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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我床上來做什么?主動投懷送抱?”
如果剛才夏琮禮是在逗她,那現在就是在不加任何掩飾的撩撥人,林安枂總歸不是他的對手,丟了野蠻勁兒,這次敗陣來,憋紅著一張小臉。
她長睫一垂,避開夏琮禮的桃花眼,夏琮禮偏不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揚,強迫她看自己的眼睛:“說話???爬到我床上來做什么?”
林安枂咕嚕咕嚕咽口水,心噗噗地跳,心率亂得很。吞吞吐吐地回:“我…我…我是來…找…”
支吾半天,林安枂沒捋清楚一句話,“情趣內衣”這四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口。最后擋掉夏琮禮的手,騰地下床就往外面溜。
人跑到大門口,還差一步就逃跑成功了,身后傳來夏崇禮的聲音。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林安枂腳下一頓,猛然回頭。
夏琮禮彎腰,勾起腳下的黑口袋。
這一瞬間,林安枂忽然體會到了什么叫“被命運扼制住了喉嚨”。
夏琮禮并不知道口袋里是什么,只是剛才無意間低頭,看見了這個黑乎乎的口袋。
結合自己的床被林安枂攪得一團亂,他猜想林安枂是來找東西的。而這個口袋里的東西就是她費盡心思想找的。
夏琮禮隔著口袋捏了捏,感覺里面的東西很滑很輕薄,投給林安枂疑惑的目光:“這里面是什么?”
說完就要打開口袋,立馬引來林安枂一聲大喊:“不準打開?!?/p>
夏琮禮疑惑地擰眉,林安枂急吼吼跑過來,伸手就要搶東西,但是已經晚了,夏琮禮已經把東西從口袋拿出來。
那東西又透又薄,顏色紅艷艷的,如同一朵玫瑰,嬌艷欲滴。而男人的手天生粗狂充滿力量,這種視覺沖擊有點大。
兩人皆是腦袋一懵,緩緩抬眼,視線一相撞。
空氣都尷尬了。各自心里打鼓。
安靜片刻,林安枂一把奪過東西,留給夏琮禮一抹慌忙逃竄的背影。
夏琮禮站在原地,手里已經空空蕩蕩,手指卻情不自禁捻了捻。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這玩意兒,當東西捏在手里的時候,感覺有點微妙。
要是林安枂穿上,應該…挺勾人。
夏琮禮翹唇梢。
有的時候,他心里那些想法還是挺邪惡的。夏琮禮從不否認這一點。也從不避諱。正如上次她對林安枂說的那句話“君子好色發乎于情”。
所以偶爾周啟丞一群朋友說半吊子葷話的時候,他看情況也能接上幾句。
有一回,周啟丞問一群人的長度。夏琮禮在旁邊聽,剛開始沒搭腔,問到他的時候,他也沒憋著心里那點邪性,手里丟出牌的時候,嘴里也悠悠地丟出一句:“讓女人滿意的長度?!?/p>
包間里的氛圍瞬間竄上天。一群大老爺們“哦喲哦喲”地瞎鬧騰。
還有一次,周啟丞當著一眾人問夏琮禮:“你說你都27歲了,女朋友沒交過一個,也沒包養過小情人,你不憋得慌嗎?”
夏琮禮吐煙圈,扯嘴角:“我手上活兒好。一晚七次都嫌少?!?/p>
一群人立馬炸了。
“夏總牛B”
“我的媽呀。這回復。不愧是我夏總?!?/p>
“夏總,我求求你快點找個女人施展施展你的才能吧?!?/p>
……
兄弟伙叫嚷個不停,落到夏琮禮耳根子前,他用一個詞總結,“鬼哭狼嚎”。
就這耍痞勁,他也就在他兄弟面前玩得這么嗨,到林安枂面前,他已經收斂很多了。一方面是不想嚇著林安枂,另一方面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沖動。
其實“君子好色發乎于情”后面還有一句話他沒告訴林安枂,叫“止乎于禮”。
整句話串起來的意思是: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會有情.欲沖動,這是男人的本性和本能,但是要適可而止,不能逾越道德禮儀。
所以,夏琮禮在等,等林安枂完全接受他的一天。
至少在他看來,這樣的愛才是有重量的。
林安枂回到房間,第一時間打電話找沈星文干架:“沈星文,你什么意思???”
沈星文躺在自家沙發上看電視,啃著蘋果隨口答:“就那個意思唄?”
林安枂盤腿坐床上,叉腰的拳頭握緊,火冒三丈高:“哪個意思???”
沈星文嘴里蘋果嚼來嚼去:“促進你們感情的意思唄?怎么樣,你老公讓你穿給他看沒有?他是不是已經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林安枂:“穿個屁,我把那東西搶回來了,然后扔進了垃圾桶里?!?/p>
沈星文一聽來精神了,騰地一下坐起身,氣到腦仁疼:“你這人......”
林安枂伶牙俐齒地反擊:“我怎么了?”
沈星文憤憤吐出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最后“啪”地掛斷電話。
林安枂掀嘴“切”聲,揚手把手機扔床頭,仰頭就睡。
這一覺沒睡多久。第二天清晨,她突然睜開了雙眼,房梓間里面黑漆漆的,窗外有微微的風吹進來,吹得紗窗“沙沙”作響。她緩緩側頭,窗外的天灰蒙蒙的。
她撈起床頭柜的手機,按亮手機屏幕,定眼一看,才早上6點半。自從懷孕后她一般都要睡到九.十點才起床。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醒了。
她從床上坐起身,依稀記得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腦袋里暈暈乎乎的,就是想不起來。直到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動靜。她才恍然。
今天是夏琮禮出差的日子。
她撓著雞窩頭下床,往夏琮禮房間走。推開夏琮禮房門的時候,夏琮禮蹲在行李箱前,正一件一件疊衣服。
他聽到開門聲,抬頭看過來,眼底有一絲驚訝:“怎么這么早起床了?”
林安枂踩著毛拖鞋過去:“不知道,就是突然醒了?!?/p>
走到夏琮禮跟前,她問:“需要我幫你嗎?”
夏琮禮拉好行李箱拉鏈,站起身來:“不用,已經弄好了?!?/p>
簡單幾句對話,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兩人互相望著,都知道他們即將要分開一段時間。心情挺復雜的。
主要是夏琮禮心里想事情想得多,眼里的情緒也壓得重。
“滴滴滴...”很長一陣鳴笛聲打破寂靜。
夏琮禮往窗外看一眼,這才開口:“他們已經到了。我得走了?!?/p>
林安枂也往窗外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別墅外,明晃晃的車燈一直在閃。
夏琮禮擰著行李下樓,林安枂跟在身后沒說話,出院子的時候蘇承上前來接過行李箱。夏琮禮回頭看林安枂,林安枂黑睫毛撲扇,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那邊蘇承已經把行李箱放進車廂里,報告道:“夏總,我們該出發了,八點半的飛機,現在已經快七點了,而我們出發去到機場還要將近一個小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