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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么點地方,你男人的尺寸,真塞進去不會血崩現場嗎?腸子不裂么……”衛鴻軒那點悲春秋“咻”的一下沒了,面無表情的看著猥瑣的好奇寶寶平頭男,極度無語。直男同學訕訕的坐直身體,抓了抓寸頭:“那啥,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我就是聽說,沒見過……我還是覺得,女人上起來爽,男人硬邦邦的,哪有女人香香軟軟的抱著舒服……”有這么個活寶級別的人物插科打諢的,飛機上的最后兩個多小時轉眼過去。起降輪重重落到水泥地面開始滑翔的時候,衛鴻軒只覺得小心臟先是噗通一下隨之深落,旋即就跟失控一般狂跳不休。原來受到那么不公的虐待,他都能咬著牙樂觀面對??墒茄巯?,光是想著,他都恐懼到發抖。這半年的時間,他怎么變得如此嬌氣?內心有個小小的聲音,哪怕他一直不敢面對——是銳哥寵的。是那個男人浸潤無聲的呵護下,他一點點脆弱起來。是那個叫他軒軒的家伙,分開時沉沉的語調。“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軒軒?!?/br>鼻子一下酸的不行。想念,想到發狂,這時候,銳哥知道他已經“死了”嗎?……………………………………………………進了佟罡那棟大到夸張的院子的時候,衛鴻軒同學做了一件“壯舉”,差點驚掉了跟著的小平頭的下巴——從飛機落地開了機艙門,衛鴻軒的押送任務就明顯的進行了轉移交接。小平頭還是跟著,因為他要去向老板交差??墒秦撠煹膿Q成了一個陰冷的大冰塊,不茍言笑,黑西裝西墨鏡,衛鴻軒聽到小平頭叫他邵哥,挺恭敬的。就是這個邵哥,一路上眼神鄙視毫不掩飾,咳,在進院子時候不客氣的推了衛鴻軒一把,讓當時憤怒差不多發酵到頂點的小孩轉身就狠狠來了一記撩陰腿……就那么寸勁兒的,正正踢到邵哥最脆弱的位置。一個挨槍子都不會皺眉的硬漢,當時就捂著那處慘叫著蹲了下去,動靜都不似人聲了。衛鴻軒嚇傻了。小平頭臉上抽搐著倒吸一口涼氣,蛋疼菊緊的后退兩步,條件反射的伸手護住襠部。幸好他沒惹著這小祖宗,嘖嘖,真狠吶……另兩個小弟一時間都不太敢靠近看起來無害的小煞星,小平頭硬著頭皮深吸口氣:“衛少,請進屋吧,佟少等著您吶?!?/br>衛鴻軒哭喪著臉,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看沒人跟上來才急促的小小聲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會踹到他大腿……特種兵哥哥,你說,我會不會把他踹成太監了???”小平頭又想笑又必須得嚴肅臉,那張面目平常的臉上,表情怪異的不行:“咳咳,應該沒事吧……”走到一個轉角,沒有探頭的地方,小平頭極快的小聲說了兩句:“干得好,老子早看那王八犢子不順眼了。小子,佟少最近被禁足,心情不好,你記得順毛摸?!弊詈髱拙湟呀浭亲齑讲粍訌凝X縫里擠出的了。衛鴻軒很感激,小兔子般的紅眼睛看了看小平頭:“謝謝哥,那啥,我要是真被弄死了,記得幫我買件好看點的壽衣,我穿大紅和藍色都好看,體面點上路……”小平頭扶額,那點憐憫被笑氣頂著,灰飛煙滅:“丫的……你就保持這種逗逼精神,老子保證你死不了??鞚L進去吧!”眼前是一扇紅棕色雙開的氣派大門,小平頭恭敬的扣了兩下,聲音無波無瀾:“佟少,衛少到了?!?/br>作者有話要說:跟佟罡這點小梁子總得結了。第32章第三十二章瘦高的男人笑吟吟的,白凈斯文,任誰第一眼看著,都覺得是個好相與的主兒,很無害的樣子。“小家伙,又見面了?!?/br>“佟,佟少好?!毙l鴻軒見了男人,就像老鼠見了貓,聲音繃緊著,聽的出來的抖。窗戶開著,剛下過一場雷陣雨,空氣清新。此刻雨停云開,正是下午四五點最美的夕陽時分,五月底的天氣不冷不熱舒服的很,可是衛鴻軒看上去卻像是冷的不行,身上新換的白色T恤抖出細小的皺紋。佟罡看著他,伸手卷了兩道白襯衣的袖口,解開了小立領的第一顆扣子。衛鴻軒立刻被他的動作嚇住了,條件反射的側過身捂住頭,哀求脫口而出:“佟少饒命?!?/br>佟罡被逗笑了:“你這小孩,怎么了?哥哥什么時候說打你了?紐約好玩嗎?那天在第五大道,咱倆也沒好好敘敘舊?!?/br>知道自己反應過激,衛鴻軒咬著唇站直身體,雙手絞著,指尖發涼:“對不起,佟少,那天人太多了,沒、沒看到……”男人哈哈大笑,愉快的聲音震得窗外一只剛落腳的麻雀撲棱棱的驚起:“小兔崽子,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沒事,沒看到就沒看到。我這請你回來做客,怎么三請四邀的,這么不樂意,嗯?”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在安靜的房間里聽的人心驚rou跳。造型古樸的電話正在佟罡手邊,男人順勢接了起來,輕松的倚著桌沿交疊起雙腿。“斷了?呵……嗯,讓梁子先暫代著?!?/br>衛鴻軒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腦子仿佛在快速轉著,又好像空空如也很茫然。佟罡撂了電話,勾了勾唇角。稍稍提起的褲腳下露出漿洗干凈的圓口黑布鞋:“你看,你把我的左膀右臂小邵給踢廢了……火氣不小啊Ryan?!?/br>身體比腦子來得快,激靈著豎起了汗毛,衛鴻軒結巴:“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就……”“沒事?!辟☆感Φ娜玢宕猴L,不見火氣:“站不起來就去治,實在不行哥哥出錢給他裝個鈦合金加粗的。Ryan你遠來是客,坐,喝茶?!?/br>佟大少爺讓他坐他不敢不坐,佟大少爺讓他馬上坐,他同樣不敢說等一會兒。衛鴻軒乖乖坐著,腰桿筆直。微翹的嘴唇輕輕抿著,帶著明顯看得出的緊張。“這么怕哥哥?”佟罡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吐個眼圈,很圓:“小家伙挺招人啊,在紐約,除了燒死的那個,還有別人嗎?介紹給哥哥認識認識?”“沒有?!毙l鴻軒這回磕絆都沒打,答的飛快。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頭腦從來沒那么敏捷過——佟家聽說在北京根深蒂固,佟罡又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保不齊就跟冷銳那個大哥沆瀣一氣。無論如何他不能暴露冷銳的存在。“有也沒關系?!辟☆竿鑹乩锏股蠠崴?,認真洗茶,輕晃的手腕上戴著一串包漿很潤的紫紅色珠子:“燒一個也是燒,兩個三個都不多。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br>衛鴻軒不合時宜的走神了,他覺得那串珠子戴在冷銳手腕上會更好看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