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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能會死更多的人?!?/br>白玉堂點頭,“你說的也對?!?/br>展昭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假扮成我的情人,到時候我還要你配合我演戲呢?!?/br>白玉堂邊開車邊笑,道,“假扮?我用得著假扮么?”展昭也笑,后頭的尤金對兩人招手,“唉,你倆別當我是空氣好不好???我也在啊?!?/br>展昭回頭看了他一眼,問,“我們要去的是什么地方?”“S市的一家夜店?!庇冉鸬?,“名字叫蘭貴人?!?/br>白玉堂皺眉,“聽著很普通啊?!?/br>“嘿嘿?!庇冉瘘c點頭,道,“是非常普通啊,地段也很繁華,里頭龍蛇混雜,什么人都有,地下地上好幾層,從高雅到低俗,簡直就是這個繁華都市的縮影?!?/br>“這的確是個用來挑選新人的好場所?!闭拐押c了點頭,自言自語道,“讓我們好好地來演一場戲,將大魚引出來?!?/br>微笑兇手20病態“貓兒,一會兒要我如何配合?”白玉堂問展昭。展昭道,“嗯,你隨機應變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怎么表演,不過……我先進去,你等十分鐘之后再匆匆進來好了,好像是我在跟你發脾氣,你來找我?!?/br>白玉堂點頭,問,“身份是情侶?”“對?!闭拐腰c頭,想了想,又打電話給了白錦堂、公孫和雙胞胎他們說了一下大概的安排,眾人都是聰明至極的人,點頭答應了。隨后,展昭率先早早地下了車子,獨自向那個蘭貴人酒吧走去。尤金在后座看著展昭的身影,不解地問,“是那貓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還是他現在就開始演了?”白玉堂微微皺眉……遠處,路燈下,展昭的身影看來,似乎和原來并沒有任何的區別,只是看起來形單影只,非常的孤單,讓他有某種沖動,馬上就去陪他一起走……大概是在一起的時候他多了,以至于白玉堂對展昭的背影覺得非常陌生。“喂?!庇冉鹩行┛床幌氯チ?,對白玉堂道,“也不用那么傷感吧?不就是離開那么一會兒么?”白玉堂嘆氣,目送著展昭進入了酒吧里頭,才低頭端詳手表,一秒一秒地算時間……同時,就看到公孫和白錦堂往酒吧走去。白玉堂再一次確定,那個背影應該是展昭裝出來的,因為別人的背影都看不出那一份落寞來……待會兒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看看。展昭獨自向酒吧走去的時候,突然覺得很寂寞……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和白玉堂形影不離。什么情深不壽之類的話,展昭也曾經擔心過……他和白玉堂似乎一直都處在某種熱戀之中,太過的愛,會不會很短就結束?但是他兩一直都維持這樣的高溫,直到現在,應該也會接著走很遠很遠。換句話說……感情這種東西的沸點,才是最高的,也是最有張力的。走到了酒吧門口,展昭抬頭看了看門口的保安,就見他也在打量自己。展昭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了尤金給他的那張票。保安接過來之后,打開了門,讓他進去。展昭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進去之后,看到的將會是一個混亂的局面,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這是個高雅的酒吧。所有進出的人都衣著光鮮,酒吧的裝潢也是說不出的簡約雅致,柔和的音樂,讓人放松……從某種專業的角度,展昭一踏入酒吧,就立刻意識到這里的音樂似乎有些不對勁。他低頭走到了吧臺的前面,就有酒保笑問,“要什么?”展昭看了看他,道,“苦艾酒?!?/br>酒保一挑眉,笑道,“好的,稍等?!?/br>酒保轉身準備酒的時候,展昭細細地辨別了一下音樂……就聽到在音樂之中摻雜了一首其他的東西——心理治療時讓人放松的拍子。展昭微微皺起了眉頭,端著酒保給他端來的苦艾酒,轉回頭看了看四周,就見好些人都神情渙散,似乎不能集中注意力,或者神智渙散。而這種時候,唯一能刺激那脆弱惰性神經的,只有苦艾酒這種烈酒了。展昭靜靜地坐在那里喝酒,就見這里進進出出,男女都有,一個個看起來似乎都挺有身份品味,起碼不是那些會嗑藥發酒瘋的小混混。展昭在心里苦笑,這如果跟新納粹有關系的話,那可好笑了,如此禁欲理性的新納粹么?展昭喝了兩口酒之后,眼神開始逐漸迷離,他自然知道,該如何控制好自己被影響的進度,裝出漸漸被控制和放松警惕的狀態,這樣才會有人來跟他說話。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白玉堂他們……不過白玉堂和白錦堂還有公孫的控制欲都是極度強烈的人,一旦感覺到任何的不同尋常,必然會立刻查覺到。而雙胞胎和尤金平時雖然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展昭心知肚明,這三人都是相當厲害的角色,應該也不用自己為他們擔心吧。這時候,見展昭似乎已經有些迷茫了,那酒保就問,“一個人???”展昭抬頭看了看他,微微皺眉,沒有搭理,低頭繼續喝酒,和剛剛進來那種還有些緊張的神色不同,現在的他變得極度的冷漠,人也整個鎮定了下拉,整個人坐在那里,都有些寒意逼人。酒保盯著展昭看了一會兒,微微皺眉……而同時,展昭注意到,酒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這電話的聲音不是連貫的,也很輕,是配合著音樂節奏的dududu~~聲。再看那酒保,果然,就見他的一只耳朵上正戴耳機,看來是用來干擾這種音樂的。酒保走到了電話旁邊,接起來……聽了幾句,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抬眼看展昭,問,“唉,帥哥,還需不需要酒?”話音剛落,就見展昭一挑眉,看他的眼神里露出了某種警告和兇狠。酒保一愣。這時候,門外又走進了兩個人來……正是公孫和白錦堂。兩人在一張雙人桌邊落座,立刻有服務生走上去,問他們要喝什么,白錦堂和公孫都點了不同的烈酒,展昭心放了下來……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啊。“唉?!蹦蔷票M蝗慌吭诠衽_上問展昭,“你一個人???”展昭冷冷看了他一眼,眼神依然是敵意而不善。酒保笑了笑,道,“干嘛那么兇?我們這里沒有隨便sao擾人的客人,你放心?!?/br>展昭微微一愣,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后,突然就挑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略帶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