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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來。楚衡捶了捶自己的手心,決定住下。“既然如此,楚某就叨嘮了?!?/br>袁氏點頭,命人領楚衡去往客房,轉身將邁腿就要跟著走的陸庭攔下。“你不是這么莽撞的性子,今日這是怎么回事?”袁氏皺眉。陸庭看著楚衡頭也不回地走遠,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阿娘?!?/br>袁氏眉頭松開。“他救過我?!?/br>“僅此而已?”“或許,還有一點別的?!?/br>袁氏給楚衡安排的是侯府中的客房。然而,楚衡只是出門去接五味他們的功夫,再回侯府時,落腳的地方,從客房變成了青云院。這是陸庭在侯府中住的院子。雖然偏僻了一些,但還不至于狹小,多住他一行四人還是綽綽有余的。楚衡瞇起眼,看著站在院子正中手舞長槍的陸庭,恨不得找張桌子掀一掀。靖遠侯府的客房雖然不如青云院寬敞,但畢竟是給客人住的地方。姓陸的非把他搬到青云院,又是幾個意思。“咚”的一聲,陸庭手中長槍拄地,接過身邊下人遞來的水,仰頭喝下。陸庭常年混跡軍營,喝水的姿勢比起那些世家子弟要顯得粗狂不少。順著下巴脖頸往下淌的水,一直流到這個男人裸露的胸前。楚衡冷哼一聲,扭頭往他特地吩咐下人收拾出來的屋子走去,心里卻忍不住在想,雖然是次意外,但是能吃到這種身材的男人,好像也不是很虧……屋子已經收拾好了。讓楚衡意外的是,燕都的建筑風格不像南方,一條廊道通四方,但屋子里的擺設卻是按著別云山莊他的臥房擺的。床榻、櫥子、桌案,擺放的位置幾乎一模一樣。楚衡回頭看了兩眼站在門口的下人。那下人有幾分眼色,行禮道:“這屋子里的一切擺設,都是郎君的吩咐。郎君說,希望楚郎君能賓至如歸?!?/br>楚衡有些意外。他其實現在有些搞不懂陸庭對自己的心思了。論理說,他們的關系除了那一次廝混了一夜外,都正常的很。但后面陸庭的態度明顯變得不一樣。好像……好像把他已經劃分到自己的勢力范圍了,護食的很。這么一想,楚衡頓時覺得陸庭的侵略性太強。他沒想過這輩子還能在世上找到個能一輩子的對象。哪家的小娘子他也不打算招惹。楚衡想過能不能找個人,結個契兄弟什么的。可追求兒孫滿堂的古人,怎么可能愿意無兒無女和同性過一輩子。就連書里提過的趙篤清跟梁辛安,那人家趙篤清碰上梁辛安前還和表妹生兒育女,發妻亡故后帶著一雙兒女纏上了真愛。要不是慶王府有了孫子,估計以趙篤清的身份,只怕也不會想到和男人在一起。換而言之,他跟陸庭想把關系理清理順,也有些難度。算了,楚衡揉了揉額角。他拒絕再去想這件事。但到了半夜,被夜闖房間的男人驚醒的時候,楚衡忍不住抓過枕頭砸向站在床邊,被抓包后有些慌亂的男人。“姓陸的,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唔……”楚衡穿書后,睡眠就不淺。基本上屬于倒頭就能睡著,一睡半夜雷打都不醒的類型。但忙的時候幾天不睡,他也能撐得住。這次,住進青云院,夜里為了防身,楚衡特地在窗戶里頭綁上了鈴鐺,床頭一藏了幾個。本來只是想著防備靖遠侯那幾個親衛夜里突襲。怎么想到,半夜窗口的鈴鐺先響了一聲,被人握住之后,沒多久,床頭的就響了。楚衡當時猛地睜開眼,下意識就要去摸枕頭底下的銀針,等借著月光看清了站在床邊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陸庭后,他心里只剩臥槽。五味就睡在隔壁,聽到聲音跑來敲門。楚衡眨眼間就被壓制在床上,單薄的中衣隔不開身體靠近時傳遞的熱度,鳳眼圓瞪,掙扎間,胸口的衣領敞開,露出白花花的胸膛。陸庭的眼神瞬間變了。媽的,登徒子嗎!楚衡張嘴要去咬陸庭捂住他嘴的手,可惜人皮糙rou厚,根本咬不下,五味敲門的聲音倒是又重了幾分。“沒事,做夢魘著了?!背弥懲ニ墒值墓Ψ?,楚衡扭頭沖著門口喊了一聲。門外的五味一聽這話,當即應聲回屋繼續睡。楚衡:……媽的,當時應該把白術帶出來的,好歹會因為不放心要求進門看看。他現在身上可是壓著一頭野獸!五味的腳步聲徹底從門口消失,楚衡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身上的呼吸越發重,他吞了吞口水,沒來由腿軟。上回醉酒后那些事,又從腦海深處自個兒翻騰出來了。一想起上回那事,再看眼下這情況,以及被壓著壓著,就給壓出感覺來的小三郎,楚衡頓時覺得迷之尷尬。老實說,從沒約炮經驗的楚衡,脫離處男之身后,某方面的需求似乎就此覺醒了。一覺起來弄臟褲子的事沒少發生,但要他隨便再找個人睡,又覺得哪里都不舒服。他盯著山莊里年輕一輩的佃戶看,沒想法。盯著年紀大一些的看,更沒想法。這種感覺,大概就是,吃過好的之后,就沒那個欲望去吃差的了。媽的,所以,現在擺在面前的這塊rou,他是吃還是不吃?吃不吃這個,已經不是楚衡能想的問題了。陸庭低頭,楚三郎的睫毛一根一根的清晰卷翹,一雙鳳眼已經不像之前瞪得滾圓,反倒透著一絲難為情和猶豫,笑唇抿著,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再親一口。陸庭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當下眼神一沉,低頭吻住楚衡的唇。楚衡差點叫出聲來,可身上壓著的陸庭渾身是勁,他就是想去摸枕頭底下的銀針,手腕也被人用力抓著。下唇被咬了一口,他瞪眼。只是片刻,楚衡心底忍不住嘆了口氣,微微張嘴,回應陸庭的吻。其實,味道挺好的。陸庭的呼吸聲頓時粗重起來,扳住他的臉,用力吻住他。楚衡掐了他兩把,奈何胳膊都是肌rou,掐不進,只好順著回吻,這才叫身上的男人稍稍松開力氣。吻到后面,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