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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江東籬二十年的左護法商玉川之外,整個靈華宮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只精銳力量的存在,不可謂不是一支出人意料的奇兵。也正是因為有這支鐵衛隊的存在,江東籬才如此篤定自己定能東山再起。江東籬在腦海中將整個計劃詳細思忖了一遍,確定沒有破綻了,才重新盤膝坐在床頭繼續運功。很快到了天黑,江東籬與商玉川一起用過午膳,看著侍從收拾完離去后,方才起身關上門,轉頭低聲問商玉川道:“我讓你派人密查能配制九毒化功散的神醫之事可有進展?”商玉川神情凝重地搖搖頭道:“回主人,屬下已派出所有密探暗訪各地神醫,目前仍未查到有人會配制九毒化功散解藥?!?/br>江東籬聞言心中微感失落,他習慣了擁有一身縱橫天下的武功,如今功力只剩三成,自然十分的不習慣。當然,他的三成功力比之一般高手仍舊高出不知幾凡,但是一旦和卓輕云這樣的絕世高手對上便必敗無疑了。而在不久的將來,兩人勢必要有一場惡戰,因此自己必須盡快恢復武功,只有這樣方能勝券在握。作者有話要說:無意中發現竟然收到好幾個地雷了,振奮,感謝各位扔地雷的、積極留言的、以及一直默默支持本文的朋友~雖然本文有些冷清,但偶還是會努力寫好以報答大家的熱情~~~~~~~2626、約定...不過這種事情卻是急不來的,蕭靈柩畢竟是名滿天下的神醫,他的親傳弟子配制出來的毒藥,豈能輕易就被人化解。也許,放眼當今天下也沒有人能配制出九毒化功散的解藥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便只有派靈華鐵衛強行攻入靈華宮,生擒秦逸逼他交出解藥這一條路了。江東籬想到這里,便找出文房四寶來,親手書寫了一道密令交予商玉川,令他悄悄派人交到靈華鐵衛首領嚴洛手中。商玉川領命而去,江東籬見夜色已深,遂草草洗漱一番,然后上床休息了。到了子時左右,江東籬體內的春藥又一次準時發作。江東籬只覺體內一把火燒得難受,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只得翻身坐起,閉目默運玄功,想要如同前幾夜那般強行壓制住體內春,藥發作。誰料這一次發作起來竟然比以往幾次都更為猛烈,無論江東籬怎樣調動體內真氣對那股躁動的熱意圍追堵截,都無法將其壓在丹田之內,最后只能無奈地任由那股熱意沿著血液流遍全身,進而勾起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本能欲、望。最后,江東籬終于再也壓制不住體內那股肆意橫流的欲、火。他急促地喘息著,緊緊咬住線條堅硬的薄唇,勉強克制自己不發出可恥的呻、吟聲,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在床單上摩挲著,好緩解心中那股渴望被撫、摸被蹂、躪的焦灼欲、望,同時右手急切地伸到腰間,解開腰帶握住雙腿間那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發狠地套、弄起來。江東籬自少年起便開始縱情聲色,身邊從不缺少美艷姬妾,幾時用得著勞動自己尊貴的右手?所以他自、瀆的技術當然好不到哪里去。手忙腳亂地忙活了一陣,除了讓手中那玩意兒又漲大了幾分外,江東籬唯一的感覺就是體內那股焦灼感愈發強烈了。他極低地呻、吟一聲,左手扯開衣襟,然后按在胸膛上大力搓、揉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右、乳升起,江東籬不由輕喘起來,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掠過秦逸赤、身裸體壓在自己身上,一面大力抽、插,一面用細白靈巧的手指技巧地揉、捏自己乳、尖,逼得自己不住喘息呻、吟的yin、靡情景,胸前那股快感竟驀然竄高。江東籬俊臉不由一熱,繼而在心中狠狠地罵自己犯賤,竟然會在自、瀆的時候想起這個自己最痛恨的小畜生,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江東籬暗自磨牙,強迫自己不去想往日里被迫與秦逸顛鸞倒鳳的畫面,同時右手開始賣力地套、弄著,想要盡快泄出來,好讓自己不那么難過。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他的技術確實太差,還是所中的春藥太過邪門,無論江東籬怎么侍弄,前面都始終堅持不泄,后方密xue中卻開始隱隱地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麻癢的感覺來。而且那股感覺還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強烈,大有非得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插、進去大肆頂弄一番才能滿足的意思。到了這個時候,江東籬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自己這種反常的情況是那見鬼的春、藥所造成的了。這時后方的空虛和麻癢感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江東籬無奈地嘆息一聲,反正自己已經如此狼狽了,也不差最后那么一步。他兩眼一閉,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伸出兩根手指,咬牙狠狠地捅進了自己后方菊、xue中。隨著一股刺痛自那羞恥的地方傳來,后方那種要命的麻癢感居然被沖淡了不少。江東籬舒服地輕喘一聲,一面在腦海中毫不留情地詛咒秦逸這個逆子,一面用兩根手指用力地抽、動起來。隨著手指在后、xue中急速摩擦,后方密處傳來的快、感愈發強烈。江東籬腦海中再度不受控制此出現以往和秦逸歡、好時的情景,內心不由泛起一股羞恥的感覺,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以及手指越來越快的動作。終于,在指尖又一次頂到那敏、感的一點時,江東籬體內積累起的快感達到了頂峰。他遏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后顫抖著射出一股灼熱的液體。還未等江東籬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便聽到窗外一聲清晰的輕笑。江東籬的精神立刻緊繃,連忙扯過身旁薄被蓋住自己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身體,冷聲道:“誰在外面鬼鬼祟祟?”“我?!彪S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窗戶被人從外面輕而易舉地打開,橫插的銅制窗閂整齊地斷為兩截掉落于地,繼而一個身材頎長的月白色身影一躍而入。江東籬雙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一張俊臉陰沉得嚇人:“是你?”男人輕笑一聲,自顧自走到桌邊坐下,一面欣賞著江東籬面現紅潮、雙眸中情、欲未退的誘人模樣,一面懶洋洋道:“不然你以為是誰?”江東籬冷笑著嘲道:“沒想到中原武林身份最為尊貴的武林盟主竟然有躲在別人窗外偷聽的嗜好?!?/br>卓輕云毫不在意他語中的嘲諷,顯露出一副無辜表情道:“冤枉啊,其實我是來給你送傷藥的?!?/br>江東籬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那張看上去極其無辜的俊臉,毫不客氣地拆穿他的謊言:“三更半夜跑來送傷藥?”“好吧,”卓輕云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