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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這個商業區搞得不錯,離櫻花村也不遠,倒是可以以此為中心和起點開始。他想著,就想打個電話給小家伙,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樓下,程蕭然很快就等來了人,不過卻是兩個人。“徐先生,你怎么也來了?”徐謹行摘下墨鏡,一身行頭好像明星出行的偽裝一樣,就算認識的人站在這里也未必認得出他,他笑道:“這不是擔心你們兩個出什么岔子嗎?你們聊,我就在旁邊一桌看……”他忽然睜大了眼睛,一直優雅從容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錯愕的表情,盯著程蕭然看:“蕭然,你、你今天怎么感覺有些不一樣……”程蕭然摸摸自己的臉:“怎么不一樣?”就是感覺特別地好看了起來,明明還是這個人這個樣子,今天看起來就特別地吸引人,徐謹行想到了一個詞,容光煥發。而一旁的陳欣蕾表現更直接,她張大嘴巴,有些不相信地問:“你就是程蕭然,上次見你也才是三年之前,你那時可沒這么漂亮,難道男生也有男大十八變?”她伸手過去捏了捏,手感比想象中還好,“天哪,我居然還要給你生猴子,我現在只想把你當成小猴子來養好嘛!”第31章那晚的人程蕭然被捏了一把都呆住了,這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學姐和他想象得不大一樣,是個豪邁的款。他哭笑不得地請人坐下,至于他們說自己模樣好看……程蕭然朝旁邊的玻璃窗看了看,果然看著是比之前要好看些,他思索了片刻就明了了。估計除了因為他把自己打理了一下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思想和情緒。他從昨天就一直想著自己要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人一樣,滿心喜悅、激動、忐忑,要表現出發自內心的快樂,所以他一直把自己往那么個角色代入。謊言的最高境界是把自己都騙過,如果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怎么讓別人相信他愛上一個女人以后還會獨自撫養“兩人的”孩子?可是他忘了一點,就是他的精神力,別人這樣自我催眠,頂多是改變了自己的心境,但對于程蕭然來說,當他要強烈表達一種情緒的時候,因為精神力強過身邊的人,他的這種情緒會變得特別的濃烈,除了“相由心生”,在他的外表上特別有跡可循之外,甚至會影響到周圍的人思維。他如今給自己設定的狀態是快樂的年輕的幸福的溫柔的,外在的細微變化加上看到他的人心里受到暗示,自然就會覺得他容光煥發,格外陽光可親,甚至會對他產生正面的好感。程蕭然心里也是有些無奈了,別人的精神力不說移山倒海翻云覆雨,但也是干大事正事,散發光與熱的,到他這就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好看和討喜。或者,還有把自己的情緒傳遞給別人的功效?不過這有什么用?他對對面還盯著自己猛瞧的女生笑道:“學姐好,這次就麻煩學姐了?!?/br>陳欣蕾擺擺手:“叫我心蕾或者阿蕾就行?!彼淌捜欢亲由掀擦藘裳?,哎呀,衣服太厚實,看不見,她眼里的驚奇擋也擋不?。骸拔覄偮牭降臅r候還不相信,你有什么感覺,反應和……那些都一樣嗎?也會有惡心嘔吐嗎?它動起來你會難受嗎?真是太神奇了,以后咱們約會就我到你們那邊去好了,你這樣跑來跑去怪嚇人的?!?/br>聽徐老大說,他肚子都快六個月了,一般女人懷孕六個月就很明顯了,他看著腰身倒也沒什么變化,臉上也沒見多長rou,就是這皮膚好得過分了點,是因為懷孕嗎?真是處處都透著神奇呢。這姑娘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但眼里也只有好奇,沒有絲毫惡意,徐謹行這個人找得不錯,程蕭然對于未來一年多里可能要時時和此人接觸就沒有什么擔心的了。他就直接說了:“欣蕾,我就這樣叫你了,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情況有些急,一會兒我就帶你回村子里,我家里人都在,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我想早幾天就把我們的關系確定下來?!?/br>“我也是這樣想的,你還不知道吧,我和一個渣男剛分手,現在正是‘痛苦憂郁期,特想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安靜地方靜一靜’,我今天到你們那就不走了,你就收留我住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我會被你這個體貼溫柔的小學弟感動,然后就答應做你的女朋友啦!”剛和渣男分手?程蕭然想到什么忽然正色道:“我這件事勢必會影響你以后的感情和婚姻,你想要什么就開口,只要是我辦得到的,我一定會補償你?!?/br>現在這個社會戀愛史豐富點不算什么,但為一個男人“生過”孩子,那就會讓七八成的男人介意了,經過這件事,陳欣蕾日后的婚姻一定會很艱難,程蕭然很清楚這一點,答應了做這場戲的陳欣蕾自己肯定也很清楚,他不知道陳欣蕾為什么會愿意幫他,可能真的是因為徐謹行資助過她又救過她的命,雖然她只是還徐謹行的人情,但程蕭然也不會理所當然地坐享好處。哎呀,這樣說著要補償,神色堅定又認真的小帥哥真是太可愛了,陳欣蕾心癢難耐地伸手過桌面又捏了捏他的臉:“放心啦,我是獨身主義者,以前和人交往也不過是想嘗試一下,結果發現被一個人綁著的感覺果然是糟透了,我不打算結婚,你的擔心是多余的,不過你真想補償我的話,就讓這個孩子認我當干媽吧!”程蕭然揉了揉被捏到的臉,他的臉有這么好捏嗎?不過干媽么,這個孩子注定不可能有一個mama,如果確定陳欣蕾品性不錯,讓孩子多一個疼愛他的女性長輩也不錯。“好?!背淌捜粍傉f了一個字,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哎呀,手機有輻射對身體不好的,你怎么還帶在身邊?”手機就攤在那里,陳欣蕾湊過去看,“傅?誰???”程蕭然表情苦惱了一下,雖然不覺得要為這位傅先生守什么諾言,但沒兩天前剛答應了要給人一個機會,轉眼他就和另一個女孩子交往上了,總感覺有些對不起人家。他遲疑了一刻接起來,很吃驚般的語氣:“傅先生啊,你這位大老板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樓上一個不是很顯眼的角落,傅之卓站在欄桿邊看著樓下,臉上的微笑微凝:“對誰都可以沒時間,唯獨不能對你沒時間,在做什么?”嘖,這話說的,明明也是稀疏平常的調子,但聽著怎么就感覺甜得有些酸牙呢,傅先生果然是個行動派,之前才說要追他,這會兒打電話來語氣內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