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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不然就得過下去?!?/br>第19章師徒其實李拓年的這點小嗜好,青幫上下是有點知道的,在一個黑幫來說,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拓年喜歡小男生,16-18歲之間,當然要是長的嫩的年齡可以放寬。同時的要是早熟的,長的過于開的,他也是完全沒胃口。也不用多漂亮,李拓年對于絕色也不是很感興趣,但是要看起來乖巧可人,皮膚要好,要夠白。更有一個重點,他只要處雛。現在青幫下面的幾個俱樂部也都算是知道了,基本上有什么新貨色之后,有符合李拓年標準的都會給李拓年送過來。本來俱樂部弄到人之后,也是先調教了再上崗的,先讓李拓年嘗嘗鮮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情,再者說了,李拓年也不是要能賣上大價錢的絕色,略為平頭正臉的就可以了。有時候李拓年玩的盡幸了,會直接把人留下來,算是包養,錢卻是按價送過來。本來俱樂部的經理接的時候還有點猶豫,李拓年雖然是掛名的,但是在青幫還是地位的。李拓年卻是直接打了電話過來,因為他不是玩一個兩個,玩的多了不給錢就是說不過去了。只是時間長了,幾個俱樂部老大卻是慢慢發現,凡是被李拓年包養過一段時間的都比較有出息,比那些專業調教師教出來的還強些。雖然老大們也有些好奇,但是卻也沒有那個傻到去問,你到底怎么調教這些小雛的,教教下面的調教師吧。也因為這個,老大們也是很樂意送人過來的。今天這個少年就是下面一個俱樂部送過來的新貨,滋味還不錯,李拓年就想著養一段時間。“你叫什么名字?”李拓年打量著眼前的少年,其實這個少年長相挺不錯的,乖巧聽話,叫床的聲音也不錯。沒有絕色的長相,也許成不了頂級紅牌,但是收拾收拾,一般紅牌還是可以的。少年低著頭,卻更顯得懦怯,聲音很小的道:“阿云?!?/br>“為什么要賣身到俱樂部去?”李拓年繼續問著。“不,不是的……是我爸爸,他欠了賭債?!卑⒃普f的時候有點著急,他確實是不是自愿賣身的。“噢……”李拓年應了一聲,這種事情挺平常的,對于賭徒來說,有兒賣兒,有女賣女。“你念過書嗎?”李拓年又問著。“我一直在念高中?!卑⒃普f著。“難得?!崩钔啬曩澲?,有一個賣兒子的賭徒父親,他還能一直念書,是挺難得的。阿云卻是突然間在李拓年面前跪了下來,一邊哭一邊求著道:“先生,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你就發發慈悲吧?!?/br>李拓年卻是笑了起來,道:“你求我沒用,我只是一個嫖客,我就是放了你,也只是把你送回到店里去,不是我,也會是別的客人。你要弄清楚,是你父親欠了賭債,你被抓來還帳,就是求你也該去求俱樂部的老板們放了你,不過他們會不會這么慈悲,我想你應該知道的?!?/br>阿云怔忡了,只是茫然的跪著。腦子里出現那幾個腦滿腸肥賭場老大們,那些人就是吸血鬼,會把人身上最后一滴血也榨干的。李拓年又問:“你父親到底欠了多少錢?”“一百多萬吧?!卑⒃苹卮鸬臅r候很茫然,他要在俱樂部里賣身把這筆帳還完為止,當然還有有如雪球般的利息。“一百多萬的話,其實也有一個辦法的,錢是你父親欠的,你讓他還債好了?!崩钔啬隃睾偷恼f著。阿云頭再次垂了下去,道:“家里什么都沒有了?!?/br>“那就讓他賣器官,在黑市里,活的人體器官還是挺值錢的。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聯系門路,要是全身器官賣完的話,我估計是夠還的?!崩钔啬甑恼Z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阿云完全傻住了,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李拓年。全身器官賣完,那豈不是……他有點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如此溫和的男人竟然會出這樣的主意。“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崩钔啬隉o所謂的說著,本來就是與他無關的事情。停了一下又道:“不過我也要提醒你,欠高利貸一百多萬,把利息算上,我估計你就是成了紅牌,也夠你還上好多年了。就算你有本事提前還完了,我相信那些個高利貸們還是有辦法把你父親騙上賭場的。那么你就必須接著還下去。也許你接下來的人生路就是賣身到老,等你身體沒法再賣時,要是老板沒有黑到底的話,也許只是把你踢出去。不過你要想想,真到那時候,你的人生還有什么?!?/br>阿云臉色煞白,這樣的未來……“有時候人生的路是自己選的,不要抱怨別人為什么對你這么殘忍,活在這個世上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崩钔啬暧袔追謬@氣的說著,停了一下又道:“我們的談話到此結束,以我的習性大概會包養你三個月左右,等我膩了會把你送回店里去。跟我的時候,你要是想跑我是不會攔你的,以我跟俱樂部的關系,我想他們也不會怪我把你弄丟了,不過他們很可能會把你父親抓去賣活器官?!?/br>“……”“別在這跪著了,下去吧?!?/br>阿云卻仍然是茫然的跪著,與其說他是跪著,不如說他是癱在地板上了。李拓年看阿云沒動,直接按了鈴,沒一會跑堂上來,半是拖半是架的把阿云拉了下去。李拓年卻是繼續在塌上坐著,給自己倒了杯茶。一杯茶喝完,李拓年終于拿出了手機,他一般手機都是調成震動。其實從穆斐出門之后,李拓年的手機就一直在動了,只是李拓年卻沒接,他知道誰打的,但是他想知道到底能急成什么樣子。“老師……”電話那邊傳來凌夜的聲音——李拓年是凌夜的老師,這不是叫假的,只是這層關系一般都是通過電話或者網絡來聯系的,實際見面的次數幾乎沒有。要不是上回凌夜進幫時,自己是引見人見了一面,李拓年對于凌夜的印象甚至于還是孩提時的。“穆斐走了嗎?”凌夜問著,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李拓年手機的來電顯示,卻提示著他總共打了多少個電話。“有一會了,我剛才在處理點別的事情?!崩钔啬暾f著。“噢,那他……”凌夜突然間不知道要問李拓年些什么好。其實凌夜會知道李拓年和穆斐是認識的,是凌夜主動跟李拓年提起來的。自己有了喜歡的人,就主動告知了自己最尊敬的老師。結果李拓年卻是告訴他,自己也認識這個穆斐。雖然L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