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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直將那粉色的xue、口舔得濕漉漉的,且不住地微微蠕動,這才好整以暇地解開腰帶,掏出胯、間早已急不可耐的巨物一點點捅了進去。江東籬頓時嗚咽一聲,后、xue卻不自覺地收緊。秦逸只覺仿若置身天堂一般,他低下頭去,一面細細逗弄著江東籬緋紅的耳垂,一面用手輕輕地套、弄江東籬的欲、望,感覺到它在自己手中生機勃勃地跳動漲大,秦逸方低笑一聲,然后開足馬力動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請低調留言,多多撒花支持作者~4242、忠犬暴走...于是,這一夜江東籬又被秦逸壓在身下,翻來覆去cao、弄了個痛快。江東籬雖然心有不甘,然而卻實在抵受不住秦逸帶來的極致快感,到后來便開始破罐子破摔地主動迎、合他。這一晚江東籬不知道秦逸在自己體內射了多少次,同樣,他也記不清自己在秦逸的瘋□、弄和撩、撥下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當秦逸終于盡興,滿足地從他體內退出時,窗外天色已經大亮,而自己也疲倦欲死,累得幾乎連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了。他從一開始xue道被制,心里便憋著一口氣,如今情、欲退去,理智重新掌控大腦,那股窩火的感覺便又重新充斥滿胸臆之間。江東籬閉目靜臥,暗地里卻全力運動沖xue,滿心只想著等xue道沖開后定要將秦逸壓在身下,cao得他死去活來。然而,當江東籬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被制住的xue道沖開后,卻沮喪地發現,在被秦逸插、射過不知多少次之后,他的寶貝已經偃旗息鼓,任他如何用手撥弄刺激都沒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怎么也不可能重整雄風了。江東籬內心悲憤欲狂,卻也知道今夜翻身無望,無奈之下之好狠狠抱住躺在自己身旁的秦逸,張嘴在那暖玉般瑩潤的肩頭留下兩排深深的齒痕。秦逸痛得呲牙咧嘴,卻只皺眉忍痛,直到江東籬終于解恨地松了口,秦逸方才抬起手摸了下肩頭帶血的齒痕,對著江東籬柔聲道:“這下解氣了吧?”江東籬察覺出他語氣中竟然滿含著nongnong的寵溺味道,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然后磨著牙道:“你別得意,今晚我就弄條鐵鏈子把你綁在床上,定要干得你死去活來?!?/br>秦逸伸出雙手抱住江東籬腰背,目光柔柔地凝視著他,柔聲說道:“東籬,你別這么別扭好不好?你明明每次在我身下都很舒服很歡愉的,為何以后我們不一直這樣呢?我保證,每次都會讓你欲、仙欲、死樂不思蜀的?!?/br>“想都別想?!苯瓥|籬立刻硬邦邦地回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愿意如女人一般雌伏在同性身下的吧。秦逸早已預料到他的答案,因此毫不氣餒,只用一只手不住地愛、撫著江東籬蜜色的結實胸膛,然后雙目深深看進江東籬眼內:“不要這么急著拒絕嘛。我知道你只是抹不開臉答應,其實心里還是很喜歡被我這樣對待的,不然你不會每次都叫那么大聲,更不會每次都那么配合……”一語未盡便接觸到江東籬驟然銳利起來的目光,秦逸立刻瑟縮了一下,不敢繼續得瑟,慌忙打住話頭轉了話題:“你以前和女人做的時候,哪次不是在上面,可是哪次有和我在一起時這般享受到極樂呢?一定沒有吧。既然如此,何不順從自己的感覺呢。反正你不說我不說,絕對沒有人知道你是……”最后幾個字,秦逸聰明地選擇了省略。江東籬邊靜靜聽著秦逸的話邊享受著他的撫、摸,雙眼漸漸瞇了起來,那表情像極了一只正在舒服地曬太陽的大貓。盡管他內心不愿意承認,然而心里卻十分清楚,秦逸的話確實有那么幾分道理。他久經風月,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不計其數,然而女人上得多了,感覺也不過就那么回事兒,到后來他甚至都有些索然無味了。所以還真被秦逸說中了,他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時,都沒有和秦逸一起胡天胡地來得酣暢淋漓,從每個毛孔中都透著瘋狂的歡愉,讓人沉溺其中欲罷不能。既然自己只有和秦逸歡、愛時才能真正盡興,倒不如索性聽從他的建議……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立刻就被江東籬的理智及時壓制下去,同時在心中暗罵自己真是鬼迷心竅,堂堂的靈華宮宮主竟然會生出雌伏人下的念頭,自己簡直是瘋了。想到這里江東籬輕咳一聲,盡量讓自己的神情恢復以往的平淡無波,然后冷聲道:“這話以后休得再提,否則看我自己治你?!?/br>秦逸抬頭偷看他臉上神情,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怏怏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心中卻暗暗想道:不提就不提,以后還是用行動表達立場的好。相信東籬只要多被自己壓幾次就會漸漸習慣了,至少今天他連提懲罰自己都沒提不是么?江東籬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被秦逸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此刻他已經困得眼皮都要挑不開了,遂閉上雙眼任由自己陷入黑甜夢鄉中。秦逸恣意狂歡一夜后也是困倦不堪,此刻見到江東籬睡下,他便把身子往前湊了湊,伸出長臂緊緊抱住江東籬腰身,然后低頭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這一晚過后,兩人的關系更加親密無間,白日里出雙入對形影不離,晚上也是同塌而眠耳鬢廝磨,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如膠似漆蜜里調油。只不過經過那夜的談話后,兩人在床上都極有默契地回避上下的問題。一旦興起了情、欲便相互用手解決,偶爾秦逸也會給江東籬口、交。其間秦逸數次企圖趁著江東籬高、潮失神的時機壓他,奈何江東籬吃過兩次虧后早已提高警惕,每次都及時發現,毫不留情地一腳把秦逸踹下床,然后罰他去睡外面的軟榻。秦逸失手幾次后,便知道靠故技重施無法達成目的,遂老實了許多,暗地里卻趁著江東籬忙于宮中事務時悄悄溜到藥堂,然后霸占了藥爐搗鼓藥材,藥堂新任堂主蕭南山以前是蕭靈柩身邊的藥童,知道他現在極受宮主重視,見他來了忙著獻殷勤都來不及,哪里敢有半點意見。秦逸又悄悄叮囑他,說自己在秘密為宮主煉制補腎壯、陽延年益壽的藥物,讓他守口如瓶,絕對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蕭南山見他一臉神秘,忙鄭重其事地應了。于是,幾天后的一個晚上,秦逸在獨門軟筋散和春、藥的幫助下,再次得償所愿把江東籬吃干抹凈連渣渣都不剩了。而江東籬在又一次憋屈地被壓,且被秦逸cao、弄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后,終于認命地不再堅持,暫時接受了屈居人下的局面。床、事和諧后,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