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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巧合地因為和你們類似的理由殺了田中,而你們怕他會影響計劃,所以就想殺他順便毀滅田中的工作室?!卑子裉每戳丝幢娙?,“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圖西,一件斗篷,一個面罩再加上一個變聲器,你們輪流假扮著圖西,來蒙騙商洛他們,使他們萌生了用偽造圖西文明掙錢的計劃,等他們成功后,你們再殺了他們,奪取成果,來一個鵲巢鳩占,坐享其成……實在是高明!”“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闭拐盐⑿?,“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小警察和莫里斯,打亂了你們的計劃?!?/br>眾人低頭不語,已經沒什么可說的了,美夢泡湯,等待著的也只能是牢獄之災。白玉堂吩咐一聲“都帶回去?!本瘑T們給那六人都戴上了手銬,押回警局。卡洛斯,默寧和蕭陸,三起謀殺案一次性告破,到此,此次案件算徹底真相大白了。大家都是長出了一口氣,白玉堂和展昭出了門后,叫過了SCI的眾人說:“大家回去把善后工作做完,馬漢,你留下,其他人收隊!”“頭兒,什么事?”馬漢不解。“嗯~~”白玉堂回頭看展昭。展昭給了馬漢一張機票說:“這張機票是明早8點到W島的,你上飛機后,保護那個坐在你旁邊的重要人物,她的行程大概有一個禮拜,你要全程保護她,寸步不離?!?/br>馬漢接過機票,有些迷糊:“什么大人物?”“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聲,嚴肅地對馬漢說:“你記得,你好好陪同她此次的行程,為期一周,不準早歸,如果讓我知道你半途離開或者沒有盡責,我就踢你出隊!”馬漢咽了口口水,點頭:“我明白了~~”“好了,回家收拾東西去吧?!彪S后,白玉堂一擺手。待眾人撤離后,留下了展昭和白玉堂兩人,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斂去,白玉堂回頭看展昭:“貓兒,接下來,是不是要去那里?”展昭點點頭:“有些事情,我想證實一下?!?/br>隨后,白玉堂驅車,載著展昭到了S市的監獄,兩人又一次來到了特殊牢房。獄警帶出來了曲彥明,比起之前緊閉著嘴一臉的頹喪,現在的他,看起來平靜異常。見到展昭和白玉堂,曲彥明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等著兩人開口。“你早就知道這次案件的真相,但卻不說,你跑去殺阿卡沙,故意沒有成功,為的只是打亂案情,給我們線索,看那幫人繼續下去?!闭拐褑査?,“為什么這么做?!”曲彥明微微一挑眉,輕聲說:“每個人都要面對自己的人生,以及人生給他帶來的一切?!?/br>展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是你的人生哲理、座右銘,還是別的什么?”“是規律~~”曲彥明微微地一笑,伸起食指壓住自己的嘴唇,低聲說,“人,總要遵循的規律?!?/br>……“貓兒,等一下!”監獄門口,白玉堂追上來拉住往外沖到展昭,“還不能確定這事情就和趙爵有關?!?/br>“這和他沒關系!”展昭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曲彥明是趙爵的信徒!他正在用他的那些理論來創造更多的瘋子!”“我送你去,你別橫沖直撞的?!卑子裉冒颜拐牙M車子里,發動車子,向市中心趙爵的畫廊駛去,車子開出了一陣后,展昭慢慢平靜了下來,白玉堂微微一笑,問:“貓兒,你是生氣趙爵的理論害了人,還是氣他再次挑釁你?”展昭不作聲,臉上有些紅,白玉堂笑:“這算是天才之間的較勁么~~“兩人到了畫廊,走進去就是一愣,就見畫廊里的裝修已經變了,但是看管畫廊的卻還是那個叫安迪的意大利小伙子。“趙爵呢?”白玉堂問他。“趙爵是誰?”安迪不解。兩人對視了一眼,不好的預感白玉堂走到畫廊二樓去查看,果然,樓上已經被收拾一空,仿佛趙爵從沒存在過。展昭獨自站在畫廊中間,環視墻上的畫,安迪突然盯著他看了起來,展昭注意到他的目光,問:“你有什么要跟我說的么?”安迪有些困惑:“我以前從沒見過你,不過看到你之后突然很想說一句話,很想說……”展昭點點頭:“你說?!?/br>安迪的表情突然變得奇怪,就見他微微笑著,對展昭說:“你知不知道,一旦最珍貴的東西被奪走,再厲害的人,也會發瘋……”說完,抬頭看了樓上的白玉堂一眼。“……咦?”安迪說完話后,摸著自己的腦袋,不解地問展昭:“我剛才說了什么?”展昭輕輕拍了拍安迪的肩膀,低聲說了一段話,安迪的眼神漸漸迷離。展昭盯著他的眼睛冷聲說:“你告訴他,敢碰我最珍貴的東西,就應該知道后果,我和他在本質上是一樣的,他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也有最珍貴的?!?/br>說完,走過去拉住從樓上走下來的白玉堂,快步出了畫廊。站在午夜的鬧市區,放眼望去,人潮涌動,就見近處商業街閃爍的霓虹,遠處高樓聳立,樓頂的障礙燈閃著血紅的光,映襯在布滿繁星的夜空之中,顯得有幾分不甘……展昭下意識地握緊了白玉堂的手,感受著他手心傳來的溫暖……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用手指輕輕地劃擦著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慰一般~~最終,平和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心中,展昭深吸一口氣,回頭,見白玉堂正滿臉笑意地看他,湊過來道:“貓兒,結束了,回家吧,明天又是新的開始?!?/br>……第二天中午,押送塔伯的車子離奇失蹤,塔伯不知去向。S.C.I.,謎案還在繼續……重影兇手01黑夜懲罰者小狗死在了巷子里哥哥拉著弟弟的手路過看見小狗支離破碎弟弟蹲下為小狗哭泣哥哥問飛過的山雀:“是誰殺了小狗?”山雀說:“不知道”哥哥問經過的倉鼠:“是誰殺了小狗?”倉鼠說:“不知道”哥哥問爬過的螞蟻:“是誰殺了小狗?”螞蟻說:“你可以問一下月亮”哥哥抬頭問月亮:“你看見是誰殺了小狗么?”月亮點頭:“我看見了,是你的弟弟”哥哥低下頭看弟弟弟弟蹲在小狗的尸體邊肩膀抖動著,但不是在哭,而是在笑弟弟抬起頭看哥哥笑呵呵地說:“是小狗自己,殺了自己”三月,春意漸濃,剛破獲了大案的SCI眾人,迎來了難得的三日休假。“貓兒?你干什么呢?”白玉堂看著展昭在臥室里攤了一地的文件、報紙還有書,不解地問。展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