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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搶人,流放人的把阮酒兒護在身下,除非打死他們才能帶走阮酒兒。
衙役氣的直跳腳,當真不敢殺了流放的人,拿流放的人沒有辦法,只能稟告縣尉另想辦法。
縣尉和楚彪記得抓耳撓腮,楚塵在牢中過的很舒服。牢房里的人一個個刑滿釋放,楚塵把身上的銀兩全分給他們,留著路上做盤纏。
他們握著銀兩發誓,為了犯人的尊嚴,聽他們必須把事情辦的漂亮。
“咦,真奇怪,往日這些人出去一趟立刻被抓回來,半個月走了三十多個人,竟沒有一個人回來?”獄官狐疑道。
“省的我們送飯給他們,不好嗎?”
“說的也是?!薄?/p>
牢房里的人越走越少,沒有人把這個異象放在心上。
各州府也出現這種現象。
由于當世上位者奢yin,下面官員各自為政,官員之間的信息并不會流動,他們并不知道這個現象在康國大面積爆發,仍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小肥豬把情報送到各地大臣手中,至于各地大臣如何聯系部下,如何和子孫取得聯系,就不歸他管。
*
兩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逝,無論是衙役還是其他被雇傭的人對阮酒兒毫無辦法。
“你出的餿主意,你說該怎么辦?”縣尉的耐心徹底被耗盡了,手中一杯guntang的開水潑在楚彪臉上。
楚彪緊握的拳頭爆出青筋,隱忍著跳躍的沖動?!按笕?,我們不能拿阮酒兒如何,不如和阿塵弄進皇宮,阮酒兒的男人成了太監,另尋出路都貴妃開心?”
縣尉在客廳中來回踱步,鐘貴妃和阮酒兒幼年齊名,阮酒兒一直壓制鐘貴妃,鐘貴妃心怡的少年郎也心慕阮酒兒,故而鐘貴妃到入宮選妃,陷害董家和阮家。
他賭對了!
楚彪心知有戲,接著說道,“大人,阿塵已是不完整的男人,不如把他送進皇宮里閹了,貴妃會更加滿意?!?/p>
“嗯?!笨h尉唇角滑過冷笑。
親哥哥對弟弟尚且如此,倘若楚彪一朝得勢,會講情面嗎?還會把誰放在心里。
楚彪沒有留意縣尉的神色,有鐘貴妃在,阿塵到皇宮里死路一條,偏心的爹娘還會逼他散盡家產救阿塵出來嗎?恐怕只能依附他生活?!按笕?,小人?”楚彪提醒縣尉安排官職的事。
“你先回去,等把楚塵押解到皇宮,再提此事?!笨h尉甩著衣袖離去。
楚彪低頭藏著眼中陰翳,阿塵!別怪哥哥心狠,既能除掉你,又能為哥哥撈到官職,你死得其所,放心吧,大哥一定會照顧好爹娘,侍奉他們安享晚年。
只要阿塵進宮當了太監,讓鐘貴妃鳳顏大悅,好的官職跑不掉。
縣尉到縣令府和縣令商量好送太監的事,楚塵不清不楚被塞進馬車。按理說不給讓他乘馬車,眾人皆知皇上和貴妃愛皮膚白凈的宮人,假使他們送一個皮膚黝黑粗糙的太監到皇宮,討不了貴妃的喜歡,恐怕還要降罪。因此他們給楚塵優厚待遇,保證楚塵到達都城后,皮膚變的水嫩。
經過多放打探,楚塵才知這些人帶他干嘛,楚彪!楚塵和他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按兵不動,路經武山時,即便他雙手雙腳綁著鐵鏈條,依舊能解決押送他的十人,把他們綁在樹上,到山上找人匯合。
犯人們在山中等了良久,在他們耐心快要用完時,楚塵終于出現。
“大哥,召集八千人,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他們豪氣沖天叫道,只要不讓他們和朝廷正面沖突,什么事他們都做。
沒有人敢小瞧楚塵,雖然他穿著錦衣,手腳皆帶著鐵鏈子,他眼中流露出的狠勁讓人心生膽怯。
楚塵捏著下巴思索該如何安排八千人,起義的事交給世家大族,小蝦米們保全性命重要。
武山,傍著淮水,水流湍急,冬日天明易起大霧,三米之外看不見人影。楚塵心中有了決策,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眾人聽,“你們做木筏,木筏上扎稻草人,越多越好,不需要我們出動一兵一卒,等著看好戲?!?/p>
眾人松了一口氣,大喊,“跟著大哥干,咱們要做大英雄?!?/p>
“好?!?/p>
他們給自己鼓足干勁,立刻著手做木筏、扎稻草人。
楚塵暫時離開,從樹上官差身上搜刮銀兩,等到天黑到鐵鋪中拿一些鐵塊丟進識海中,付了銀兩跑到樹上閉目養神。
小肥豬盯著識海中的鐵塊,裝死的浮在識海中。
“天亮前必須煉化?!背m虛空劃出一套鐘擺,稍微風吹草動就能引起陣陣鳴聲。
話畢,楚塵率先用藍焰錘煉鐵塊,必須做五十套鐘擺。
小肥豬立刻爬起來,認真噴火煉鐵。
藍焰豈是普通的炭火能比,再加上在煉鐵的過程中小肥豬用了法術,天亮之前他們成功煉出五十套鐘擺。
樹上掛著的十個衙役被餓暈了,楚塵怕他們突然又醒來,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楚塵用手刃在他們脖子后背砍了一下,這次他們不睡四個時辰醒不了。
他事先把鐘擺放放進馬車里,到山上叫人抬鐘擺。
山上的人睡得迷迷糊糊,“大哥回來了?!币詾榇蟾绮桓娑鴦e,可擔心死他們了。
“趁著天還沒有亮,大家跟緊了,把木筏和稻草人抬到淮水上游?!背m催促大家趕緊行動,趁著還沒有起霧,他們先到淮水上有做準備工作。
“好?!北娙烁蓜攀愕?。
雖然他們至今想不通大哥讓他們做稻草人和木筏有何用,但不妨礙他們追隨大哥。
楚塵挑選五十個人跟他下山,到山下的馬車上搬運擺鐘。
走了半個時辰,眾人到達淮水上游,下游路經武陵郡,由項文君坐鎮把手,麾下有三萬精兵良將,皇上身邊第一大寵將。
楚塵教他們把稻草人和擺鐘固定在木筏上,輕輕一晃,便想起厚重的聲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戰鼓聲。
天即將泛白,水面上漸漸起了大霧,當東方天空泛起白肚子,楚塵命人木筏間隔三十秒鐘放進淮水中。
這時起風了,霧越來越大,剛放下去的木筏頃刻間沒了蹤跡,只能聽到此起彼伏類似戰鼓的聲響。
所有的木筏全部放進水里,戰鼓聲離他們越來越遠,楚塵帶領人馬不停蹄趕往下游,木筏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發現。
眾人還處于暈乎乎狀態,不明白大哥為何要這樣做,他們義無反顧跟著大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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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守城的士兵來報,城門外三里處淮水戰鼓震耳,真在朝我們駛來?!?/p>
“哦,不知死活的東西?!表棇④娬偌Ч交此?。
等他們趕到時,戰鼓聲離他們只有一里半地,聽著聲音,戰船不少??上芤姸鹊?,看不見水面上的戰船。
“將軍,太囂張,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