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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起了?!?/br>“別這樣說秦充哥,其實大家也不想的,再說夫人也是受傷了。幸好,最后都還好,對吧?”他一副特別需要我認同的表情,讓我的心跳猛烈的漏跳了一拍,不再看他的表情,我以喝咖啡的姿勢輕點了幾下頭便不再看他了。一時的靜默不知道是不是讓他有些手足無措,我用眼角的余光里發現他在椅子上調整了好幾次坐姿。“那個,我聽夫人說送我老爸回家的會是秦充哥的司機?!?/br>我有些吃驚的重新望向他,雖然剛才有聽路莎說,但是我沒想到母親已經對他們提及了,并且前提是她還沒讓我知道。我沉吟著點了點頭,倒不是說我不愿意,真的僅僅是有些意外而已。然而,接下來最讓我意外的居然是岑素。我見他露在桌子上面的一截胳膊以奇怪的姿勢扭動著,不時又伸舌頭舔舔干燥的嘴唇吞吞吐吐道:“那么……你會去嗎?”見我一直盯著他不說話,他的臉上出現一種我沒在他臉上見過又形容不出的表情擺了擺手說:“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空的話,若是沒空當然就算了?!?/br>“啊……”也不知道到底是驚喜多一些還是驚訝多一些,但轉念一想,是啊,在這幾年的時間里我偶爾還是會做夢回到那個樸實的小山村。不是沒想過要再去走走的,但自從知道我不能對岑素再抱有任何的想法之后,我便再也沒想過要同他一起去到那里這個想法了。☆、故地重游送岑叔的那天我還是去了,因為有一件事始終壓在我的心頭好幾年了,我想再去尋個答案。那便是有關桐生,記得我走的時候曾給浮游叮囑過如果有了他表哥的信息,不管如何一定要告知我一下。這么幾年過來了,每年我都有同浮游聯系,可關于他表哥,依他的話說就是,突然就不見了,并且再沒有一丁點消息?!叭绻皇钦f他每年春節的時候都會給我嬸子匯一筆款過來,我當真都會懷疑他是不是不在這個世上了?”這句話浮游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的,而我卻不能將它當成一個玩笑話來聽。望著窗外蕭索的景色,果然是冬季的想法就會更加的鮮明一些。岑素和岑叔他們一家子在我專門為他們安排的那輛商務車上,畢竟寬敞一些對岑叔來說會比較好,我婉拒了岑素想要陪我坐一輛車的想法。除開他父母更需要他照顧以外,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我不想連每一口呼吸都有他的味道。有時我竟會覺得,我就像武俠中那些走火入魔的高手一樣,為了控制自已的心魔當真很痛若,至少是那個過程非常痛苦。往年,我總是非常的任性,想要什么無論使出什么手段都想去是到,唯獨是對岑素我這樣做不了。以前桐生曾對我說過浮游之于他,就是一種渴望而不渴及的一種存在?!坝袝r我連不小心伸手碰到他都會覺得是對他的一種褻瀆,但越是這樣就會越想觸碰他,每天每天都在自我厭惡和又一輪的渴求中度過?!?/br>雖然沒有明說,我卻曾在心底嘲笑過他的那種卑微。而如今我再回過頭去看他,便像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世界上的另一個我,所以,我早年曾對桐生抱有好感也就沒什么好稀奇的了。汽車駛進一個中途的休息站時候,岑素不知道是怕我一個人太過于寂寞還是怎樣,在我身邊磨磨蹭蹭直到又要發車時才又重新端著飲料回到他們那輛車上。回到他們家的時候比想象中到的要晚,可能是我們每到一個休息站都休整的原故。望見已經許久不見的小山村,除了有的樹長得比幾年前更高更壯了以外,好像時光都對它們格外的仁慈了,包括岑婆,她還依如我四年前走的時候一樣的硬朗。只是當他看到岑叔被兩個司機從車上半拖半抱的弄進屋時,擔憂得急紅了眼眶。“奶奶,爸爸沒事的?!睘榱伺吕先思覔?,岑素非常避重就輕解釋說,“只是擦傷而已,休息兩個月就好的?!?/br>“哦哦?!币宦牪粐乐?,老人的注意力又被自已許久未見的孫子吸引住了?!敖o奶奶看看你還好不好?”“奶奶,我很好?!?/br>“瘦沒瘦?”“也沒瘦?!?/br>像這樣和諧溫暖的氛圍我的確很少見到,但說到底也真的不羨慕,因為有的東西你沒有就是沒有,可能理智阻止了羨慕的這種想法的生成。一不小心,正對上歡喜中的岑素的眼睛,他突然又拉了岑婆到我的面前說:“奶奶,你快看看他是誰?”這才發覺我存在的老人瞇嚴實了雙眼,這使得我深信她的視力是真的不如從前了。岑素很大方的將老人的雙手交到絲毫沒理會出他意圖的我的面前,險些讓岑婆白白摔一跤,我手忙腳亂的將老人半摟進懷里后,才帶著幾絲責怪的神情看向也有些后怕的岑素,他竟是對著我輕輕吐了吐舌頭。那活潑的神色當真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在我將岑婆這么近距離的打量之下,終是發覺,原來時光待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啊,這么慈祥的岑婆的臉上早已比幾年前更添多了幾絲皺紋。連頭發也更白了幾許。“阿婆,還記得我嗎?”這是到這里第一個對我露出微笑的人啊,一個像是我奶奶和外婆的老人。岑婆帶著幾絲探究和幾絲回憶的神情將我苦苦端詳良久才慢悠悠的說:“你……哦哦,是小老板啊?!?/br>在她終于艱難的看清我以后,我竟沒忍住輕輕笑了出來?!笆?,是我?!?/br>“你回來了?”猛然間,一股酸酸的情緒在我的喉嚨里哽了一哽?!笆?,我回來了?!?/br>岑婆像第一次見我時一樣將我領到堂屋中的長板凳面前,不及她擦拭我便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扶她坐在我的跟前兒。“這么多年你都到哪里去了?”她說,“怎么一點口信都沒給我們帶,我都很擔心的?!?/br>“是我不好,對不起?!?/br>她搖著頭半晌,理了理自已有些亂的頭發說,“不要,不要對不起?!?/br>“好,不說對不起,那阿婆這幾年過的好嗎?”“好的,過的好的?!?/br>在和岑婆聊天的時候,我驚異于自已也能這么有耐心的時候,天色不知不覺就暗了下來。岑叔已經被安頓到了屋里休息,兩個司機出來詢求我接下來的安排,我讓他們給我留一輛車并在鎮里的小酒店幫我訂個房間,我晚一點過去。“你不住在我家嗎?”岑素從廚房的方向跑過來說,“當年給你用的那個房間至今都……”都怎樣岑素突然沒有再接下去,但是他想說什么我卻不難猜,要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留下來吃飯,飯吃了我還是去鎮上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