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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莖,準備放入隨身準備的藥囊時,七葉毒曇花后的石塊中忽然竄出一條通體碧綠的小蛇,張口朝著他右手咬來。江東籬一眼看出這蛇有劇毒,當下毫不猶豫用左手疾斬小蛇七寸。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出手不可謂不準,然而他卻忽略了自己此刻的處境——他正處于這到處滑不留手的懸崖峭壁上。江東籬的左手本來正摳著石塊以固定身體,此刻驟然出招,身體失去平衡,腳下一滑竟失足朝著萬丈懸崖下跌去。身側的唐堯一直緊密關注的他的情況,眼見他懸崖失足,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里。幸好他反應極為敏捷,當下抽出纏在腰間的繩索朝著江東籬拋去,口中疾呼道:“接??!”江東籬一腳踏空,身體急速下墜,本以為必死無疑,不想唐堯竟在自己危急之下及時拋出繩索搭救,當下喜出望外,連忙緊緊抓住繩索,這才免于墜落崖底粉身碎骨的厄運。唐堯只覺手上一沉,一股大力猛然從下面傳來,險些將自己也拖拽下去,連忙勉力拉緊繩索,另外一只手則死死地摳住崖壁的小洞邊緣,這才勉強穩住身形,使得自己沒有被江東籬下墜的沖力墜得一道墜入萬丈深淵。江東籬一手緊握繩索,身子下落的勢頭頓時止住,轉為在半空中蕩來蕩去。他只覺自己的心也跟著一起蕩來蕩去,卻只能在心中祈禱唐堯千萬不要放手。不過他對此并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唐堯出了名的自私冷血六親不認,連自己的親大哥都能狠下心毒殺,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舍身去救一個不相干的人。如果他感覺支撐不下去,那么下一瞬他定然會毫不猶豫地撒手。莫說是唐堯,此刻若是換了江東籬與其易地而處,在自己性命危急的情況下,必然也會選擇撒手,犧牲他人保全自己。仗義救人什么的,都是在自己性命得以保全的前提下才會做的事情,別人的命再怎么也不可能比自己的命更加珍貴。所以,如果唐堯撒手了,江東籬絕對不會怪他,只會怪自己太大意。不過,好在唐堯比江東籬想象中要有良心得多,他并沒有撒手,不但如此,他還吃力地將繩索的一頭系在自己的腰上——這個舉動無疑表示他決定要和江東籬同生共死。江東籬正看得心下詫異,就聽唐堯大聲道:“趕快抓緊繩子,自己爬上來,我快撐不住了……”江東籬立刻醒悟過來,連忙順手將那朵七葉毒曇花塞入身前的小包袱中,然后雙手抓緊繩索,一點點朝上爬去。等江東籬爬到唐堯身旁時,明顯看到他眼中松了一口氣的神色,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不由再次升起。他轉頭去看唐堯,只見他雙臂微微發顫,光潔的額頭上大汗淋漓,豐潤的下唇上被牙齒咬出兩排整齊的齒痕,顯然是竭盡全力才強撐著讓自己爬上來,心中不由微微一暖。他久經江湖閱人無數,自然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個人眼中流露出的關切和擔心,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盡管他的關心來得有些莫名其妙,讓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唐堯定定地看著江東籬,半晌后舒了口氣道:“你沒事吧,剛才可嚇壞我了?!?/br>江東籬道:“多謝援手,我沒事?!?/br>兩人一前一后攀上崖頂,只見漆黑的夜空中一彎新月斜照,映襯著周圍點點繁星,令人看上去便覺心曠神怡。兩人卻無心欣賞夜景,當下分工合作,江東籬從懷中取出七葉毒曇花交給唐堯,然后去撿些枯枝備用;唐堯則解□上的包袱,取出藥鍋和所需藥材,以及一小瓶清水來,將藥材和七葉毒曇花一起放入藥鍋中,然后把藥鍋架在火上,取出火折子點好火開始熬藥。此刻已接近子時,江東籬體內的春情蠱又有些蠢蠢欲動的趨勢。他看了看在藥鍋前忙碌的唐堯,轉身走到不遠處一棵大樹旁,開始盤膝閉目,運功壓制體內春、藥的藥性。唐堯一面往火中添柴,一面轉頭目光復雜地看著不遠處正與體內藥性對抗的男人。見他正全神貫注無暇他顧,唐堯遂抓緊時機,轉過身背對著江東籬,然后迅速取出匕首割破手指,將指尖鮮血滴入鍋內少許。3333、解毒...又過了半盞茶時分,唐堯見鍋內藥汁逐漸由淺褐轉為深褐,繼而轉為濃黑,知道藥已煉成,連忙端藥熄火,轉頭對身后的江東籬道:“藥熬好了,片刻后便可服用?!?/br>此刻江東籬正竭盡全力與體內翻騰的情、欲搏斗,只覺體內一股烈火煎熬,后、xue中更麻癢空虛難以忍受,若非有外人在場不得不苦苦隱忍,恐怕他早已當場解開衣褲自、瀆了。然而他理智雖在,卻無法抑制身體的反應。此刻的江東籬面現潮紅,一雙星眸中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情、欲水色,雙唇微張,發出無法抑制的低喘聲。唐堯一眼望去,便將男人動情時的誘人模樣映入眼底,狹長雙眸立刻變得深了起來,心跳也不自覺加快了許多。心中暗道:沒想到這個男人換了副病怏怏的容貌,魅力卻絲毫不減,令自己只看一眼就把持不住,莫非這人當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他低下頭來,以免被漸漸走近的男人看出異常,同時手持藥鍋雙耳,將黑色的藥汁倒入事先準備好的瓷碗中,雙手遞到男人面前,低聲道:“快趁熱服用,服下后體內春情蠱自可解除?!?/br>江東籬正覺難耐,聞言如獲大赦,連忙接過藥碗,將整碗味道苦澀怪異的藥汁一飲而盡。唐堯瞬也不瞬地盯著他喝完藥,狹長的鳳目中悄然閃過一道精光。江東籬此刻神思恍惚,自然沒有察覺到唐堯有何異常。他飲盡藥汁,隨手將瓷碗拋在一旁,然后盤膝而坐,運功驅使體內藥物盡快化開,好令自己盡快不用再受這春、藥折磨。誰料他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頓覺體內熱意大盛,后方秘處麻癢更巨,當下不由輕喘一聲,抬起一雙滿含薄霧的眸子凝注唐堯:“你給我喝的究竟是什么?”唐堯眨眨眼,一臉無辜道:“當然是春情蠱的解藥啊?!?/br>江東籬此刻只覺比方才更加難耐百倍,神智也有些昏沉起來,只想抱住眼前之人尋求慰藉,哪怕被無情地蹂、躪,好解除此刻欲、火焚、身之苦。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朝著唐堯走了一步。唐堯見狀大喜,連忙上前一步,將眼神迷離的江東籬涌入懷中,低頭去吻那朝思暮想的唇瓣。江東籬猛然跌入一個溫暖懷抱中,原本昏沉的神智驀然一清,抬起眼卻看見唐堯的唇朝著自己覆過來,慌忙伸手推拒,同時厲聲道:“唐堯,你瘋了么?”唐堯眼見即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