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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頸上邊留下了道道血痕??v使心中還有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但陸無疏還是幫著她處理了傷口,只因稍有不慎,徐有容可能會因為最后一絲精氣耗盡而一命嗚呼。陸無疏手上的癮根如同幾條纖細的蟲體,掙扎著扭動著身軀似乎要鉆入陸無疏的肌膚中。陸無疏手上泛起淡淡的藍光,拳頭突的發力,那紅黑色的癮根便如一縷沙子一般,從陸無疏手中緩緩落下。“他遇事還是太過于急躁了?!标憻o疏自語道,繼而將指尖搭在徐有容的脖間,為她以極慢的速度緩緩注入靈力,好為她緩解一些痛楚。施陽在屋頂上以極快的速度奔跑著,不消多時便又來到了那家藥鋪。自打施陽見到那陳掌柜第一眼,便對他沒什么好感,其中原因便是那陳掌柜毛遂自薦過自家的祖傳藥方。說是美容養顏,延年益壽的祖傳藥方,現在想起來,怕是那藥方里便有那太歲須罷。陳掌柜如何在結界中來去自如暫且不問,能發現子太歲,母太歲也藏不到哪里去。結果施陽進入房中一把拉起睡夢中的人剛想飽以老拳,卻發現手下這個瑟瑟發抖的人已然不是陳掌柜。“饒命……饒命……”中年男子連連求饒。“陳掌柜呢?!”施陽喝問道。“他……他昨日就帶著他婆娘走了,將藥鋪以低價盤給了我?!蹦凶拥?。施陽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這兩日陸無疏忙著去找母太歲,施陽忙著盯梢徐有容,倒是把這為虎作倀之人給忘了。陳掌柜再怎么蠢,他也能猜測到施陽和陸無疏繼續查下去遲早會查出太歲須的事情,這就收拾細軟帶上自己的婆娘跑路了。施陽一把放下那男子,又問道:“知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男子連連搖頭表示不知。施陽無奈搖了搖頭,深深呼出一口氣,心道自己還真是被這陳掌柜氣得做事都不經思考了。一個要跑路的人,怎可能會將自己的行蹤告知他人?就算他知曉了,他難道還要去追?施陽垂喪了一臉,與那男子賠了不是,這就奪窗而出。等到了客棧,施陽才發覺陸無疏在幫徐有容灌輸靈力,指尖一股如發絲一般細的靈力正緩緩進入徐有容體內。“如何?”陸無疏問道。“跑了?!笔╆柕?,同時又將那陳掌柜狠狠罵了一遭,這才解了些氣。如今,難道只能真的靠勸說徐有容,才能將她身上的太歲須取下嗎?徐有容會愿意嗎?陸無疏收了手,起身放下了榻上的簾子,對施陽道:“待天亮了,與她好好說說罷,這事急不得?!?/br>施陽會意。獵妖之事本應戎驕戎燥,得耐著性子來。一時間,施陽覺得,陸無疏在這方面更顯得平心靜氣,師門將自己與陸無疏安置在一塊兒,除了御靈族的守御之契,另一方面也是要自己好好向陸無疏指教。兩人這就在坐榻之上打坐。施陽剛靜下心來沒多久,像是記起了什么事,這就起身將房中的那道屏風搬至榻前,而后回去繼續打坐。第二日一早,東方天邊方顯魚肚白,正在打坐的施陽與陸無疏便被一聲尖銳的叫聲喊回了神。“這是哪兒!”徐有容抱著被褥,靠到了床榻最里側,嚇得六神無主,硬是落了淚?!暗铩?/br>陸無疏睜開眼,對徐有容道:“榻上有干凈的衣物,雖不合身,你且先穿上?!?/br>徐有容緊緊攥著自己的里衣,不知是受冷了還是真是嚇怕了,整個人都抖動起來,顯得那么花容失色。轉而,那件被她緊攥的里衣便被她自己扒了下來。這件里衣后背已經被施陽全部撕開,想不脫下來也難。當即,徐有容又是一陣驚叫,聲音尖得讓施陽瞇了一只眼睛。“是誰!誰帶我來這兒的?!你對我做了什么?!”徐有容用被褥將自己牢牢裹住,驚慌失色的看著床榻外邊。床榻前邊還有一道屏風攔著,她也看不清房中到底是何人。施陽道:“是我,那日在首飾店問你去何處游玩的那個?!?/br>徐有容回想一番,很快就想到了施陽。她對施陽可是頗有好感,才見一眼,便讓丫鬟送去了果子表了心意。知道是施陽之后,她才稍稍放松些?!澳銈円獙ξ易鍪裁??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施陽道:“師兄在你邊上放了衣物,你先穿上,我和師兄不會偷窺?!?/br>徐有容以極快的速度在榻上掃了一眼,果真看到了一沓疊得棱角分明的衣物。她摸索過去,將帶有些許沉香的衣物穿在身上,同時又有些放心不下,再次將自己的身子用被褥裹了個嚴實?!按┖昧恕?/br>施陽這就挪開了屏風,將榻上的簾子撩起。白日里的徐有容,又是眉目如畫,清純可人的形象。雖未施粉黛,未梳發髻,但絲毫不減半分俏麗容顏。施陽在瞧徐有容的同時,再次感慨那母太歲的高明之處,能將人變成這番模樣,換做是他,若是以往未進師門的他,怕是也不會想將這太歲須摘下來。“我問你,你是否知道自身的情況?!标憻o疏正顏厲色問道。徐有容的嘴唇稍稍抖動一番,即刻轉了梨花帶雨的眸子看向施陽。陸無疏的表情頗為嚴峻,他雖生得極其俊美雅致,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對陸無疏產生了懼怕之意。施陽眉尖一挑,便對陸無疏道:“師兄,你嚇著人家小姐了?!鞭D而,施陽臉上又噙起淡淡的笑,問道:“你告訴我,你對自己身體了解多少?”陸無疏垂目掃了坐在榻邊施陽一眼,這就走至了窗邊,微微開了窗。徐有容將半張臉裹在被褥中,緘默不言。施陽繼續道:“你可是經常去陳掌柜那兒買藥?”徐有容點點頭。“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我便與你說一說,你也別怕會被別人知曉,這里就我和我師兄兩人?!笔╆柮榱艘谎郾硨χ麄兊年憻o疏,“我師兄平日里惜字如金,如今一早便對你說那么多話,我都嫉妒,要知道我入師門已快五年,他……”“你說重點?!标憻o疏道。施陽撇撇嘴,心想怪不得人家小姐這般怕你,轉而,他接著道:“我們知曉你去陳掌柜那兒買了藥,且買了藥之后身體發生了變化,嗜藥成癮這事我們暫且不提,反正如今你的癮癥已經消除,但是容貌之事……”不想徐有容當即打斷了施陽的話:“這容貌是我天生的,不是吃了藥才來的!”施陽一怔,他沒想到的是這姑娘對自身如今的容貌已經癡迷到了這種程度,那該如何勸說她自愿取下太歲須?“這事能騙得了其他人,家中之人也因寵你愛你隨了你的意選擇熟視無睹,但是騙不了我們啊?!?/br>徐有容像是心虛了一般,低著頭不再說話。施陽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