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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到在院子里的劉悅彤,心中突然恍然大悟。沒錯了,應該就是這個小妮子給自己惹的禍。劉從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從兩個月前劉悅彤病好以后這性子就越來越跳脫,以前是說上兩句話就要臉紅,現在則是豪放大膽,據說前幾天還去蘭樓坐上了一會,這分明就是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不過這性格再怎么變化他也是自己的女兒,只要無病無災,就算性子再怎么男人又怎么樣?難道自己還護不住不成?這本來是他的想法,可是誰想到自己女兒竟然惹出了這樣的事?他一點也不怕冤枉了自家女兒,因為自從劉悅彤回家興高采烈的告訴自己她要嫁給皇帝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感到了未來的腥!風!血!雨!不過誰讓這是自家獨女,她想要做的自己也不能攔著不是,不過他倒也沒想到,這腥風血雨竟然這么快就落在他的頭上了,他可是一點準備也沒有?。。?!想到這,劉從浩發出了憤怒的吼聲,“劉悅彤?。?!”“小姐小姐,老爺叫你呢!”院子中的侍女小聲說道,看老爺這憤怒的樣子,也不知道小姐又惹出什么禍了,忠心的侍女暗暗為小姐捏了一把冷汗。與擔心的侍女不同,劉悅彤到時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知道自家的便宜老爹也就是吼吼出出氣,一會就好了。想著,劉悅彤將手中的毽子扔給對面的侍女,笑道:“等我回來咱們再玩?!?/br>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大步向書房走去。她剛一進門就收獲了女孩子怎么能邁哪么大步訓斥一枚,她剛一坐下就又收獲你怎么能整個屁股都坐在凳子上訓斥一枚,待她接連收獲多枚訓斥之后,便宜老爹終于說出了叫她來的原因。“你前幾天進宮做什么了?”劉從浩問劉悅彤歪著頭,乖巧的道:“沒做什么啊,我就是跟姑媽說了會話?!?/br>劉從浩一臉不信。劉悅彤眨了眨眼,說:“我還碰見當今陛下了”說著臉上露出了少女懷春一樣的表情,頗為夢幻的道:“真帥啊~”劉從浩無奈,看女兒這樣一看就是又一名拜倒在圣上龍袍下的女子,他也不想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畢竟一看陛下今天在朝堂上的樣子他就知道陛下對自家女兒一點想法沒有,他得想個辦法打消他女兒的想法。于是他和女兒展開了如下對話。劉從浩發起第一輪攻擊:“再好看也不是你能肖想的?!?/br>劉悅彤一挑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亦然。他又沒有妻子我為什么不能想?”劉從浩被女兒這大膽的言論驚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你們身份地位相差懸殊,你和他是不會幸福的!”劉悅彤笑道:“不用擔心地位,姑媽可是萬分贊同我嫁給陛下,再說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我和陛下還沒在一起你怎么就知道我們不會幸福?”劉從浩又道:“因為他根本不喜歡你,大空朝的子民都知道陛下愛的是去世的皇妃!”劉悅彤嘴角微勾,自信道:“那是因為他沒遇見我,只要知道了我的‘好’,我就不信他不對我上癮。再說皇妃死了那么多年,我就不信他這個大男人忍得??!”劉從浩老臉一紅,氣的快要爆炸了,這哪是一個姑娘家說的話?。?!天吶,這是上天要亡我劉家嗎?。?!劉悅彤的話凌霄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如果知道了,凌霄會認真的告訴他,他,忍得??!雖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但是凌霄本身對于那方面需求本就不高,比起rou體,他更注重的是精神的契合,換句話說,如果必要,就算是柏拉圖他也是不介意的。要不然你以為他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不要太小看一個童真的能力。:)第十六章話分兩邊,那邊劉叢浩在家氣的跳腳,這邊凌霄心情卻是大好,因為前幾日給他送了一篇的當科狀元今天又從他的腦子里拿出了一篇文章——。剛開始看到這個標題,凌霄還以為狀元郎又默寫了一篇張居正的文章,等他細看下去他才明白,這的中心思想雖然還是張居正的,但是其余部分大大不同,真切做到了實事求是,適應國情,而不是生搬硬套,這文章應該叫做才對。凌霄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狀元郎還是有真才實學的。不過這考成法·改雖好,但也要人來執行,這方法主要內容是整頓吏治,若是做好了那便能有效遏制貪腐加快國家發展,是一個利國利民的好事。但是他也有弊端,就是很容易造成中央集權,這中央集權看上去是好事,但對于凌霄來說則不然,因為這中央權利和皇權并不相同。如果把權利比作一塊蛋糕,蛋糕就那么大,中央拿多一點,皇帝就會拿少一點,中央權利大了,皇權就會被削弱。中央權利大了雖然讓人擔心,但是對于凌霄來說卻不是什么大事,畢竟現在朝廷雖說各路思想百花齊放,但實際上還是他的一言堂,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他現在思考的是將這個考成法交給誰來做。這考成法做好了就是名留青史的活,凌霄之前能說動一些七八十歲早就退隱的老儒們重新入世就是用了這個名留青史這個名頭,所以這次考成法要把老儒集團算上,但這光有老儒可不行,做了多年皇帝的凌霄深諳制衡之道,有了老儒他就得著一些新鮮血液,有了這兩方還不行,還得在這兩方中塞上一些調和劑,這樣才能讓這個法案順利實施。凌霄大筆一揮,這個考成法的提案便算定下了,他將這個折子放在一邊,又拿起了另一張,與先前的幾個不同,這張折子說的不是朝堂而是邊塞,這是一張請戰帖。這張帖子說的也簡單,概括起來不過八個字‘夷族內亂,戰則必勝!’凌霄細細讀了一邊,他撥撥筆鋒,嘴角露出淺笑。此時正深夜,油燈昏暗,年輕俊美的天子漫不經心的一筆,整個夷族的未來便就此定下。凌霄拿著折子,示意一旁的葉傅銘過來,他一邊往龍床那里走,一邊說:“你跟我也有6年多了吧?”“有7年了?!比~傅銘將凌霄的中衣脫下,露出里面的里衣和一小節白皙的胸膛,他的眼睛狀似不經意的從那胸膛上滑過,又滑過,再滑過。凌霄恍然,已經這么久了啊,他微微嘆了口氣,問道:“你還記得當年的臨陽之戰嗎?”臨陽是個小地方,是北方邊塞一個不出名的小城鎮,若不是當年十萬大軍的埋骨于此,誰也不會知道北方還有這樣一個地方。葉傅銘愣了一下,緊緊握住手中的衣服,直到指節泛白,他好像又回到了7年前的北方,漫天大雪掩蓋了累累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