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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凡事情,把小皇子交給我?!?/br>常水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如果微臣真的會這么做呢?”葉棲華說:“那朕就一聲號令,讓裴揚風強攻南統軍營。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常水天,根本不足為患?!?/br>常水天半點便宜沒占到還碰一鼻子灰,他眸中笑意更濃:“陛下快人快語,微臣也就不再繞圈子了。南統軍營中有陛下唯一的解藥,微臣可以現在就讓陛下帶走。但微臣想看著陛下拿北方軍的兵符來換解藥,如何?”葉棲華萬萬沒想到,常水天為他準備的解藥,居然就是那個被南統軍營養大的小皇子。發現自己又被常水天算計威脅,葉棲華心中惱怒,冷冷地說:“解藥,朕已經有了。朕的這個小侄兒命途坎坷令人憐惜,還望常大統領留點人性,放他自生自滅吧?!?/br>第四十九章常水天有恃無恐地輕笑:“那微臣只好祝陛下得償所愿早日康復了?!?/br>葉棲華拂袖而去。常水天漫不經心地往角落的花架看了一眼:“出來吧?!?/br>一個小團子踉踉蹌蹌地從花架后面滾出來,一屁股墩在石板地上,圓圓的大眼睛委屈地泛著淚花。常水天蹲在他面前:“你……”小團子嘴巴一撇,“嗷”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常水天熟練地把那一團小玩意兒抱起來,耐著性子哄:“別哭別哭,本來就圓,哭腫了眼睛就更圓了?!?/br>小皇子哭得一抽一抽:“你要賣了我……你……嗝……你要賣了我……”常水天哭笑不得,這小家伙才這么一一點大,怎么什么都聽得懂。他無奈地哄:“沒有,我騙他的?!?/br>小皇子把眼淚鼻涕都抹在常大統領的衣服上:“你……嗝……你又騙人……”常水天說:“讓他帶你走,不是騙他的?!?/br>小皇子愣了一下,嘴巴一撇,眼看就要再哭給他看。常水天不敢再逗孩子玩,柔聲說:“睿睿,你還記得叔叔和你說過的京城嗎?”小皇子乖巧地點點頭。“是時候送你回去了,”常水天說,“叔叔要送你回到你該呆的地方,剛才那個人會對你很好,讓你成為這萬里江山的主人。你想不想和他一起走?”小孩子還不懂這么多,歪著頭看常水天:“那個人那么瘦,又不會武功,居然比常叔叔還要厲害嗎?”“他是一個特別厲害,又特別脆弱的人,”常水天目光飄遠,“很迷人,對不對?”五歲的小皇子哪里聽得懂常水天這份神經兮兮的愛戀,他只知道常叔叔不是真的要賣了他,這就夠了。“常叔叔,”小孩子說哭就哭說停就停,“晚上我要吃烤羊排?!?/br>葉棲華剛走出南統軍營,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頓時天旋地轉站立不穩。裴揚風忙沖上來抱住他:“棲華!”葉棲華口中溢出鮮血,他支撐著想要站起來。裴揚風看著他唇邊的血跡心驚rou跳不肯松手:“棲華,不管你愿不愿意,這次一定要讓余一命先救了你再說!”葉棲華苦笑。來不及了。就算他愿意為了保命和林月白換血,也……來不及了。半個時辰之前,謝春行已經劫持林月白塞進運貨的馬車送出潺塬城,交給了徐仲豫的手下。有徐仲豫在長秦關的親信開路,林月白很快就會被悄無聲息地送出關,送到兀烈王的手中。拓跋琛見到他失而復得的王后,一定會嚴加看管,再也不會給裴揚風任何救走林月白的機會。裴揚風抱著葉棲華一路策馬狂奔:“棲華,棲華你聽著我說話,你聽著點!”葉棲華在馬背上顛簸得五臟俱痛。他感覺自己被扯成了兩半,rou體在痛楚之中艱難掙扎,意識卻飄搖在天上,淡定地分析著局勢。兵符絕對不能給常水天。如今南北兩軍互相牽制,才讓他有了在其中周旋的喘息之機。如果葉棲華讓常水天獨擁兵權,那無異于自尋死路。林月白此時已經離開潺塬城,徐仲豫的手下不會讓別人再找他們的蹤跡。除非……除非對裴揚風全盤托出,讓裴揚風下令在長秦關截住他們。但如此以來,他不但會徹底失去對裴揚風掌控,也會失信于兀烈王,后果不堪設想。不行……不可以……林月白必要送走……必須!裴揚風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攬著葉棲華是身子:“棲華你還記得我府中那棵桃樹嗎?我們離京的時候那些桃子已經可以吃了。棲華,棲華你應我一聲,你應我一聲!”葉棲華唇間不斷溢出鮮血,蒼白的唇小幅度地輕輕開合。裴揚風低頭湊近聽,聽到模模糊糊的幾個字:“林……月白……必須……”裴揚風苦笑。究竟是什么樣的恨,讓棲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仍然如此排斥關于月白的一切。景昌十七年春,鳳寧皇后回家省親,小皇子葉棲華因病未能同行。裴揚風悄悄問jiejie:“前幾天我進宮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又著涼了?”鳳寧皇后輕輕嘆息:“揚風,jiejie總覺得棲華不想見到月白。以前每次月白進宮,他不是跑去太學讀書就是在狩獵場射箭。這次聽說你把月白從江南接回來,干脆連跟我回娘家都不肯了?!?/br>裴揚風隨口說:“關系疏遠一些,反倒對他們都安全?!?/br>鳳寧皇后苦笑:“我總想著讓他們兄弟間能相處出一些情意,看來……唉……”林月白抱著一枝桃花跳進來:“公子,皇后娘娘,你們看這花開的好不好?”姐弟間的談話被打斷了,于是裴揚風理所當然地認為葉棲華是為了安全故意疏遠林月白,卻不曾想到,隱秘的敵意早就在很久之前生根發芽,慢慢變得不可收拾。裴揚風還沒回到行宮之中,就看到了急匆匆迎上來的親兵。親兵面帶惶恐:“殿下,林公子失蹤了!”裴揚風眼前一黑,差點從馬背上一頭栽下來。他緊緊抱著葉棲華沉聲問:“什么時候失蹤的?”親兵道:“就是剛才,還不到半個時辰。余神醫找守衛說要煎一帖藥,守衛陪余神醫在廚房煎好藥,再回去時林公子已經不見了。屋里沒有打斗的痕跡,林公子還……還帶走了幾件衣服和佩劍,像是……像是他自己走的?!?/br>裴揚風怒不可遏:“你們是怎么看守的!”親兵弱弱地說:“是……是殿下您說,林公子來去自由,不必看管……”裴揚風耳中一片嗡鳴。他不曾想到,原來他對林月白的信任,竟斷送了葉棲華最后一絲生機。葉棲華勾起沾血的嘴角冷笑,不知道在嘲笑誰是傻子。裴揚風緊緊抱著葉棲華:“棲華,棲華,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