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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曾以為對方是會被神圣力傷害到的異端,但是吐血過后平穩下來的,不再紊亂的呼吸卻彰顯出,那孩子并不畏懼神圣力,而神圣力也不排斥這孩子。因為沒有見過這種人,所以綺禮不由得對這孩子多關注了幾分。讓奧爾黛西亞先安心地回去,綺禮帶著那孩子來到了教會,然后安排了房間親自照顧了處于昏迷狀態的孩子,之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觀察那孩子。綺禮對自己觀察傷勢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這是他成為代行者之后少有的對自己的能力產生疑問。按照他的檢查來看,這個孩子的身體簡直就差到不行。吐血的原因是內臟受損——檢查的結果顯示這孩子幾乎就沒有完全健康的內臟。從明明已經昏迷了,肌rou卻仍然偶爾抽搐一下的情況,結合自己的觀察可以判斷,這孩子依然承受著痛苦,之前被他吸收的神圣力帶去的效果維持時間并不久。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孩子的身體意外的脆弱,自己不過是輕輕的碰一下,沒多久他的肌膚上就會浮出青色的印痕。拆掉那孩子眼睛上纏繞的繃帶釋放圣術檢查,卻意外地發現其實他的眼睛是完好的——凍傷大概是剛剛出現的也就算了,但是身上青青紫紫的磕碰的痕跡沒有處理包扎,反倒在完好無損的眼睛上綁上繃帶……怎么想怎么奇怪啊。還有這身單薄的,怎么也不應該在冬天穿出來的黑色衣袍……這孩子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按理說這種奇怪的突然出現的存在應該上報給上級教會,但是綺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那么做。綺禮的等待沒有白費,身為圣堂教會的代行者,綺禮的觀察力絕對是一流的,他在那孩子甚至都沒來得及睜眼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個孩子已經醒過來了。于是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床邊,俯視著床上的人。然后他看到了那雙眼睛,一瞬間莫名得就感覺自己各種負面情緒全部涌上心頭。那雙眼中滿載著壓抑的瘋狂,無可避免的痛苦,以及失去求生意志的死寂——在這激烈的感情其中,卻矛盾地出現了非人性的部分——如同億萬年無人驚動的深淵般深邃,比寒潭更加冰冷的漠然,以及仿佛將他看得極為透徹的,洞悉一般的眼神。普通小孩子的眼神又怎么會如此的復雜矛盾?!難怪眼睛要綁上繃帶……綺禮察覺到自己胸前的十字架細微地跳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歸為沉寂……那孩子的眼睛閉上了。果然,這個孩子自己是知道自己眼睛的問題的。剛才自己的情緒差點失控也絕對是這個孩子的緣故。綺禮腦子里飛快地思考著,嘴上隨意地問了些常規問題,知道了這孩子的身體狀況真的非常不好……收集資料的同時他也下了一個決定。人如果擅自決定自己的生死,其實就等于否認上帝是自己‘生命之主’,也就是背叛了上帝。自殺是不被允許的,所以他需要拯救這個孩子。他下意識地忽略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看這個滿身病痛的孩子掙扎求生的樣子,絕對比看他一心求死要更加愉悅吧?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誤會了所以我過來解釋一下:神父現在沒有遇到金閃閃,所以他壓抑著自己的本性。從原著個方面都可以看出,神父其實早就發覺了自己喜愛的事物與常人不同,他更喜歡看人痛苦的樣子,但是因為他是虔誠的信徒,所以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因此一直壓抑,直到遇上金閃閃。比如紫陽花死的時候,他內心想的那些東西絕對不是正常人應該想的,甚至他都覺得,‘你們都不了解真正的我’……所以現在的神父本性其實已經扭曲了,只是他還在壓抑不肯承認而已,因為他信奉上帝,上帝不允許。在本章中,最后一句話是被神父下意識忽略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這種事情。神父還覺得自己是在拯救迷途羔羊……差不多這個意思。。關于神圣力……陛下其實更接近于混沌啦,但因為不是真正的混沌所以雖然神圣力有用但還是有一部分傷害而吐血了~奧爾黛西亞(Ortensia)是意大利語紫陽花的意思。卡蓮·奧爾黛西亞的父親是言峰綺禮,母親被稱為紫陽花夫人,所以我就設定綺禮拿母親的名給女兒做姓氏當紀念了……于是母親現在叫奧爾黛西亞,姓氏不明==……反正很快就要姓言峰了。關于蓋亞和阿賴耶……大家不用管他們,他們不敢動陛下的,陛下比他們高一級~主神其實是怕陛下影響了型月世界的世界支柱的誕生。☆、23收養雖然是在其他神祇的地盤,自己也完全不熟悉這個世界,但千落還是毫無警戒心地睡著了。畢竟他知道,自己想死也死不了,就算是這個身體報廢了,他也只是會回到自己神殿真正的身體里,最多也只是遺憾沒有能夠拿到可以使自己的痛苦減輕的圣杯而已。千落睡得很死,不過好歹顧及到這不是自己一睡幾百年都沒關系的神殿,所以第二天早上還是醒過來了。床頭柜上放著一套白色的衣服以及一捆白色的繃帶。千落一直都穿黑色的衣服,突然變成白色略有些不適應,但是在眼睛綁上繃帶之后,就覺得穿什么顏色都無所謂了。千落憑借感知情緒,勉強能夠避開活物,但是死物……之前的世界,伊莫特爾總是抱著千落走的,所以千落還沒遇到過這種問題。要說是辦法也不是沒有,千落可以精神力外放探測周圍環境。但是一旦精神力外放,那么他所受到的壓力會驟然增加,就算因為之前在那個世界吸收過原本屬于尚軒的暮輪的力量,不暈倒有可能,但是吐血還是無法避免。穿著白衣服的千落突然感到壓力好大==……白衣服染血太顯眼了吧。于是穿好衣服綁好綁帶的千落摸索著下床,腳剛剛落地就聽到有人敲門,得到千落許可后,有人推門進來了。不用眼睛看,光是憑借那少見的復雜扭曲的情緒波動,千落就知道來的是誰。“神父嗎?”“是我?!本_禮拿語氣毫無波瀾的男低音響起,“自己可以走嗎?”“……”千落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誠實地說出來比較好,因為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圣杯戰爭要什么時候才開始,也不知道他要在這個世界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