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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選擇了后者。只是趙譽城剛皺著眉將周良魚身上的外袍給脫了下來,濕漉漉的往地上一扔,原本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的周良魚突然蹭的一下睜開了眼:“大膽!”趙譽城的動作愣在那里:“……”說好的醉酒呢?說好的喊不醒呢?趙譽城一開始以為周良魚先前是裝醉,結果對方一睜開眼,本來正環抱著胸,突然視線對上他,笑嘻嘻一咧嘴,喊了一個詞:“美人兒……”說罷,特別豪放的攤開手,“嘻嘻,美人兒你要脫么?脫脫脫,給你脫……脫光了都行……嘻嘻……”趙譽城:“……”他忍了忍,忍無可忍,直接一勺水澆了下去,看到周良魚目瞪口呆的模樣,雙手環胸:“清醒點了嗎?看清楚面前站的是誰了嗎?”結果下一刻,就看到周良魚眼睛啪嗒啪嗒眨了眨,先前被水浸得發紅的眼圈濕漉漉地瞅著他:“美人你好狠的心……但是……我就喜歡這樣的!來吧~繼續~”猛地站起身,自己把胸前的衣服一扯,露出一片胸膛。被辣到眼睛的趙譽城:“……”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沒直接將人給掐死,“周、良、魚?!?/br>“不要這么生疏嘛,喊人家~魚魚~美人兒怎么稱呼?”說罷,往浴桶邊緣一坐,就想伸手去撩趙譽城。趙譽城立刻往后退了一步。結果,面前這醉鬼耍帥沒耍好,壓根不知道自己坐的是浴桶,直接就往后栽了去,這也就罷了,眼看著浴桶也要被他這身板體重給掀翻了。趙譽城:“……”“嗷,救命!”周良魚撲騰著手差點直接栽了個倒栽蔥,趙譽城在對方差點啪嘰五腳朝地之前,將人給拽了回來,結果后者迅速像是八爪魚一樣掛在了他身上,手腳死死纏在了他身上腰上:“嚇死了嚇死了……”趙譽城本來另一只手已經去扶倒下的浴桶,愣是被對方的動作震驚得停了下來,任浴桶倒下,水漫滿地,額頭上青筋動了動,咬牙切齒:“下去!”“不下!美人兒你好兇……”某醉鬼縮著肩膀,可憐兮兮地仰著頭,眼圈紅通通的,扮小可憐。趙譽城瞧著對方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已經伸到他后頸要將人拽下來的動作停了下來,低下頭瞧了眼一地的水,還有他不知道甩到哪里的靴子,只露出兩個光腳丫腳趾頭動得飛快,大概是冷了,蜷縮了兩下,然后……使勁兒將水漬往他腿上蹭。趙譽城:“……”他再心軟他以后就……趙譽城最終還沒找到合適的詞,皺著眉彎下腰打算將木桶給扶起來,他決定讓這醉鬼隨便找個地方扔進去讓他自己去睡吧。結果,他剛將浴桶撐起來,突然就感覺臉上被周良魚的兩只爪子給捧住了,趙譽城皺眉,他又作什么妖?結果,一低頭,感覺唇上突然一軟,趙譽城:“……”他剛開始沒意識到什么情況,等對上近在咫尺忽閃忽閃眨著眼睫因為得逞笑彎了眼的某醉鬼,趙譽城:“……”結果,某醉鬼還啃了啃,這才啪嘰重重又親了一大口,舌忝了舌忝唇,“嘻嘻,美人兒果然是甜的……”趙譽城一張俊臉直接黑了下來,隨后脖頸上青筋因為隱忍暴怒,最后直接紅了下來,惡狠狠:“周、良、魚!”趙譽城直接將身上的某醉鬼扯了下來,重新扔進了浴桶里,這次直接一盆涼水灌了下去,澆得周良魚透心涼。本來以為這樣該醒了,結果周良魚大概被冷水激了一下,猛地打了個噴嚏,腦袋重重往前磕了去,哎呦一聲,自己將自己給磕暈了。趙譽城:“……”他瞧著直接暈了的周良魚,額頭上紅紅的一片,又好氣又好笑,最終直接轉身往外走。可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像是蔫了的小白菜似的周良魚,最后還是將人給拽了起來,往肩膀上一扛,扛回去了。回去之后,將周良魚身上的濕衣服一剝,換了一身,將人扔進了被子里,直接走了。趙管家剛安頓好焦堂宗,出來剛好看到自家王爺黑沉著臉往外走,嚇得臉色一變:“王、王爺?”趙譽城回頭看了他一眼:“本王沒事兒,本王去一趟郁府?!弊吡藥撞?,想到什么,腳下一停,回頭看向趙管家:“明日若是公主問起本王,就說本王今晚上沒回來過,還有趙大傻,也囑咐一聲?!?/br>趙管家不知發生了什么,可看王爺這臉色,還是不說為妙。趙譽城并未去郁府,而是去了郁公子的茶樓,到了三樓,敲了敲門,果然發現郁公子并未回府。郁公子看到趙譽城依著門框挑眉:“呦,終于想起兄弟了?不回去陪你的嬌公主了?”趙譽城聽到對方提周良魚,想到那一幕,抿緊了薄唇,危險地掃了郁公子一眼。郁公子被嚇了一跳,“行行行,不說了還不成?這是怎么了?”郁公子讓開身,發現這廝不對勁兒,他認識對方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感覺對方周圍的氛圍這么……糾結?似乎是發怒卻又不像?反倒是像被調戲了之后的惱羞成怒一樣?郁公子被自己的腦洞打開給震驚到了,迅速搖搖頭,結果等關了門謹慎的回頭一看,發現趙譽城不知何時竟然坐在窗欞前,獨自喝了起來,“你這好好的不回府,不cao練你的……行行行,不提不提?!?/br>等下看把你灌醉了套話,不信你不說。結果最后就是郁公子陪著趙譽城喝了一晚上的酒,他自己早就醉暈了,趙譽城完全沒事兒。翌日,趙譽城打開窗欞,涼風刮在臉上,他清醒了不少,也早就恢復了冷靜沉穩,只是視線落在不遠處,久久未收回視線,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想通了什么,眼底閃過一抹溫度,只是下一瞬,又很快斂了去,薄唇緊抿,無聲輕嘆一聲。而另一邊周良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起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拱起來趴在床榻上,疼得嗷嗷直叫,叫了兩聲想起什么,又怕吵醒了趙譽城,迅速一偏頭,將頭上的錦被給扯下來一些,不過一室寂靜,太陽也老高了。早就走了?竟然沒喊他?這是給他放假了?周良魚坐起身,錘了錘頭,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終于想起哪里不對勁了,不對,他記得他不是在跟焦糖喝酒么?怎么這突然就第二天了?周良魚吞了吞口水,低下頭,掀開錦被看了眼,發現自己穿戴整齊,趕緊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結果余光一瞥,看到地上隨意扔著的臟衣服,嚇得迅速躥了起來:不、不是吧?這……衣服有點眼熟啊,似乎像是他昨天穿的啊。嗷不是吧?周良魚趕緊錘著自己的腦袋,發生了什么?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有沒有暴露啊啊???周良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