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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下來,就聽有人喊,“喬偉明!放下針筒退后!”喬偉明就見下來的幾人中有一個一身白衣的……白玉堂,他并不理會來人,抬手就要扎針,突然就被離他最近的一個人一把撲飛到了一旁。撞開喬偉明的正是洛天,洛天將他按在地上,見他還想起來,抬手就給了他一拳……洛天的力氣本來就大得驚人,喬偉明瞬間就懵了,馬漢等過來就繳了喬偉明手里的槍,公孫也跳了下來,撿起地上那根針筒小心翼翼地放進紙袋里,邊對洛天道,“打得好!”“劉方,沒事吧?”展昭和白玉堂走過去給劉方解開綁繩。劉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他好像不對勁!”展昭一驚。“是哮喘,這里是地下,空氣稀薄灰塵太大了!”公孫趕緊跑過來,對展昭和白玉堂道,“他口袋里有沒有藥?”白玉堂摸了一把,從劉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罐氣喘噴霧來,對著他的嘴噴了一些。“呵……呵……”劉方才緩了過來,有些意識模糊,看著一旁的展昭,道,“我不想忘記……”展昭拍拍他肩膀,低聲道,“放心吧,你不會忘記的?!?/br>隨后,眾人將劉方抬了出去,直接送醫院,喬偉明也讓洛天提了上去,白玉堂等眾人都爬了上來。從那個黑暗的密閉空間上來,竟然就在喬偉明家院子旁邊的狗舍里,地上有一塊石板,可以抬起。“小白,你怎么知道他家狗舍地下有地下室呢?”展昭好奇地問。白玉堂笑了笑,看了眼旁邊被趙虎牽著的那幾條大狗,道,“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監視過喬偉明通宵?”“嗯?!闭拐腰c點頭。“我發現他家狗舍的大門似乎一直關著”白玉堂道,“一般人家養大狗,狗盆都放在狗舍里,如果要放養,就打開門,等關進去的時候再鎖上,但是我們頭一次來的時候,喬偉明是特意出來,將狗關進狗舍的時候,還先開狗籠子。然后上次我們通宵監視他,他家狗舍的大門一直都關著,狗都趴在外面睡覺。另外,他家狗的食盆都在外面,狗籠子里頭連一張毯子都沒有,倒是有不少腳印子?!?/br>“行啊小白?!闭拐烟裘寂呐陌子裉玫募绨?,“厲害!”白玉堂挑嘴一笑,“知道為什么懂么?”展昭聳肩搖頭。白玉堂無奈,“還記不記得念書那會兒你沒事就在路邊撿過小狗?”“嗯?!闭拐研Σ[瞇,“撿了八條?!?/br>白玉堂望天,“是啊,明明是你撿的非要說我撿的,后來老爸不是帶著我去把狗送給鄉下養狗人家了么?”想了想,還湊過去低聲說,“告訴你一件事情不許說出去!”“嗯?!闭拐腰c點頭。“我老爸和你老爸其實都是愛狗一族,他倆在鄉下的一個朋友那里養了一只跟小熊一樣大的藏獒?!?/br>“真的?”展昭大吃一驚,“我怎么不知道?”白玉堂無力地搖搖頭,伸手拍展昭,認真道,“因為你是貓!”……展昭瞇眼睛,抬爪子撓人!“咳咳?!惫珜O在一旁咳嗽了一聲打斷兩人,問,“真相可以大白了吧?”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帶著眾人上車,一起先趕往醫院。劉方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躺在醫院的床上,看著窗外的樹木,似乎是在發呆。展昭和白玉堂敲了敲房門,劉方收回視線,就見展昭拿著一個紙盒子走了進來。將盒子放到劉方的身上,劉方低頭一看,就見紙盒子里,墊著白色的軟毯子,莉莉婭肚子上裹著一圈紗布躺在里面,抬起頭,親昵地對他叫,“喵……”“莉莉婭!”劉方又驚又喜,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它抱了出來,放到胸前,輕輕地摸它的毛。莉莉婭也對劉方很是思念,蹭著他的手心一個勁地撒嬌。SCI的其他警員都站在門口聽著,醫生不準太多的人進來,白玉堂和展昭搬了張凳子坐下,抬頭看劉方。“說說吧?!卑子裉玫?。“從哪里說起?”劉方問。“你覺得從哪里說起我們能聽明白?”展昭看著他道,“就從哪里說起吧?!?/br>劉方抬眼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低笑,“你倆是情人吧?”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你倆很般配?!眲⒎降卣f,“我和建先很早就很要好了,我們本來一直以為上了大學之后,離開了家,便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了,可事實并非如此……”白玉堂笑了笑,“學校里盯著你們的人更多,哪怕是一點點你們覺得自然的舉動都會被很多人拿來取笑,覺得你們有問題,是不是?然后一傳十十傳百,會變得很離譜?!?/br>劉方有些意意外地抬頭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后笑了起來,搖搖頭,“原來過了那么多年,學校還是沒有變啊?!?/br>展昭在一旁睜大了眼睛看著白玉堂。“簡單地說,建先被關在了廁所里,所以火災的時候沒逃出去,我去救他,拼盡了全力可他還是受了很重很重的傷?!眲⒎浆F在說起往事,似乎已經能萬分平靜,卻依然帶著一抹淡淡的傷感,“最開始的時候,建先說他要好起來,要報仇?!?/br>“報仇?”展昭問。劉方點了點頭,“從火場回來之后的建先仿佛換了一個人,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善良溫和的人……不過也不能怪他,不是么?”展昭和白玉堂都沉默不語,等他繼續往下說。“后來,有一天,他終于撐不下去了,傷口感染……死了?!眲⒎降?,“他父母早亡,可能一直都跟親戚住在一起吧,家人反正也沒管他,他的后事是我辦的。我當時問墓地的人,怎么樣才能合葬,還有一個還沒死呢。他們跟我說,買了旁邊的那個墓碑就可以了,把名字刻上去,等死了,把骨灰盒埋進去。我就買了那塊碑?!?/br>“你沒想過報仇么?”展昭問。劉方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心情很復雜,只是時間在一天天地過去,思念是越來越深,仇恨就越來越淡。我沒有再去學校,只是邊學習攝影,邊四處游歷,累了,就去他墳邊坐一會兒,這樣一直過了三年,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人?!?/br>“啞大叔?”白玉堂問,“王一鳴?”“我的確是被他沙啞的哭聲吸引過去的?!眲⒎降?,“我后來想,可能是因為我陪了建先最后的一段時間,看見他受的煎熬,覺得死了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脫,所以才沒那么傷心。但是那個人,很明顯他是突然之間失去了最愛的人,所以才會那樣的難過?!?/br>“然后呢?”展昭問,“你們聊天了?”“嗯?!眲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