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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妖精。它會以小孩子的姿態附在家中,傳說只要有座敷童子在,家族就會繁盛。如果在一起玩耍的伙伴中,你看到的明明都是熟悉的面孔,卻總感覺比最開始時多出一人,這時候多半就是他搞的鬼。座敷童子是個只能被小孩子看到身形的很老實的妖怪。也因為如此,常常有一些自私的家庭會請法力高深的法師,以結界困住他們,控制他們的自由。在動畫片蠟筆小新中,跟小新等玩游戲。☆、第18章六、六、座敷童子消失之后,那個噴泉也干涸了。校長考慮到再引水用作噴泉太麻煩,就將那個噴泉直接拆除,在原址上建了一個小花圃。花圃顯然比噴泉更招小孩子喜歡。我好幾次路過那里的時候,都看見了岡本的身影。我有時候會想,岡本那么經常去那里玩,會不會有一天想起我托的話,閑來無事,就去挖出那個草編的兔子了?只可惜這個問題,我可能永遠都沒辦法知道答案。直至很多年后,我有幸參加了岡本君的婚禮,可是那時一直回繞在我腦海中的,始終不是莊嚴肅穆的婚禮進行曲,而是座敷童子向我提出要求時,身上那首帶著淡淡哀傷的卡農。座敷童子的事情了了之后,我發現神護那個小鬼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起碼我再厚著臉皮湊過去的時候,他也沒有一開始的那么拒絕了。雖然還是不怎么愛說話,但是起碼會對我說的話做出反應了。不過在對此感到高興的同時,我也深深地覺得,為了讓他老老實實地接受那塊玨,我對他的底線已經低到我自己都不忍直視的地步了。惠子小姐一直都對于我的交友狀況顯得很擔心,自從知道我和神護現在關系不錯以后,她天天都往我的書包里塞零嘴,還鼓勵我對新朋友要熱情一點,更重要的是,要有足夠的耐心。因為孤獨的人,總是無法拒絕與帶著這兩種品質的人交朋友的。我聽著直點頭,然后順便提了一下廁所里那個女孩的事。“如果不知道怎么才能離開的話,不如去問她現在最執著的是什么,解除了她的執念,她就不會再作繭自縛了?!被葑有〗惚藭r正在修剪院里的一簇新盛的花木,初夏時節的花最是繁密,一簇一簇的,雖然好看,卻也是最需要通過修剪來保持其生命力的?!安贿^如果言葉少爺真的想幫她的話,最好要快些了……”“畢竟受過損傷的花,是最容易早早凋零的?!闭f著,她舉起花剪,將一朵邊角有些泛黃的初蕊,剪落到泥土中。我走之前,惠子小姐將一只烤得焦焦脆脆的蠑螈②佩戴在我的身上,告訴我可以憑借它重新看見那個消失的女孩。因為神護似乎非常反感我去幫助鬼怪,我不好明著反對他的看法,所以只好偷偷去見了那個女孩。不過說實話,進女廁所這種羞恥得不行的事,確實不要帶上他比較好。“我我我只記得自己叫做平木花子了……”女孩嚼著我給她帶的軟糖,含糊不清地說著。我見她的眼中又有積云起霧的趨勢,趕緊拿出一根棒棒糖,眼疾手快地塞進她嘴里。她被打斷了一下,有些吃驚地看著我,過了半晌才慢慢反應過來,將口中的棒棒糖用力舔了舔:“草莓味的?”“好像是吧……如果不喜歡的話,我這里還有蘋果和橘子味的……”“我要橘子味的!花子最喜歡橘子了!”我直接把裝滿了糖果的袋子遞給她,見她接過后像個小松鼠一樣腮幫子鼓鼓的,腦袋還不停地東轉西轉,似是在思考怎么把袋子藏起來,我在暗地里稍微松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地想著,終于哄住她不哭了。“你有什么非常執著的東西嗎,花子?”我見她已藏好了袋子,語氣溫和地問到。花子聽見我的話愣了一下,原本還滿是笑容的臉突然整個陰冷了下來,她直勾勾地盯著我,道:“我想要見一面那個殺了我的人?!?/br>我有些不適地轉開了臉,不愿意再直視她的目光,心里感到非常震驚。我原以為她哭泣的時候,幾乎時時刻刻都要提到她的mama,所以她心中最深的執念,應該是想要再見她mama一面之類的。誰料竟是這個……當然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是被殺死的!“那你對……對……那個人,還有什么印象嗎?”我語氣艱澀地問道。半晌,也沒有聽到任何回復,我側著腦袋,小心地看了過去,發現花子正雙眼無神地撫摸著自己的脖頸。在她的手松開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見了上面深得發黑的指印,那個人的手非常大,留下的指印幾乎將花子脖子全部覆蓋住了。我這才知道,花子應該是……是……窒息而死的。“我只記得他的手上掛著一個非常丑的木刻……他掐著我脖子的時候,那個木刻就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當時本來還記得那個人的臉的,可是那個木刻一晃一晃地,我漸漸地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不過我知道,那個人一定還在學校里!”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我的臉色有些發白。原因一部分是因為花子的遭遇,一部分是因為那個兇手居然還肆無忌憚地呆在學校里。我不知道花子是不是唯一一個遭到這樣對待的人,還是說,在這個校園面積并不算小的地方,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角落,有像花子這樣哭泣的孩子。倘若一個鄉間的國小就是這種樣子,那……我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沉重。當電視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東西突然暴露在你面前,如此直接,如此赤ll③,作為一個前世未經歷多少黑暗面的我,只覺得有種鋪天蓋地的寒意。“出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耳邊,我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結果被嚇了一跳。我平復好心情轉身望去,發現是神護正站在廁所外面,背靠著墻,神色冷淡地看著我。不知道為什么,本來還因為他嚇了我一跳而有些生氣的我,在看清楚他的臉色后,居然有種非常不好意思的感覺。這種感覺,頗有些像是被老婆當場抓住自己偷吃才會有的羞愧感。我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最近腦洞開得太大了。“你就這么想幫它④?”神護見我半天沒有說話,臉色不好地問到。我見他如此,只得跟他解釋了一下原因。“……惠子小姐說花子可能很快就會消失了,我想最后幫幫她,不讓她這么帶著執念離開?!?/br>神護聽完我的話,并沒有說什么,但是我注意到他的臉色和緩了不少。正想再加一把火,就聽見神護淡淡地道:“我跟你一起幫它?!?/br>“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