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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基本上X監獄的人都有一些共同特點,兇殘、暴力、狡猾等等?!眳敲洗蜷_鐵門帶著兩人往里走,道,“不過這個鄧車還要稍微不同一點點?!?/br>“怎么個不同法?”展昭問。“他……很聰明?!眳敲舷肓讼?,道,“還非常和善?!?/br>“極度重犯用和善這個形容詞,還真是有點……”白玉堂似乎并不太相信。“我們最開始的時候,對他都是高度戒嚴?!眳敲系?,“因為實在是不明白他為何會入獄,似乎他期盼著獄中生活一般?!?/br>“有這種事?”展昭吃驚。“對了!”吳孟笑著對展昭道,“鄧車還是你的超級粉絲……他認為你是地球上最具有智慧的生物?!?/br>微笑兇手28yan展昭和白玉堂進入了X監獄,經過了多重鐵門之后,出現在了會見室的門口。“會見室也用了多重的鐵門,而且犯人和會見者中間還隔著一層高強度的防彈玻璃。展昭和白玉堂進入的時候,就見玻璃的對面,已經坐著一個穿著橘紅色囚服的年輕男子了。白馳和洛天站在門口的位置,可以聽到里頭的對話,但是并沒有進去,吳孟等監獄工作人員,都退到比較遠的地方等候。展昭和白玉堂進入會見室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打量鄧車了。鄧車人看起來比想象之中的要普通很多。展昭和白玉堂之前聽到趙爵的介紹,再加上他的經歷,總覺得這鄧車應該是個存在感很強的人。但是真正見面了,鄧車活生生地擺在他們眼前了,兩人卻稍微有一些失望也有些疑惑。這男人也太不起眼了吧?!白玉堂目測了一下他的身高,雖然是坐著,但大致還是可以判斷的,應該在一米七二或者七三左右,人非常瘦,頭發還是蓬松的自然卷,五官普通至極,既不是丑極也不是美極,總之就是讓人一眼看了,根本記不住的類型。那人抬眼看著展昭和白玉堂走進來,雙手支著下巴細細地端詳起兩人來,看了良久,微微地笑了。展昭和白玉堂坐下,這鄧車大概是他們見過的最不變態的變態了,笑起來也只是普通的和善而已,完全沒有多么的驚世駭俗。展昭和白玉堂入座,跟他對視。鄧車左右看了看,伸出被鎖鏈捆著的手,指了指展昭,道,“你是展昭?”展昭點頭。“嗯……跟我想象中的一樣!”鄧車笑了笑,點點頭,又看了看白玉堂,禮貌地打招呼,“白隊長?!?/br>白玉堂微微點點頭,看展昭,兩人眼神一對白玉堂——貓兒,你來我來?展昭——我來好了。白玉堂回過頭,不說話。展昭問鄧車,“你找我們有事?”鄧車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笑問,“你倆竟然能不通過表情或者神色的變化,直接就用眼睛交流?”展昭和白玉堂都沒有回答。“呵呵,你們關系不簡單?!编囓嚳隙ǖ卣f。白玉堂皺眉問他,“你究竟找我們什么事?不惜放出黃狼去?”鄧車微微一愣,笑著點頭,“對的,黃狼是我放出去的,只是給你們打個招呼,讓你們來見我?!?/br>“你有什么事?”展昭看他。“我知道你們最近在查什么案子?!秉S狼回答。展昭和白玉堂都微微皺眉,展昭很感興趣地問,“哦?那你說說,我們最近在查什么案子?”鄧車湊過來,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氣,然后用食指,輕輕地畫了一個納粹黨的反卍字標志。展昭和白玉堂都心中一動……這小子,身在大獄之中,怎么會對外間的情況知道得那么清楚的?“你怎么會知道?”展昭問他。“我可以給你們一些重要的線索,破獲這起案子,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编囓囆χ?。“你想要減刑?”白玉堂問。鄧車搖搖頭,“不,減刑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這里比較安全也比較適合我?!?/br>展昭眉頭一挑,笑問,“那你想要我們答應你什么?”“我想見見趙爵?!编囓嚮卮?。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這可是他們沒想到的,鄧車竟然要見趙爵。“為什么?”展昭有些不解地問他。“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訴他!”鄧車道,“讓我見他!”“我可以幫你告訴他?!闭拐训?。“不行,我想見他,要親口告訴他?!钡戎鴪猿?。“不過他目前可能不在國內?!闭拐训?。“那就馬上通知他!”鄧車道,“現在!讓他來!”展昭微微皺眉,不過還是站了起來,看了看手機,在監獄里頭沒有信號,于是就對白玉堂道,“稍等我一會兒?!?/br>走出會見室,白馳和洛天就在門口等著呢,洛天陪著展昭往外走,到了監獄門口,展昭嘆氣,“真遠啊,這人真能折騰?!?/br>說完,他撥通了趙爵的號碼。還好,趙爵的手機已經通了,沒多久,電話被接了起來,“喵咪!”展昭嘆氣,不過也沒反駁他,就問,“你現在人在哪兒呢?”“我在臥室?!壁w爵回答。“你多少時間可以趕到X監獄???”展昭問。“你想誘捕我?”趙爵佯裝生氣,“我才不上當呢?!?/br>展昭無力,“鄧車說想見你,盡快的!”趙爵先是愣了愣,隨后問,“鄧車?見我什么事?”“他說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闭拐押喍痰卣f。“呵……”趙爵突然意義不明地笑了笑,道,“你最好回去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br>……展昭一愣,隨后立刻轉身就往監獄里面跑,洛天不解,也急匆匆地跟上。剛進監獄,就聽到鈴聲大作,門口的保安打急救電話。展昭沖進會見室的時候,就見吳孟和幾個獄警打開會見室的大門,白玉堂也走了進去,而鄧車則是仰躺在椅子上。“鄧車!”展昭沖上前,就見鄧車的臉微微地抽搐著。“你知道什么?”展昭問他。鄧車的瞳孔緩緩放大,嘴巴里反反復復只有一個發音,“yan……yan……”“鄧車!”白玉堂問門口的獄警,“救護車呢?”“來不及了?!闭拐焉焓痔搅颂洁囓嚨谋窍?,已經失去了呼吸。“這不可能的!”吳孟道,“怎么會突然死的,我們前幾天才做過體檢很健康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注意到了鄧車臉上最終凝固住的表情,那個詭異的微笑——鄧車一直身在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