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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一個是更大級別的太子,這簡直……想想就覺得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焦糖啊,我覺得吧……我還是不去了?!彼F在還有點暈。焦堂宗以為周良魚害怕,趕緊補充道:“師父還請了譽王一起道歉,公主放心?!?/br>周良魚心想:堂堂啊,他不是想這個啊,你們這身份……讓他這心情起起伏伏的。但是想到萬一趙譽城這廝說了焦糖的身份怎么辦?想了想,還是去一趟好了。周良魚與焦堂宗到一品齋二樓包廂的時候,荊玨與趙譽城已經到了,周良魚一踏進去,就注意到了趙譽城,視線一轉,等對上一張俊逸的面容,寬肩窄腰大長腿,看得周良魚羨慕不已:為什么一個個都長得這么爺們兒?他摸了摸自己雌雄莫辯的臉,真是……嫉妒啊啊啊。他忍不住搭上了焦堂宗的肩膀偷偷道:“你師父長得不錯啊?!?/br>焦堂宗忍不住笑笑,眉眼帶笑,跟夸了自己似的。結果,他們這邊一片和諧,周良魚還想說什么,就感覺一道銳利的視線掃射了過來,盯在他搭在焦堂宗身上的手臂,周良魚迅速收回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玨太子,譽王?!?/br>荊玨看到他收回手,臉色才好看了些,看向焦堂宗:“還不過來?”焦堂宗等周良魚在趙譽城身邊落座了之后,才坐在了荊玨身邊。荊玨掃了眼周良魚身上的男裝,順眼多了,抬起手,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做錯了就道歉:“先前不明情況,差點傷了公主,孤自罰三杯?!闭f罷,爽快地倒了三杯酒,一飲而盡。周良魚也豪爽地舉杯:“誤會解開了就好,本宮也敬你一杯?!?/br>荊玨倒是挺意外的,怪不得小堂不肯離開良公主府,推杯換盞之后,荊玨想到下面的人的稟告,看向趙譽城:“荊秉彥的事,譽王還是不要再插手的好?!?/br>趙譽城淡定道:“荊秉彥是生是死與本王無關,但是他死在大燕境內,攝政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這件事本王管定了?!?/br>荊玨道:“即使是保護這么一個女干yin擄掠無惡不作的人?”趙譽城抬眼,鳳眸定定:“是?!?/br>一時間氣氛有點微妙,周良魚聽了一耳朵,忍不住道:“這位玨太子是吧,誰說對付這種人就要殺了了事?干嘛非要殺人,你可以直接打斷他第三條腿收了作案工具不就行了?”周良魚話落的瞬間,整個包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另外三人齊刷刷地看向他,眼神復雜。周良魚:“???”怎么了?他說錯了么?那荊小王爺以“色”著稱,糟蹋了不少小姑娘,既然他的死影響到兩國的邦交,那就讓他“生不如死”好了嘛,不就完美解決了。荊玨與趙譽城對視一眼,隨后一點頭,碰了一杯,隨后荊玨看向周良魚,抬了抬杯盞:“公主……果然讓孤刮目相看?!?/br>周良魚呲牙:“承讓承讓?!?/br>解決了荊小王爺的事,荊玨看向趙譽城:“不知兩位可找到了老相爺的那位私生子?這次荊秉彥跟著來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受了攝政王所托,想等找到那位私生子之后,將其提前拉攏過去,如今大荊的局勢出于對立平衡的狀態,老相爺卻是關鍵點,只要老相爺肯站在孤這邊,孤就有勝算一搏。若是譽王找到了,可否提前告知孤?算孤欠譽王一個人情?!?/br>周良魚與趙譽城聽完玨太子的話,默默對視一眼:“……”臥槽……他突然覺得這玨太子的運氣也太好了,真是想什么來什么,你找的人就在你身邊坐著啊,還給你夾了菜呢。周良魚頭一垂,喝了一杯酒,他不想說,也不想勉強焦糖,但對方是焦糖的師父,如果焦糖知道了,肯定會幫他師父的。周良魚偷偷偏過頭,瞥向也沉默了下來的趙譽城:你去說。趙譽城挑眉:他是你的人,憑什么是本王去說?他的視線在焦堂宗與周良魚身上一掃:他不是你最寵愛的‘男寵’是真愛么?周良魚:“……”你行的,我說就我說。周良魚深吸一口氣,看向還什么都不知道的焦堂宗,低咳一聲:“找到了?!?/br>荊玨幽深的眸光閃過一道光:“當真?不知那人此刻在何處?”周良魚對上焦堂宗也看過來的好奇目光,又慫了,不忍直視,小聲快速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荊玨皺眉:“嗯?公主這是何意?”周良魚猛地抬起頭:“矮油我的意思就是你找的人明明遠在天邊,其實就在身邊啊?!闭f罷,小眼神朝著焦堂宗瞄了眼。焦堂宗壓根就沒往自己身上想,畢竟他壓根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即使先前周良魚說過他生父找來了,卻也沒往這方面想,可此刻周良魚的那句話,加上那個眼神,讓他兩件事聯系到一起,臉色一白。荊玨瞇眼,順著周良魚的視線看過去,等看到焦堂宗的反應,眉頭一擰,想到什么,眼底也閃過難以置信:“……”一炷香后,周良魚與趙譽城默默無語地站在包廂外的欄桿外,將包廂讓給了那對師徒。周良魚仰頭低頭轉頭,最終將視線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趙譽城身上,飛快嘀咕了一聲:“……”趙譽城偏過頭,挑眉:“?”周良魚本來視線已經轉開了,被趙譽城盯著,只能又轉了回去:“我、說、謝、謝、你、了!”趙譽城繼續挑眉:“?”周良魚:再挑眉毛都飛出去了!“昨個兒那隊禁衛……”趙譽城恍然大悟:“無妨,這是本王該做的?!?/br>周良魚難以置信地偏頭看過去:矮油我去,趙譽城這是良心發現了?不毒舌了?趙譽城繼續道:“畢竟,本王不想王妃還沒過門,就成了克妻的鰥夫?!?/br>周良魚:……他果然想多了,你王爺還是你王爺,還是相同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黑心芝麻餡的。周良魚不知焦堂宗與玨太子在包廂里說了什么,半個時辰后,焦堂宗一個人從包廂里出來了,垂著眼跟著周良魚回去了,一路上沉默不語。一直到了良公主府,焦堂宗才啞著聲音開口:“公主,屬下……能跟你談談嗎?”周良魚自然是愿意的,焦糖怕是遇到兩難選之際了。周良魚將焦堂宗帶回了寢殿,讓他坐在軟榻旁,焦堂宗垂著眼,一直沉默著,許久,才輕聲道:“一開始……師父已經想讓我跟他回大荊的。我一直在猶豫,師父與公主……我都舍不得?!彼麄兌际撬木让魅?,他都舍不得,“可如今……師父知道我就是那人要找的人,反而不想讓我回去了,他不想讓我蹚這攤渾水?!?/br>周良魚其實知道焦糖都更舍不得師父,但當初答應了大美人陪著他,就一直遵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