓了過去一樣,一左一右的懸在男人前方。心中有著十分不祥的預感,蒼雪慘白著臉,一雙銀灰的雙眸怒視著男人,彷佛這樣就能將對方的身體穿出一個洞。「要我放了他們?當然可以,但你必須做出選擇?!?/br>掛著溫柔的微笑,男人道出的話語卻是冰冷至極。彷佛要讓大家都聽的更清楚,男人繼續道著。「看你是要選擇好友呢?還是唯一的meimei?說吧,要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