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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展昭磨牙,正想伸手去掏槍,卻聽背后一個嚴肅而冰冷的呵斥聲:“展博士!”一聽到這聲音就皺了皺眉,展昭轉回頭,果見身后站著兩個人。“許教授,張博士?!闭拐崖詭擂蔚睾蛢扇舜蛘泻?。白玉堂看那兩人,只見那個許教授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腦袋禿禿的,一臉的學究樣。深度的近視眼鏡后,一雙小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展昭,瘦削的臉上,滿是不悅。另一個年輕一點的,應該就是張博士了,四十多歲,娃娃臉,看來很和氣,見展昭和他打招呼,連忙也笑道:“展博士”,還禮貌地對白玉堂也點點頭。“展博士沒有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吧?”一直抿著嘴的許教授開口略帶刻薄地問。展昭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也不回話,但白玉堂的臉色已經變了。許教授身后的張博士趕忙說:“展博士,你的課快要開始了吧?!?/br>“是啊?!闭拐颜f了聲“再見”就想開溜,可是許教授卻似乎不肯罷休。他不依不饒地道:“為人師表,學識是一方面,人品德行是另一方面,不要在教室這種神圣的地方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展昭本來已經拉著臉色不好的白玉堂準備離開了,聽了許教授的這番話,立刻站住。展昭的脾氣再溫和,聽到這種帶點侮辱的話,也是受不了的。剛想反駁幾句,卻聽一邊的白玉堂突然問許教授,“教授,您說的‘有辱斯文’不知道具體指什么?”許教授一愣。白玉堂緊接著說,“不知道是不是指這樣呢?”說著,一把摟過一邊還在發楞的展昭,低頭吻了上去。在女生們驚天動地的驚叫聲中,白玉堂一個標準的法式熱吻,成功地使許教授血壓升高,心臟病發作……數字兇手13慘劇冗長而火熱的一吻結束后,白玉堂放開了處于大腦短路中的展昭。一邊的許教授則已經捂著胸口,連站都站不穩了。滿臉尷尬的張博士趕忙從他口袋里掏出藥來給他服下:“教授,我扶您到醫務室去休息一下吧……”說著,對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慌里慌張地扶著許教授離開了。白玉堂看著兩人狼狽地倉皇離去,覺得實在是解氣。只是……背后怎么有殺氣?!一陣勁風襲來,白玉堂只覺腦后生風,本能地一低頭,就有教案及書籍若干貼著頭皮飛過!剛道一聲好險,又覺惡風不善迎面而來,本能地伸手抓住,才發現正是展昭的拳頭……“貓……貓兒?”展昭氣得全身直抖,一手被白玉堂牢牢抓住,另一只手使勁地擦著自己的嘴,咬牙切齒地道:“白~玉~堂~!”……!……看著眼前滿臉殺意的展昭,白玉堂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冷……冷靜啊……我……我這是顧全大局……”“你放屁!”展昭怒得連自己是高級知識分子這件事都忘了,“我今天就滅了你,為民除害??!”……驚……白玉堂眼見展昭抬腿踢來,連忙跳開一步側身避開:“……貓,你想我白家絕后???”只可惜現在的展昭滿腦子只有“宰了他”三個字。“有你哥呢,不怕絕后!”說著,又是一拳。展昭的這幾招都是白玉堂有空時教給他的,自然是傷不到他。見那只白老鼠左躲右閃的,怎么也打不中,展昭是又氣又急,惱羞成怒間,突然想到自己口袋里有白玉堂早上給他的那把雷明頓,就收起了拳頭。白玉堂見展昭似乎是稍稍冷靜些了,也松了口氣,正想說幾句好話來緩和一下,卻見展昭突然冷冷地笑了笑,伸手就向西裝口袋里摸去。他口袋里的應該是……大驚失色的白玉堂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摟住展昭,不讓他把槍□。展昭手已經摸到槍把了,卻被白玉堂一把困住,怎么也拔不出來。怒極,抬腳就踢他的小腿:“你給我放手,槍里有七顆子彈,我口袋里還有七顆!”“你要那么多子彈干嗎?打仗???”白玉堂抱著展昭就往樓道里退,終于離開了人多的大廳。“全都用在你身上!我要把你打成篩子!”展昭不依不饒,死命掙扎。“不至于吧,不就親一下么……你要覺得吃虧,我讓你親回來??!”白玉堂火上澆油。“誰要親……你混蛋!你讓我以后怎么來上課!我要和你絕交!”“我不是為了幫你出氣么?!”“出你個頭??!你是讓我受氣!”“還有別的原因的!”“什么原因?”“現在不能告訴你?!?/br>“為什么?”“總之有原因的!”“現在就說!”“那你把槍給我!”“你先說!”“先交槍!”“說!”“槍!”……“不行!不殺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沖動是魔鬼??!貓兒!”“準你沖動就不準我沖動?!”“殺人是犯法的!”“我殺的是害蟲!”“怎么從老鼠變成害蟲了?”“你不配做哺乳類!”……正當這無休止的爭吵將循環進行下去時,窗外有一樣東西從上面落了下去,落地發出了一聲悶響。同時呆住,忘記了爭吵。“我有沒有看錯?”白玉堂望展昭。展昭一臉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樓外傳來了學生們驚恐的尖叫聲。兩人轉身就以最快的速度向樓外沖去。雖然剛才只有一瞬間,但他們還是看清楚了——掉下去的是一個人。沖到樓外,就見樓前的空地上正趴著一個人,幾乎已經摔扁了,但是衣服和容貌還是可以辨別出來——死的竟然是剛才在校門口跟兩人打招呼的李非凡。看到陌生人的尸體和看到熟人的尸體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展昭見死的竟然是自己的學生,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白玉堂讓趕來的保安報警和維護現場,然后立刻抬頭看向心理系大樓的樓頂。心理系的大樓有十幾層,但擁有飛行員超強視力的白玉堂一眼,就看到了樓頂的防護欄竟然掛在外面。他轉身就跑進了大樓,等不及電梯,三步并作兩步,飛奔上樓,轉眼就沖到了頂樓。頂樓的門竟然是從外面反鎖的,警覺地掏出槍,白玉堂抬腳踹開了頂樓的鐵門,謹慎地閃進了天臺。多年從軍的生涯,讓他的感覺異常敏銳,他一上天臺,就直覺這里沒有人,轉了一圈,果然……收起槍,走到斷裂的防護欄處查看。就見防護欄的斷裂處切面平滑……人為的!也就是說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