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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氣消失了。
楚塵哭喪著臉看著衙役,這不是為難他嗎?但是人家是官爺,自己是是小蝦米,只能照著做。
大家看到楚塵苦楚的臉色,得意的笑了。我讓你小子老是氣我們,現在總算找到制服蠢貨的方法,能不開心么!
在衙役們整人的中,和楚塵歪七扭八推著車往前走,看著木桶里的水快要撒出去,衙役們更加開心,瞧著蠢貨小心翼翼的場景,心情愉悅到極點。
此刻在礦山最里面,一個猥瑣的男人捂著女人肆意狂笑,阮恒之握緊拳手,拼命說服自己不能沖動。他要是打了這個二流子,自己的族人會遭殃。官府里的人不會問明原因,直接捉拿他,用畏罪潛逃的罪名治罪。
礦上的人有的握緊拳頭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的人神奇淡漠的鑿石頭,他們沒有能力制止這件事發生,自己死無所謂,千萬不能連累族人。
阮恒之陷入兩難境地,他不能看著小妹被人侮辱,但又不能拿全族的性命開玩笑。
阮酒兒掙扎未果,男人險惡的手正在拉扯她的衣服。
讓她嫁人,這個本來不符合規定,從男人被誆騙娶自己,縣尉急迫的要把自己嫁出去,而不是送給別人,所有的一切透露著古怪。
阮酒兒心里有了猜測,再加上惡心男人眼中陰邪的目光,她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小美人,你是罪臣之女,還被流放了。能懷上爺爺的孩子,爺爺都覺得倒霉,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爺爺,你這樣楚楚動人的眼神,爺爺更想讓給你懷上孩子?!倍髯用廊藡赡鄣钠つw,“吃虧點,爺爺認了?!闭l讓這個女人長的嬌美。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阮酒兒發狠的咬著他的手,直到流出惡心的血液,她仍舊不放手。
她跟男人學的,她是罪臣之女,任何人不能傷她分毫,等待她的是被蹉跎而死,不能讓她死的痛快。反正活不活在她看來,死了更是一種解脫。
一聲凄慘的殺豬叫聲,二流子一巴掌把阮酒兒甩到地上,眼睛發狠的要教訓這個臭娘們,被激怒從地上撿起一個尖銳的石頭走向躺在地上的女人,先給她教訓,讓她知道爺爺是誰,再讓她生下骯臟的孩子。
阮酒兒已經做好撕咬人的準備,有本事打死她,否則別想從她這里討的好處。
阮恒之如古井的眼睛中波光粼粼,想到妹夫的做派,他似乎找到對付眼前人的辦法。他不能傷人,但是激怒二流子,二流子傷了他,二流子也討不得好處,也會被流放。
在石頭即將砸到meimei身上,阮恒之閃到meimei身上,用身體裹住meimei,尖銳的石頭劃過他的脊背,阮恒之悶哼一聲,不是疼,而是快意,他傷的越重,這個人不得好死。
二流子沒想到有人會救阮酒兒,他更加惱怒,拿起石頭瘋狂的砸阮恒之,“你他娘的,快松手,否則老子干死你?!彼碾p眼爆紅,顯然已經被激怒,忘記殺死犯人的下場。
兄妹倆心中明白二流子為什么會纏上阮酒兒,無非是想阮酒兒懷上孩子,讓孩子過上畜牲的生活。父親和鐘家不相為謀,被鐘國舅爺陷害,阮酒兒和鐘貴妃齊名,年幼時勝過鐘貴妃,自此得罪鐘貴妃。
選秀之日,阮酒兒不需要為家人博取前程,故沒有參加選秀,鐘貴妃一朝得寵,魅惑皇上,從此攪的朝廷不寧,阮丞相勸誡皇上,因此惱了鐘貴妃,鐘貴妃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報復到阮酒兒身上。
阮恒之身上悶通,他心里反而開心,死死的護住meimei,他終于能保護meimei,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只要meimei安好,作為兄長的便沒有遺憾。
阮酒兒埋在兄長懷里無聲的留著眼淚,腦海里出現一個人的聲音。
楚塵放下推車,二話不說跑上前拎起二流子一陣狂揍,敢打他的大舅子,老子不廢了你才怪。
二流子還沒有認清發生什么事,整個身子在空中飛舞,身子立刻腫脹,嘴中的污穢狂吐。他能夠聽到骨頭的響脆聲,瞳孔不斷縮小,一張磕磣的臉變成了豬肝臉。
眾人聽著聲音,汗毛倒立,太兇殘了。誰也沒又想到一個看似柔軟的男人這么兇暴。
第599章 獄霸VS罪臣之女3
衙役們幾次折騰才抽出手中的劍, 劍鋒直指蠢貨, 戒備地看著他。
楚塵用手指拎起他的褲腰帶,裂開嘴傻笑,“他打我大舅子, 情非得已暴揍他?!敝讣馕⑽澢?,往上一送, 二流子呈拋物線墜落在地上。
亂石扎如胸中,一陣哀嚎。二流子驚恐地看著楚塵, 眼淚鼻涕抹流一地, 捂住胸口狂吐一口血, 想要爬起來才發現四肢皆斷?!皻⑷肆?!”他朝著衙役求救。
楚塵傻笑的臉上射出冷光, 再多說一個字,折斷他的脖子。
二流子立刻閉上嘴, 眼睛腫的只留一條縫隙,他絕對相信男人弄死他很容易。
大舅子身下有一抹他熟悉的衣角,楚塵走上前拎起大舅子顫抖的身軀, 豪氣的拍了拍他瘦弱的身軀, 樂觀笑道, “不打緊, 多被揍幾次, 學會反抗,身體抗打擊能力自然會增強?!彼f的是實話,想當年他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庸人,被揍得次數多了, 變成了文武還成的人。
“……”阮恒之木著臉,捂著腰,為了不失面子強忍著疼痛,告誡自己決不能失了面子。
楚塵蜷曲的手指慢慢張開,阮恒之往后退了兩步,倒吸一口氣,臉色頓時難看。
“很好!”楚塵咬著冷冰地看著二流子,大舅子身下是自己的女人。
“你想干什么?”二流子如同軟體動物朝著衙役的方向爬行,身體抖如篩糠,驚恐極了。
楚塵低頭不語抱起女人,輕柔地放在大舅子身上。
區別對待!
阮恒之心里不服氣,妹夫對自己好生粗魯。
阮酒兒低著頭臉色陀紅,捏著衣角,不知道為何,有他在很安心。
楚塵整理衣襟,一步步走向二流子,二流子極度驚恐往前爬,一個堅強有力的腳踩在他的手上,十指連心,疼得他連連慘叫。
楚塵蹲下來,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拍打二流子的臉,“四年了,獄中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你知道他們稱呼爺什么?霸爺!”他目光冷寒,如嗜血狂獸,“聽過爺的名諱嗎?”
二流子如同利劍穿心,“霸爺,祖爺爺,小的不識泰山……”道上混的,他當然知道最強獄霸,據說四年來,縣衙的牢房被獄霸換了一個遍,一開始有人能傷獄霸,一月之后,想要挑釁獄霸權威的人全被用腳尖制服,皆哭爹喊娘當獄霸小弟?!靶∪瞬恢前阅棠?,都是楚彪買通小人,讓霸奶奶懷上小人的孩子,縣尉大人給楚彪撐腰,還說您……”二流子頓感寒氣入體,立刻求霸爺饒命,把楚彪慫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