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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書,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爾等竟然自甘墮落,紅塵俗世,只貪這一念之欲,爾……”周良魚:“不……”哥們兒不帶這樣的,不帶這樣一言不合就開始說教的,你等我有個鋪墊啊……他終于知道自己先前忘記的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中提到譽王當年“一說成名”的那件青樓說教,他竟然!忘記了!周良魚懵逼著小眼神,腦子亂亂地聽著對面趙譽城薄唇上下一動,那些跟天書一般的之乎者也就冒了出來:“……”他要回去!他要回去啊??!只是他默默瞧了一眼不遠處,迅速咣當落鎖的院門,傻了眼。郁公子也懵了,他猛地揪掉了一把竹葉,兄弟,不兄弟,不帶這樣坑兄弟的,你先讓我出去??!我可是為了你好才過來這一趟的,你就是這樣回報兄弟的?好歹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管家低著頭,默默在在場的人一動的時候敲了一把鑼鼓,幸虧他聰明來之前耳朵里塞了兩團棉花。周良魚完全呆住了,哥們兒你這cao作太特么……糟心了,他聽著這些腦子都快炸了,焦堂宗也沒想到這譽王當真一言不合就說教。剛開始那些傳聞他還以為都是假的……饒是他這些年修身養性也被這聽得腦子疼渾身都聽得要四大皆空了,低下頭,瞧見公主也傻了眼,直接忍著頭皮發麻,低聲道:“得罪了公主?!?/br>直接捂住了周良魚的耳朵。但是趙譽城這廝的一把聲音太有魔性了,簡直魔音穿耳,即使擋住了,光是瞧著趙譽城那上下動著的薄唇,就能腦補一大篇禮儀道德,寡言廉恥。周良魚:“……”半個時辰后,周良魚終于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就看到趙譽城鳳眸一瞥,嘴里明明還在給小竹他們說教,眼神里的意味卻分明:公主莫不是等不及要聽了?周良魚:“……”你、狠!小竹他們抖抖抖,回過神,巴巴瞅著周良魚:公主救、救命!再聽下去,他們真的要看破紅塵、四大皆空了。周良魚直接走到了趙譽城的面前:“行了?!?/br>趙譽城淡定從容繼續:“爾等……”周良魚咬牙:“這是你逼我的!”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犯抽了,或者真的被趙譽城這“魔音穿耳”給洗腦了,周良魚腦仁里只存在一個想法,不能讓這廝繼續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他對女人估計都不感興趣了。他惡狠狠地盯著趙譽城,但是后者哪里會受他威脅,于是,周良魚腦子一抽,直接就上去“堵”住了趙譽城的嘴。趙譽城壓根沒想到周良魚會做出這種舉動,怔愣了一下,迅速偏過頭,卻還是晚了一步,被周良魚給親到了嘴角。雖然這個方式腦洞清奇,但是效果是顯著的。整個院子……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周良魚親完就后悔了,瞪圓了眼:“……”臥槽,他做了什么?!他是不是瘋了?但是等聲音一停,天啊,哥終于活過來了,他現在終于知道古人說得活活將人說死是什么感覺了。但是……他心虛地望著趙譽城一點點沉冷狠戾下來的鳳眸,迅速往后退了兩步,直接風一般拉著焦堂宗小竹他們撒丫子往外狂奔。“咔嚓!”縮在角落的郁公子愣是硬生生將樹枝給掰斷了:完了!他迅速轉身,就努力想去爬墻,不知道這會兒跑還來不來得及?周良魚顯然也是這個想法,只是他剛跑了兩步,就感覺腳下雖然還在動,但是四周的景物卻是不動了,后衣領一緊,他往下一看,就看到自己雙腳已經離了地,還在歡實的動作,跟身后寒氣逼人,明顯是被人給拽著衣領提了起來。周良魚慫噠噠:“本、本宮是女人,打人不打臉!不對,你敢揍本宮試試?”趙譽城垂著眼,一眾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焦堂宗等人立刻跪地:“王爺息怒!”趙譽城瞇著眼,望著這會兒乖巧老實的周良魚,薄唇冷抿,眼底有猩紅一掠而過,慢悠悠一個字一個字道:“本王靜候公主嫁進來的那日,我們再繼續?!?/br>說罷,趙譽城在自己控制不住之前,松開了手。周良魚腦子懵懵的:臥槽,嫁進來的那日,繼續?繼續什么?繼續說教,還是繼續……周良魚:……哥們兒要不你親回來,我們一筆勾銷了行不行?趙譽城抬眼:“開門,送客?!?/br>周良魚直到暈陶陶的出了譽王府,生無可戀地躺在馬車的軟榻上,腦子還有點懵:今個兒真是一次比一次刺激,他大概真的要成一條……死魚了。而另一邊,隨著周良魚等人的離開,郁公子還在努力的爬墻,他后悔沒有早些年聽許樅的話多練練拳腳功夫,趙譽城家的墻怎么這么高這么難爬?等他爬到一半,就感覺后脊背整個毛毛的,顫巍巍的一回頭,就對上了趙譽城沉冷的一雙鳳眸,眼底波瀾不驚,可就那么一眼,看得他一哆嗦,手下一軟,又滑回了墻角:“那、那個……是良公主作死親你的,跟小爺無關啊……小爺是無辜的!”他腦補了一番當初對方“發作”時的模樣,默默吞了吞口水,結果就在他正要喊人的時候,就看到趙譽城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竟直接轉身穩穩當當的走了。郁公子:不是吧?真的沒事兒?剛才可是……可是……他腦海里閃過先前趙譽城的話,說良公主是特別的,先前明明就要發作了,卻因為對方松開手竟然又壓制住了。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竟然是真的……這良公主莫不是真的挺特殊的?郁公子跟著趙譽城重新回到了書房,等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仔細湊過去,左看右看,確定趙譽城沒事,才松了口氣:“剛才嚇死我了,真的以為你……”萬一良公主這幾個外人的面發作,到時候傳出去,可就不妙了。趙譽城垂著眼,卻沒說話。郁公子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那個……你最后跟良公主說了什么?是先前說的互助互利的事嗎?”趙譽城終于開口了:“沒有?!?/br>“誒?為什么?”不是說找個機會告訴良公主?讓對方放心的?趙譽城不知想到了什么,視線落在一處,鳳眸底瞳仁幽幽:“沒什么……突然覺得對方既然這么精神十足絲毫沒有被‘賜婚’影響到,那就……讓她繼續好好感受一下‘賜婚的樂趣’好了?!?/br>郁公子:“……”他為什么想替良公主點蠟了?良公主這才真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勇往直前哪里有刀往哪里撞的典范啊。周良魚回了公主府就把自己給關進了房間里,他這特么是不是又作了一個大死了?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