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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廳內的那名紫衫男子,正是靈華宮的現任宮主江東籬。此刻,江東籬已經重新坐回到身后的紅木椅子上,伸手端起桌上的雨前龍井茶低頭輕啜了一口,然后轉眼看了身后肅立的左護法商玉川一眼,目光中懷疑的意味很明顯:你確定沒弄錯?這個弱不禁風娘們兒兮兮的小子真的是我兒子?商玉川立刻微微點頭,然后湊過來低聲回稟:“啟稟宮主,錯不了,屬下可是派人經過嚴密調查的,按照出生時間來算,這孩子應該是您的親生骨rou?!?/br>江東籬認真地回憶了一番,發現這孩子母親的模樣在自己的腦海中已然十分模糊了,他唯一的印象便是她雙眉間那顆艷麗的朱砂痣,沒想到這孩子也繼承了母親的這個特點,看來無論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種,卻絕對是昔年江南第一美人秦雨柔的兒子無疑。十四年前,十六歲的江東籬和十七歲的秦雨柔一見鐘情,并有過一段露水姻緣,只不過他素性風流,只過得月余便膩了,遂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繼續回靈華宮當他的少宮主,把那個對他一片癡心的女子忘了個干干凈凈。后來他再沒聽說過秦雨柔的消息,好像他走后沒多久,這位聞名遐邇的江南第一美人就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所以江東籬根本不知道秦雨柔竟然還生了個兒子,更加不知道出身名門望族的秦雨柔后來竟然會落魄至此,不但自己因重病無錢醫治而身亡,甚至連她的兒子也被人賣到了青樓還債。若非自己不慎身中奇毒,不得不尋找親生血脈過一部分鮮血給自己解毒救命,只怕江東籬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大一個兒子流落在外。只不過這小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生骨rou還有待鑒定,當然這個并不難,究竟他是李逵還是李鬼,只要取點血液交予藥堂堂主蕭靈柩一驗便知。想到這里,江東籬轉頭對商玉川道:“既是如此,那便先帶他回宮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開新坑了,請各位低調留言,積極撒花,有花花就有二更!22、靈華宮...靈華宮正殿內。江東籬終于放下最后一份文書,然后姿態優雅地端起案上白玉茶杯,低頭輕啜了一口上等的雨前龍井,任由清香略苦的茶水滑過喉間,這才用眼角輕瞥了在堂下肅立良久的老者一眼,慢條斯理開口道:“蕭堂主,結果出來了?”那老者正是靈華宮藥堂堂主蕭靈柩,此刻他在堂下站得久了有些腿麻,正想悄悄彎下腰揉揉膝蓋,聞言頓時心中一凜,連忙低下頭恭敬稟道:“啟稟宮主,根據屬下將兩份血液在密室內仔細鑒定了兩個時辰后的判斷結果,這孩子絕對是您的親生骨rou,斷不會錯?!?/br>江東籬聞言微微點頭,刀削斧鑿般的俊臉仍舊維持慣常的漠無表情,暗地里卻是心念急轉。蕭靈柩乃是三十年前天下第一神醫蕭百草的唯一傳人,一身醫術超凡入圣幾可通神。先前據他所言,滴血驗親的古法存在很大漏洞,不少毫無血緣關系的人血液也能彼此相溶。換言之,不是所有血液能相溶的人之間都有血緣關系。然而蕭靈柩自有一套神秘方法,能從兩份彼此相溶的血液中準確判斷出血液的主人究竟是否是嫡親骨血。如今既然蕭靈柩說得如此肯定,想來他和秦玉的父子關系絕對錯不了了。既然如此,自己所中的鬼郎君號稱無解的‘怨魂索命’劇毒,想來也能迎刃而解了。想到這里,江東籬淡淡開口道:“既是如此,立刻將秦玉帶到藥堂密室實施換血大法?!?/br>蕭靈柩聞言恭敬應了聲“是”,然后立刻退出大殿,招來屬下前去安排。此刻的秦玉正陷在滿腹的疑惑不解和忐忑不安中,他不知道自己今后的命運將會轉向何方,有心抗爭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助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自從他被這幫不知身份的人帶出采菊閣后,便被塞入了一輛豪華的馬車中,然后行駛了三天三夜,到第四天傍晚時才到達了一處極大的莊院。然后還沒等他弄清楚身在何處,便被幾名黑衣侍衛請出馬車,關進了一個僻靜整潔的小屋中。再后來有幾名侍女過來請他沐浴更衣,秦玉心懷忐忑地跟著她們去了,并且暗自猜測接下來自己是不是要被送到幾日前那位下令帶他回來的紫衫男子房內侍寢。盡管秦玉打心底里對以色事人、屈居人下之事感到十分的排斥和恐懼,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逆來順受,先保住自己性命再圖其他了。不過令秦玉始料未及的是,他被洗得干干凈凈送回房間后,并沒有任何人來傳召他侍寢。秦玉提心吊膽地等了一夜,到黎明時終于撐不住了。他已經接連坐了好幾天的馬車,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上下眼皮也直打架,身旁的床又那么大那么軟,簡直是在誘惑著他躺上去。秦玉內心掙扎一番,終于還是沒有抵制住大床的誘惑,幾步走過去一頭栽倒在床上,頃刻間便睡熟過去。但是沒過多久他就醒了,而且是被痛醒的。感覺到手指疼痛的秦玉張開眼,就看到自己右手食指被割了道口子,一小股細細的鮮血不住自傷口流出。一個白須白發一身灰衣的老者正坐在床邊,一只手捧著他的右手,另一只手捏著他受傷的手指用力擠壓著迫使血液加速流出,兩道細長的眸子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同時,秦玉還看到一個極小極淺的瓷杯放在他的手指正下方,顯然是被用來接他手指上流出的鮮血。秦玉心里一驚,下意識就想縮回手去,奈何那老者手勁奇大,秦玉只覺手上猶如被扣了一個鐵箍般,任他使盡全身力氣都無法將手腕自老者手中抽回。看到秦玉不肯配合,老者轉過頭冷冷看了他一眼。秦玉被那雙眼中流露出的凌厲寒光所懾,再想到自己現下的處境,頓時老實下來不再試圖掙扎反抗。老者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些,等到秦玉手指的鮮血流了約有小瓷杯的五分之一后,老者方才收回手去,端起那個盛著秦玉血液的小瓷杯,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秦玉完全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更加不知道他取自己的血液意欲何為,于是心中越發忐忑不安疑惑重重。就這樣到了中午,秦玉因為心事重重,對于侍女送來的堪稱豐盛的午飯也就沒吃幾口,只是一門心思地擔憂著自己將來的命運。他怔怔地在床邊坐著,任憑時間靜靜流逝。忽然他的房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面推開,兩名黑衣侍衛走進來,對著秦玉客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