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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取代,他腦海中閃過無數旖旎畫面,但想想今晚不可能吃到rou又挺郁悶,他看著自己精神的某處,苦笑一聲,不能想了,再想下去苦的也是自己。門喀嚓一聲,程蕭然擦著頭發,帶著一身水汽出來,傅之卓看也不敢看,拿了自己的衣服進浴室:“趕緊去睡,等我出來還沒睡著我就不客氣了?!?/br>程蕭然怔了片刻,低低地笑起來。到底是累了,一天高強度的腦力活動下來,他一沾枕頭就困了,等傅之卓出來,看到的就是青年沉睡的側臉,黑發柔順地貼在額頭和臉頰,皮膚極白,仿佛上好的牛奶倒在上面,不用摸就知道有多滑膩。他瘦了,鎖骨越發清晰,好像輕輕一折就能折斷,讓他看上去像一個脆弱的瓷器一般。燈光下青年的睡顏恬淡,安寧,俊秀,透著說不清的美好,像一把柔軟的錘子敲打在傅之卓心臟上,那樣珍視而又激動的心情,讓他恨不得把世間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他放輕了手腳,慢慢走過去,低頭凝視了許久,然后輕輕拉開被子,在小家伙給他留出來的半拉床邊躺下,將小家伙纖細的腰肢輕輕摟在臂彎里。第69章美人程蕭然這一覺睡得特別香,早上被叫醒時看到窗口照進來的陽光,都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他迷糊了十多秒,傅之卓就站在床邊看了他十多秒,然后逸出一聲輕笑:“鬧鐘已經響過一次,不用起來嗎?”程蕭然呆滯而又濕漉漉的眼珠往上轉,傅之卓站在床邊,衣裝整潔清爽,身材顯得尤其高大,手里正捏著他的手機,笑吟吟地看著他。程蕭然還有點印象,睡夢中他依稀醒過一次,發現躺在傅之卓懷里,后背貼在他胸口,腰上還占有味道極強地圈著他的手臂,兩人貼得緊緊,幸好室內開著空調,不然那么抱著五月的天非得捂出一身汗來。“鈴~~”鬧鐘正好這時又響起來,程蕭然回過神,做起來接過手機關掉鬧鐘,七點零五分了。傅之卓笑著看他:“有什么要緊事嗎?沒有的話再睡會?!?/br>程蕭然抓抓頭發,掀開被子下床:“不了,昨天的數據還沒錄好,還要去看看基因鏈擴張的結果,該起了?!?/br>頭發一下子被他抓成了雞窩形,拖鞋只踩了大半,圓潤的腳跟直接落在深棕色的元木地板上,整個人都仿佛是飄的。寬松的睡衣睡得有些皺巴,領子往一邊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肩膀。傅之卓靠在墻上,欣賞小家伙這難得一見的迷糊樣,眸色微微加深,等他洗漱出來,按著他就來了一個深吻。程蕭然大早上沒吃飯,身上沒力氣,被吻得腿軟,掛在傅之卓身上喘氣,抬頭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水潤潤的,眼角還透點紅痕,臉更是泛紅,不僅沒有威懾力,還把傅之卓瞪得幾乎起了沖動。傅之卓努力克制著自己,面色如常地揉了揉程蕭然的頭,溫聲道:“快換件衣服出來吃早飯?!?/br>“你沒亂來的話我早就換好了?!背淌捜豢焖贀Q了衣服,跟傅之卓一前一后走出來,休息室里居然還有一個人,是阿洪,見他們一起出來,表情眼神沒有一絲變化,跟個雕塑一樣,但程蕭然發誓在他眼里看到了八卦的精光。傅之卓倒是皺眉:“你怎么還在這?”不是叫他送了早飯送了文件過來就走嗎?阿洪連忙收起了直往程蕭然身上飄的,特隱晦的小眼神,報告道:“老板我本來要走來著,都上了車了,突然接到一則電話?!彼锨耙徊?,在傅之卓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眼神還往程蕭然身上閃了下。程蕭然直覺這是跟自己有關:“怎么了?”傅之卓聽了阿洪的話臉都黑了,聲音里透著寒氣吩咐阿洪:“去查清楚他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警告他,如果他敢亂來,我立刻以非法入侵罪拘捕他?!?/br>阿洪小聲提醒道:“老板,人家那不是非法的?!笔钦胶炞C過來的。傅之卓斜他一眼,他縮縮脖子立即消失。程蕭然不解地看著傅之卓:“發生什么了?”他們聲音雖然壓低了,但他還是都聽見了。“沒什么?!备抵勘砬榱⒓春途?,“來了個惹人厭的外國佬,不用在意?!?/br>既然都說不用在意,程蕭然也沒放在心上,吃了最簡單的包子豆漿就去干活了,希望早上就能告一段落,還能趕回家陪恩恩吃午飯。傅之卓吃完早飯就離開了,很快接到阿洪的報告:“那位伯爵先生是跟著朋友來華國玩的,查過他的行程,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巧的是,他那位朋友和程先生住在同一個小區,聽說房子還是伯爵找的,不過那個時候程先生還沒有入住,應該只是個巧合,不過……”“不過什么?”傅之卓眼神冰冷,對那個曾經覬覦小家伙甚至妄想通過非法組織買下小家伙的人,如果不是顧忌到對方的皇室身份,他早將其千刀萬剮。阿洪感覺到凜冽殺氣撲面而來,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棗核埋進土里,他快速道:“自從記者會之后,那位伯爵先生也在調查程先生,不過他很有分寸,比起國內許多人,他算知道分寸的了,只查了程先生的家庭、出生和生平?!?/br>傅之卓不予置評,思索片刻冷冷道:“給我限制Y國進口,他們的小伯爵什么時候回去了,他們的產品什么時候能夠過來?!?/br>阿洪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可是這樣的話,動作太大了吧?”就算是他們老板,這么做下去壓力也會非常大。傅之卓看了他一眼,直到阿洪扛不住要把他的命令實行下去了,他才慢慢道:“那就先給我去一封給維布倫公爵的私人信函,告訴他他兒子再不走,我就不能保證他在華國的人身安全了?!?/br>好、好狠!聽說這位小維布倫伯爵家教很嚴,老板這封信過去,他直接就等著被禁足吧。不久后,首都某公寓里,體驗著華國平民生活,在學下廚的小伯爵氣得跳腳,對著話筒吼:“他居然那么說?!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瓦奧萊特哭喪著臉說:“雅恩叔叔,這次我絕對是為了你才以身犯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請你不要挑我用詞的錯誤好嗎?總之我是為了您和您正在苦苦追求對方卻始終抵死不從您的那位冷漠先生,您一定要幫助我啊,如果讓我父親發火,我未來一整年都不可能有自由了!”“好的,我真是太愛您了親愛的雅恩叔叔!不過我必須告訴你,我在這里沒有什么進展,查不到什么東西,而那位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