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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箭的反應上來看,我覺得她知道得還不少。特別是藍西的哥哥也是空難中遇難,還是被箭射死的,所以我覺得陳可晴對當年的空難可能知道很多!”“那兇手為什么殺陳可風而不殺陳可晴?”白玉堂疑惑。“嗯……威脅?或者別的目的,這個還要查?!闭拐堰呎f邊一個個吃包拯的巧克力,覺得味道口感超級好!。吃到最后,盒子被包拯搶走了,“你倆要分析案情就出去分析吧,還有,明天的大學心理學會議別忘記了!”展昭被白玉堂拉出了辦公室,心里一百二十個不愿意,“明明有線索了,去學校參加什么會,拜拜浪費時間?!?/br>兩人邊說,邊走回了辦公室,蔣平桌上厚厚一疊資料。“查什么呢?”白玉堂拿過資料看。“是那次空難里頭所有遇難人員的資料?!笔Y平無奈地嘆氣,“我都找到了,不過資料好多,全部看完可能要一段時間?!?/br>白玉堂抱著胳膊看展昭,“貓兒,總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想個法子以退為進才行?!?/br>“那要不然派人去盯著陳可晴?”展昭提議。“也行,不過那個大小姐那么彪悍,要小心點,不然麻煩多多?!卑子裉谜襾砹藦堼埡屯醭?,讓他們跟蹤陳可晴。全部安排完后,白玉堂看了看時間,“走吧貓兒,回去洗個澡還能睡兩個小時?!?/br>“去吃宵夜吧?”展昭忽然來了興致,“一天都沒好好吃飯,要祭祭五臟廟才行?!?/br>“你不困?”白玉堂納悶。“明天要去參加會議,正好補眠?!闭拐央p手插兜往外走,和白玉堂找了地方吃宵夜,心情還不錯。白玉堂看得出來,展昭對這次的案件還是有些興趣的。。“上次的拼尸案還沒有線索?!卑子裉媒o展昭夾菜,“我們明天去那間大學,正好可以看看?!?/br>“對啊,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那里也算馬欣他們的母校,就當做去實地調查一下了?!闭拐训鹬曜?,堅決要求再來一份鹽酥雞。兩人吃得正高興呢,白玉堂的電話響了起來。“張龍他們……”白玉堂看來電顯示。“不是吧,剛派他們去跟蹤這么快就有情況?”展昭湊過去聽。“隊長,我們盯著那個陳可晴,現在在酒吧,不過剛剛就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闭f話的是張龍。“出了什么事?”展昭隔著電話問。。“陳可晴剛剛下班和兩個女生去酒吧喝東西,我們就假裝也進去喝酒?!睆堼堈f了一下情況,“喝到一半,突然聽到她們三個尖叫了起來,我們過去一看,發現她們喝了一半的雞尾酒里面有一根手指頭一根腳趾頭……都是人的?!?/br>“咳咳……”展昭正抱著杯子喝西米露呢,驚得嗆到了。白玉堂也有些反胃,“每人杯子里都有?”“是啊,她們現在正吐呢,酒吧里也很亂,我們已經報警了。隊長,要不然你們自己來看看?”“好的,我和貓這就過去?!?。展昭摸著下巴,“手指頭和腳趾頭,這是典型的惡作劇??!”白玉堂將展昭從椅子上拉起來帶他出門,“惡作劇也不是誰都能弄到人的指頭吧?”展昭挑起嘴角,“這倒是?!?/br>開車到了酒吧,就見來了好多鑒識課的人,公孫也在。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走過去,只見救護車停在一旁,陳可晴和幾個女生還在那兒不停地扣嗓子眼吐。這三人都有些大小姐架勢,幾個救護員想讓她們上車她們也不去。展昭注意觀察了一下,雖然他不太懂什么名牌不名牌,但這幾位衣著光鮮,首飾和包也都很高檔,估計身家都不錯。“怎么吐成這樣?”白玉堂問臉上笑吟吟的公孫,覺得有些詭異——公孫心情那么好,肯定有古怪!“是這樣的?!惫珜O指著有指頭的杯子給眾人看。原來那幾杯雞尾酒的底層有白色鮮奶,因此腳趾頭和手指頭沉在底部,要喝到最后才能發現,酒水幾乎都喝光了,難怪那么惡心。“這還不算最惡心的?!惫珜O伸手指指桌上吃了一半的漢堡,從里面夾出一片rou來給展昭和白玉堂看。。展昭一皺眉,白玉堂有潔癖的,看著就覺得反胃。只見公孫夾出來的是半片耳朵……雖然切的很薄,但一眼就能看出是耳朵。“其實,這還不是最惡心的!”公孫兩邊嘴角都翹起,“下次把這個恐怖片題材賣給錦堂他們的編劇?!?。“還有更惡心?”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很難想象還有什么能更惡心。“看這個?!惫珜O指了指地上,就見那里有一堆嘔吐物,應該是三個女生剛剛吐出來的。公孫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頭有幾片粉紅色的rou,樣子跟豬肝似的,顏色更加粉一些。“這是什么?”展昭歪過頭。“哦,從她們的嘔吐物里發現的,人的舌頭?!惫珜O很滿意展昭和白玉堂臉上的驚悚表情,接著說,“按消化程度來看,應該是在晚飯的時候吃下去的,已經消化了一部分了!”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眼皮子直跳——誰會這樣惡作???狂醫兇手10惡作劇陳可晴和另外兩位女伴到了醫院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并沒有中毒的跡象,不過短期之內可能吃飯什么的有些困難了。展昭和白玉堂在警局等,那三個女生被洛天他們接來了警局,詢問情況。按理來說,經歷過這種事情,這幾個女生應該很害怕才是,希望警察趕緊找到嚇唬自己的兇手。不過陳可晴她們好像不是。。特別是陳可晴,很不耐煩似的,說要回家睡覺。。另外兩個女生貌似很聽她的,陳可晴說什么,她們就應和什么。展昭和白玉堂自然不是容易騙的,原本兩人就懷疑陳可晴,見此情景,就猜到她必然隱瞞著什么。。“你們以前也遭遇過這種惡作劇么?”展昭問陳可晴陳可晴搖了搖頭,“沒有啊?!?。“那為什么好像一點都不吃驚?”白玉堂問,“不害怕么?”“害怕?”陳可晴笑了笑,“白警官,我們三個都是學醫的。對!剛開始是有些惡心,不過其實人rou和豬rou成分上沒什么區別,吃了就吃了唄,我們醫生的神經很堅強的?!?/br>展昭微微一挑眉,對白玉堂使眼色——聽到沒,潔癖什么的都是浮云!白玉堂心中無語,接著問,“那有沒有得罪什么人?人rou和豬rou雖然成分一樣,但死了個人和死了只豬還是有區別的?!?。陳可晴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眼珠子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