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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很快就會是?!?/br>公孫點點頭,道:“原來是錦堂的未來后媽啊……不對啊,我記得白伯父挺有品位的呀,而且你還正經不如白家伯母俏麗呢?!?/br>女人聽了公孫的話后臉上顏色又變了一陣子,抬手叫服務生:“給我一杯水!”很快,有人給她端了一杯水上來,女人拿起水就往公孫臉上潑過去,但是公孫卻不躲不避,因為有一個餐盤飛快地擋在了他的眼前,擋住了潑過來的水。因為她潑水用的力氣較大,而餐盤又離得很近,所以大多的水都被彈了回來,潑了自己一身,女人狼狽地看看自己,狠狠抬起頭看旁邊多管閑事的服務生,卻發現剛才給自己端水過來的,并不是服務生。眼前的是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面向平凡,一雙眼睛正盯著她,臉上含笑。“你是誰?”女人似乎見過些市面,冷聲問那男子。“律師?!蹦凶诱f得隨意,“阻止你犯罪?!?/br>女人撇撇嘴,冷笑這點點頭,站起來對公孫說:“再見?!闭f完,轉身走了。公孫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氣鼓鼓地走了,端起牛奶繼續喝。“沒事吧?”那男子坐下,對公孫道:“我叫樸少恒……就坐旁邊,碰巧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所以多管閑事了?!?/br>公孫歪過頭看看他,并不說話,似乎是在琢磨著什么。“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睒闵俸愕故亲詠硎?,“聽說你是國內最好的法醫?!?/br>公孫盯了他良久,轉過臉對服務生招招手,買單。樸少恒有些尷尬,正在想怎么開口,就聽公孫問:“你找我什么事?”“呃……”樸少恒臉紅,“沒有啊……只是碰巧?!?/br>公孫點頭:“是啊,你碰巧從警局跟我到這里?”“我……”樸少恒臉更紅,這時,有一個人走到了公孫的身邊,那人一身黑色的西裝,高大魁梧,面相兇惡,他往公孫身邊一站,低頭壓低聲音問,“需不需要我們處理?”公孫搖搖頭,“不用了,謝謝?!?/br>那黑衣人恭恭敬敬地就站到了不遠處……樸少恒環視四周,這才發現店里這樣的黑衣人有兩個,店外還有兩個,都很隱蔽,但是他們的視線都注視著這里,似乎只要他一妄動,就會被解決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樸少恒干笑了兩聲,道:“我……有事想請你幫忙?!?/br>公孫挑眉,等他繼續往下說。“這是……有關方渥殺人案件的尸體照片?!睒闵俸銖氖痔岚锬贸鰜韼追菸募?,放到公孫面前,“我希望你能幫我看一下?!?/br>公孫并沒有伸手去接,淡淡說,“我不是開私人診所的,要我看的話需要官方手續?!?/br>“……方渥的案子,我覺得有疑點?!睒闵俸銋s堅持,“只是請您有空的時候看一眼,也許會有什么發現,我只想為方渥做最后的努力,一旦他被定罪,不是無期就是死刑!”說完,不等公孫拒絕,他就站起來,給公孫鞠了個躬,轉身快步走了。公孫嘆了口氣,搖搖頭,真是吃飯都不得安寧,端著杯子繼續喝牛奶,邊翻開那些文件看了起來。血腥的開膛畫面讓他的胃更加的不適,但漸漸的,公孫的視線被吸引了,他放下了杯子,專注地看了起來,最后拿著文件站了起來,快步往警局走回去。幾個保鏢面面相覷,趕緊跟上,有一個負責聯絡的快速地發了一條短信。白錦堂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就想快點把事情解決了好回去,大丁小丁也被他無人性地對待,往死里使喚,累得二人叫苦不迭。正在水深火熱之際,小丁突然收到一條短信,是負責公孫安全的保鏢發來的。小丁按開一看,就見上面寫著“有一女人來尋釁,自稱白夫人,向公孫潑水,被一男子救下,公孫原本打算回家睡覺,與男子深談之后,憤憤回警局?!?/br>“噗……”小丁一口水噴出來,把手機遞給大丁,大丁噴第二口。正在看文件的白錦堂狐疑地抬頭看兩人,就見雙胞胎正用一種含著同情以及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自己……呀,右眼皮跳!白玉堂駕車,載著展昭來到了看守所,要求見方渥。獄警安排兩人在特殊會見室,見了方渥。出乎兩人的預料,方渥看起來并不是很落魄或者很無辜,他的情緒顯得極其穩定,靜靜地坐在會見室里,盡管身上帶著極度重犯應該有的行頭,但他看起來安靜而斯文。白玉堂和展昭先在觀察室里看了他一會兒,白玉堂笑:“貓兒,他很有變態殺人狂的氣質??!”展昭無奈看了他一眼,道:“的確有些與眾不同?!?/br>兩人看了一會兒之后,就打開門走進了會見室里。方渥坐在里面,抬頭看見展昭和白玉堂進來,眼里透出淺淺的好奇來,注視著兩人在自己面前坐下,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逡巡,似乎是在琢磨著兩人的身份。白玉堂吃驚,方渥的表情,清楚地反映出他的思想和情緒——就外表判斷,的確應該是個單純的人。展昭看著他的舉動,微微皺眉,問:“你就是方渥?”方渥點點頭,并不說話。“你的律師,建議我們來看看你?!卑子裉瞄_口,“你有沒有什么想跟我們說的?”方渥眨眨眼,緩緩開口:“我說過很多遍了,人不是我殺的?!?/br>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你平時表演慣用的斧子,就是兇器?!?/br>方渥點點頭,道:“我是被人栽贓的?!?/br>展昭突然對門口的獄警招了招手,獄警進來,就聽展昭對他說,“解開他的左手?!?/br>白玉堂和獄警都微微一驚,方渥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獄警遲疑,白玉堂對他點點頭,道:“解開他?!?/br>獄警走過去,將方渥綁在凳子上的左右解開。展昭伸手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示意方渥把左手放上來。方渥照做,展昭伸手過去,按住方渥的脈搏,問:“人是不是你殺的?”方渥輕輕地搖搖頭,冷靜地道:“不是?!?/br>展昭盯著方渥看了一會兒,又問:“人是不是你殺的?”方渥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原本冷淡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狡黠,壓低了聲音陰森森地說:“是我殺的?!?/br>白玉堂皺眉看著他,“你發什么神經?”方渥呵呵地笑了兩聲,對展昭眨眨眼,把手縮了回來。白玉堂不解地看展昭,就見展昭臉色微微發白,收回手,盯著方渥。“貓兒?”白玉堂問展昭,“這小子什么毛???”展昭沉默了一會兒,道:“他脈搏完全沒有變化?!?/br>……白玉堂愣了一會兒,看方渥,“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