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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您,”一個被逐出國土,離開丈夫的人,尤其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少婦,獨自跟著表哥侄子,膽戰心驚的熬了這幾年青春歲月,孤身一人,荒廢青春,師丹完全理解她對自己的欲望。“以前的時候我就常想,如果有一天爬到你的頭上我該怎么做,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就來了?!闭f著用食指指肚輕輕地撫摸著師丹的額頭,師丹并不反抗,心里覺得她在偃武的爪子下搶rou吃,實在是傻氣。“不過以前我見你不過寥寥數次,就算你入我的夢也不過是些背影和側臉,直到前幾天,我第一次來看你,正面和你對視,才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回去后全是你的臉,連覺都睡不著!第二天等不及的想來看你!”她情急起來,說道狂熱處:“怎么樣,恩,你跟了我吧,我保你不死,偃武那里我去說道,他一向最聽我的話?!睅煹ば闹幸粍?,收回淡淡的表情,故意試探說:“那他在這件事上不聽你的話呢,你也知道他恨我入骨,你這么說讓我怎么相信你?!笨跉庖晦D“還是你另有打算?”夫人放了他的手,挺胸坐起來:“我早想過了,他若不答應我也有辦法?!?/br>看向師丹眼神曖昧的說:“你跟我生個孩子,把偃武取而代之,這樣豈不好,你是素氏的王,我是他的姨母,咱們的孩子肯定在兩方面都得人心,不比偃武現在,根基未穩,人心不定。只要趕他下臺,你做大王我做王后,或者你做太上皇,我做皇太后,不好么?!獩r且現在我對他有養育之恩,他信任我,要推倒他,不是不可以——”師丹聽她這一番說辭,不禁心驚,想起以前偃武看著夫人的那種信任依戀仿佛小貓看著給它喂食的母貓的眼光,脫口而出:“為什么你要這樣打算,偃武現在對你不就很好嗎?!?/br>夫人甩了袖子,眼神陰郁的說:“他對我再好,也是別人的兒子,太夫人再尊貴,也不過是個寡婦——你明不明白?”師丹喃喃的說:“你們辛苦把他推上龍椅,難道就是為了把他趕下來?他可是對你們……”夫人打斷他:“您當了這么久的大王難道還不明白,誰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這么好呢,饒是您當時那么寵他,也是有所圖的吧?!睅煹]有說話,說什么?難道說我對他并無所求的,所作一切皆出于自然,出于本能。即便說了,沒有人會信吧。但是想到那個孩子遭到這樣的欺騙,原本已經木然的心里也有一些異樣。夫人又一次摸上他的臉,像帶了欲望的火苗一樣,師丹像被灼傷一樣本能的躲避,夫人反而緊緊抱住他,喃喃的說:“給我個孩子吧,給我個孩子吧?!?/br>一直藏在床底下的棕球,突然伸出腦袋,看了看床上,又好像聽到什么聲音一樣,從床底下鉆出來,梗著脖子,沖著被夫人關閉的大門,汪汪兩聲。師丹從沒想到自己有天也會遭遇這種情況,渾身肌rou僵硬,根本沒注意棕球叫喚,拉住扒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往外推,夫人卻像八爪魚一樣推開了又纏上來,額上出了一層細汗,一邊哄她一邊拉她說:“咱們生個孩子做皇帝,把偃武趕下去固然是好,但是他現在很厲害,你要推到他,恐怕不容易吧”夫人說:”你就別擔心了,我自有對付他的辦法,現在關鍵是你……你的態度……”說著似乎已意亂情迷,只往師丹身上蹭。師丹已僵成一塊石像,忽然聽門外一個男聲說:“他當然高興了”棕球大吠。門被推開,偃武站在門口,負手而立,不知何時到的。第12章師丹還正拉著夫人的手,和夫人身體緊貼,兩人都是一身細汗,意亂情迷的樣子,屋里本來關著門的,光線昏沉,現在一下被門外強烈的陽光刺得睜不開眼,偃武背著光走進來,看不見什么臉色,只能看清一個高大的健碩的男人輪廓,帶了一股王者之氣壓過來,才幾天不見,他已經氣場大變。夫人已經傻了,顫抖著虛軟的身子拉著師丹一下跪在地上,偃武已走到屋里,師丹茫然的跪倒他腳邊,偃武面無表情走過他身邊猛地一抬腳,踹在他心窩,力量之大把他一下踹倒在地上起不來,眼前黑了一下,忙扶住胸口,一股巨痛傳來,覺得心臟幾乎被都踢碎了,師丹只好本能的一手扶著地一手捂著胸,拿眼睛茫然的看著偃武。還傻傻的反應不過來。棕熊在旁邊狂吠,小身子上躥下跳。偃武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椒太夫人身邊,太夫人已經回過神來,說:“偃武你聽我說……”偃武揮手示意她不必說了,冷聲說:“來人,先把太夫人請回宮,嚴加看管,不經我同意,不準離開寢宮?!?/br>對夫人說“有什么要說的,我回去聽你好好說說?!比缓蟊阕谝紊?,不再看她。夫人臉色灰敗的被幾個士兵拉了出去。師丹想扶著花磚直起身,卻根本動不了,還睜著圓眼睛呆呆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男人現在迎著光,師丹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看著自己,并且是微笑著的。顯然他已經聽到剛才屋里的話了,但是不知道他聽見了多少。偃武看著他,輕笑說:“沒想到??!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你果真是最能裝的啊,被你蒙蔽第一次,又被你蒙蔽第二次……小時候覺得你像觀世音菩薩一樣,沒想到卻是惡魔,更沒想到你現在為了求生居然去勾引女人。果然是手段高桿啊,先拿下她,再讓她慢慢從我的手里調動兵權……但是,你是以為她整天往你這里跑,我不知道呢,還是以為從我手里調兵,我不能發覺呢?”師丹靜靜地看著偃武,聽著這些自己知道的或不知道的,明白自己已經沒有說話的必要,低下頭,默默的把剛才被踹開的衣衫系上扣,白恰衣上還留著偃武的鞋印,師丹伸手拍了拍。看師丹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偃武終于緩緩站起身,走過來,立在師丹身邊,俯視著他。他太高了,師丹又是躺在地上,身上投下的陰影都足以把師丹罩住,可能小棕球都感到兩人間的殺氣,竄到兩人中間,梗著傻里傻氣大腦袋,低聲沖著偃武“嗚嗚”叫。偃武斜眼看它,一腳把它踢飛,那樣小的身子挨偃武一腳,直接落到門口,順著臺階滾了下去,但是它立刻甩甩腦袋拖著一條腿站起來,又不敢進屋,只是拖著一條后腿,撅著屁股把前身壓在地上,梗著脖子低聲沖屋里嗚嗚。偃武看師丹只是淡淡的看一眼它,就把頭扭過,嗤笑說:“你還是真是夠冷血的,不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