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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之別?!?/br>「可你這么鎖著我,不覺得已經太遲了么?」「那又如何?我可不是只打算鎖你一晚?!?/br>宋禾卿瞇起眼,「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派出了殺手?!?/br>「你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太子?!顾魏糖溆X得高晉淡定地太不符合常理了。按理來說,應該會大發雷霆才是。「如果我說,」高晉翻身壓上宋禾卿,在人的唇角上啾了一口,「我有十全的把握,你信么?」「你知道我派的殺手是何人?」「不知?!?/br>「那你如何有把握?」宋禾卿不信。「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禾卿,這么多年,你不累么?」高晉垂下眼眸,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這么說,「若你是恨我辜負你jiejie,你大不必把氣撒在寒兒身上,我高晉身為九五之尊,敢作敢為,決不逃避?!?/br>「冤有仇債有主,當年確實是高明寒殺了jiejie,證據確鑿。你這么說,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身為皇帝,為了得到我,不惜指使你才五歲的兒子殺害jiejie?所以,你現在是對我有愧,還是在包庇你兒子?」「你想象力要不要這么豐富?」高晉嘆了口氣,「我一開始是想盡辦法都要得到你,但,這么多年過去,你難道真的不了解我是怎樣一個人?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瞎了眼才看上我?」很多時候,他有種一直把心掏出來擺在宋禾卿面前,宋禾卿卻不放在眼里的感覺。宋禾卿盯著高晉,沒有說話。「你老實告訴我,十六年來,你到底在別扭什么?」高晉捏起那倔強的下巴,抬向自己,沉甸甸的目光直視著宋禾卿,「若你真想為你jiejie報仇,就來殺我吧,只要是你動手,我決不反抗。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宋禾卿,人都有耐心,這些年,我真乏了?!?/br>宋禾卿瞳孔微縮,「別逼我,你明知道,我不會對你下手?!?/br>「那你說,到底是為什么?」高晉把頭埋上宋禾卿的胸口悶聲問。「高晉?!惯@是宋禾卿十六年來第一次念出這個名字,他說,「jiejie她,真的很愛你……」「可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br>「……當初,jiejie懷上你的龍種的時候,那笑容,是我見過jiejie最幸福的一面。天底下,沒有哪個女人不比當娘親來得快樂?!?/br>「你我都是男人。我本不該貪念你的?!?/br>高晉說,「是我先招惹的你?!?/br>「你知道嗎,男人和男人相愛,是不會有結果的??墒?,我管不住自己的心,還是喜歡你。這一切,只要不是我,jiejie就是幸福的,是我剝奪她的所有……」「胡說八道?!垢邥x儼然道,「你聽好了,感情這種東西,男女不分。男人又怎樣,管他男人女人都是有喜歡的權利。這本來就是自私的。愛情不是文縐縐的詩詞歌賦,哪來這么多講究。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愛宋秀舉,是你個白癡硬塞給我的?!?/br>「所以,我現在后悔了?!顾魏糖湟粨Q之前似水柔情的說話語氣,說道,「jiejie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罪魁禍首。該死的人應該是我?!?/br>聞言,高晉總算明白了。原來這十六年,宋禾卿一直背負著對宋秀舉的愧疚,而不是他所想的別扭。「是我親手害死了jiejie,和你的孩子……」「那不是你的錯?!垢邥x親了一口宋禾卿的額頭,有種要破涕而笑的意思,「是我蠢。當年是我連把你拖上龍床直接強X你的勇氣都沒有,一拖再拖,才落得如今這樣的局面?!?/br>宋禾卿:「……」「宋禾卿?!垢邥x貼著他的額際,溫柔地把唇吻上,「你是天下最傻的情人沒有之一?!?/br>「唔嗯?!?/br>「若我今天不逼你,你是不是打算掖在心里一輩子不肯原諒自己,嗯?」「等等?!顾魏糖淦查_頭,「我話還沒說完?!?/br>「嗯?你說?!?/br>「我說過,冤有頭債有主,所以,我既然不會對你下手,那么還是那一句話——要么太子死,要么我們之間,一刀兩斷?!?/br>高晉:「……」這混賬。說來說去,居然還是繞回原點。「你當真要如此絕情?」高晉想不明白了,大家和和氣氣不是萬事大吉么,殺來殺去有意思?宋禾卿哼了聲,默認。「你說過,二選一,」高晉不容置疑地說,「我現在給你一個答案——我選第三個,家和萬事興?!?/br>宋禾卿:「沒有第三個選擇。若你真想有第三個選擇,那么,你現在就拉我上斷頭臺,我還你一個家和萬事興?!?/br>「你……」高晉臉都要氣綠了。宋禾卿不變態度。「那好啊,這是你自找的?!乖谒魏糖涞裳壑?,高晉一把撕開人的衣服,再架起手里雪白的雙腿,沒有任何潤.滑地單刀直入,快速抽CHA了起來,「今夜,我就讓你……谷欠仙谷欠死?!?/br>「啊嗯!啊……啊高、高晉,啊啊……你放、放開我嗯啊……」「不可能。你這輩子都別想了?!?/br>「……疼啊嗯……」「現在知道疼了?以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嗯?」「……」夜還漫長,與此同時的丹陽城,白水隨著一斗進入一家三町客棧。這家客棧,白水覺得很眼熟。貌似是五年前高晉皇帝微服私訪時所打尖的住處。據說三町客棧的老板是朝堂上某一歷代衷心耿耿因歲數年邁又勞苦功高才允許告老還鄉大人的兒子。「我們到了?!挂欢奉I著白水繞后門進入。一進客棧安排好的住處,白水便被白隱猛牢牢地一個熊抱,「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嗯?!拱姿牧伺陌纂[的背,給人安慰。得知白水到了客棧,沈輕寒和高明睿不約而同地從里屋出來,看到白水平安無事地出現在眼前,兩顆心也落實了。然而兩兄弟這一默契的動作,引起了沈輕寒的注意。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高明睿拄著拐杖朝白水走去,那心思,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什么端倪。「怎么樣,你哪里傷著沒?」高明睿把白水上下打量了一遍,果然沒發現可疑的傷口。「多謝二皇子關系,我沒事?!拱姿吹贸鰜砀呙黝S悬c做作,不過,他不明白是做給他看,還是做給誰看。當他看向站在簾邊盯著自己的沈輕寒時,不知道是他看錯了眼,還是他多心了。沈輕寒最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古怪。眼下,氣氛似乎有點微妙,一斗在心里糾結盤算了一番,然后清了清嗓子對沈輕寒道,「太子殿下,那個三町客棧地方有點小,老板已經盡可能騰出四間客房,但似乎還是不夠。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