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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慚。直到江東籬怒氣沖沖地說完,秦逸才微微一笑道:“看樣子你不想認我這個兒子了?……好得很。我也不想認你這個父親。從此以后我們不再是父子,這樣以后我、干、你也就算不上luanlun了。從今日起,你便乖乖做我的禁、臠,我保證每天都會讓你欲、仙欲、死的?!?/br>說完,他低下頭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線條剛毅,感覺卻格外柔軟的薄唇肆意蹂、躪,很快口中就充滿了淡淡的血腥味。江東籬吃痛,忍不住努力將頭后仰,卻被少年用一只手扣住后腦勺狠狠地按住,繼而感覺到一條濕熱滑膩的舌頭強硬地挑開唇齒竄了進來,在口中肆意掃蕩。想到這條舌頭的主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江東籬心中不由一陣惡心,他拼命地抵住那根入侵者,想要把對方推出自己的口腔,卻被那根舌頭死死纏住,貪婪地糾纏吮、吸,霸道地汲取著他口中的津、液,肆無忌憚地掠奪著他的呼吸。一時間,江東籬只聽到耳中傳來兩人接吻時的‘嘖嘖’水聲,只感覺到那根火熱的舌頭掠過口腔壁時帶來的酥麻戰栗,心中只覺羞憤氣惱糾結成一團,卻只能被動地承受這個霸道的強吻。直到江東籬快要窒息時,秦逸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他,用舌頭曖昧地舔了舔江東籬道:“怎么樣東籬,我的吻技比起你那些侍妾來要好得多吧?”江東籬聞言立刻怒道:“逆子,為父的名諱也是你叫的?”秦逸緩緩勾起水紅的唇瓣,露出一個微帶嘲諷的笑意來,然后居然用極其無辜的口氣辯解道:“明明是你說不要認我這個兒子的。既然我們不是父子了,我自然快要叫你的名字。東籬你說是吧?”江東籬暗中嘆了口氣,這個逆子連強、暴親父的禽獸之事都能做得出來,自己還指望他能恭恭敬敬地稱呼自己父親?也罷,這筆賬他記下了,他日等重獲自由身時再一并討回也不晚。秦逸見江東籬臉色陰晴不定,立刻猜到他心中在轉什么念頭,遂一把扣住他的肩頭,將他與自己拉進幾分,盯著他隱含怒火的眸子淡淡道:“東籬是打算等他日翻身后再與我秋后算賬的吧。既然如此,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讓你在賬本上再多加一筆。你的那些寵姬愛妾,我已命花媚煙全部帶去送回青樓接客了?!?/br>“什么?”江東籬聞言霍然抬頭,漆黑的雙眸中閃爍著冰冷的怒氣:“你怎么可以這樣!”那些姬妾多是窮人家出身的苦命女子,不少人在他身邊服侍多年,他答應過會讓她們安穩度過下半生,沒想到這個逆子竟然將她們送到青樓,把她們推入那個骯臟的火坑里承受屈辱蹂、躪。秦逸看著江東籬火冒三丈的表情,以為他舍不得那些妖艷魅惑的姬妾離開自己,心中的妒火立時騰地一聲竄了上來。他雙眼冒火,狠狠將江東籬推倒在床,雙手抓住男人修長結實的大、腿大大分開,然后硬擠到他雙腿間,解下腰帶,掏出□早已腫脹發硬的性、器狠狠捅了進去。隨著他的動作,江東籬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傳來,頓時眼前一黑,仰起頭發出半聲隱忍的悶哼。秦逸死死盯著他那修長脖頸和脆弱的喉結,只覺內心yuhuo狂竄,忍不住低下頭一口咬住男人裸、露出的誘人頸項,同時下、身便是一陣又快又急的沖刺。江東籬無助地攤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錦緞被褥,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深黑的眸子卻漸漸開始泛起一陣迷離的水霧,那張素來淡漠的俊臉上也開始隱約覆上一層激動的紅暈。秦逸看到他動情的模樣,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喜愛,欣然加大撞擊的力度,不遺余力地cao、弄著眼前表情誘人的男子。急促的喘息伴著細碎的呻吟,還有rou體撞擊發出的拍擊聲混成一片,房間里很快便彌漫起一股yin、靡□的氣息。1818、復仇(已編輯,現在能看了)...秦逸在江東籬身上發泄完之后,立刻毫不猶豫地穿好衣物,起身朝著門外走去。雖然他現在對男人的身體十分迷戀,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現在還不到可以毫無顧忌地享用男人的時候。他必須先鞏固自己的地位,讓自己坐穩靈華宮實際掌權者的寶座。雖然現在所有的堂主都對他表示臣服,但是那些人都只是迫于形勢,沒有幾個是真心地擁戴他,他必須盡快排除異己,安排自己的人上位。此外,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盡快地完成。并不是因為這些事情有多么地重要,而是因為這些事情他早就想做了,只是以前的自己沒有足夠的勢力,因此才拖到了現在。而如今,整個靈華宮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終于可以毫無忌憚地完成它們,好了卻心頭的執念了。秦逸緩步走到靈華宮主殿內,下令將所有堂主召集至主殿,然后當眾宣布自己有要事要離宮一趟,而自己離宮的幾天內,宮內一切事務暫由右護法柳黛代為管理。安排好靈華宮事務后,秦逸立刻率領二十名黑衣侍衛離宮,快馬加鞭朝著京城趕去。兩天之后,他們便趕到了京城。翌日清晨,有人在京城西郊發現了幾具遍體鱗傷一、絲不、掛的尸體,連忙跑到衙門報了案。尸體被帶回衙門,立刻引來不少好事者圍觀。有人當場認出那幾具尸體生前均是在采菊閣擔任調、教師,卻不知他們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招來了殺身之禍。仵作檢驗發現這幾具尸體,發現他們表情痛苦,身體遍布各種各樣傷痕,顯然臨死前遭到過很殘忍的凌虐,并查驗出尸體后、xue紅腫,腿間布滿了點點干涸精、斑,毫無疑問臨死前被人輪、暴過。這邊仵作剛剛驗完尸,便聽衙門口又有人擊鼓報案。知府升堂仔細一問,方知出事的竟然又是采菊閣。原來,報案人乃是采菊閣老鴇的下人,清晨他們按時敲門準備服侍老鴇,卻發現老鴇已經被人割斷喉管氣絕身亡。不僅如此,采菊閣好幾個紅牌的侍童也慌里慌張地跑過來稟告,說他們發現自家主子倒在床上昏迷不醒,每人臉上均被劃了了十幾刀,舌頭也被殘忍地割去,看來今后他們連青樓的飯碗也休想捧了。知府立刻斷定這兩起案件都是報復殺人案,然而派遣衙役去檢查作案現場,卻查不出絲毫蛛絲馬跡來。就在知府一籌莫展時,外面又有人擊鼓,卻是京城某大戶的一幫姬妾,她們清晨發現那名大戶赤、身裸、體死在床上,臨死前表情可怖,不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場景。就在知府被這三個案件弄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案件的真兇已經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