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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體檢報告出來,這種身體以前不可能上過學,所以所有人的記憶自動修正,悠樹的腦海中會出現為什么千落會前去上學的原因。比如有人想起來看看之前的體檢報告,這個世界上有關此事的一切,比如曾經的體檢報告,病假單等等都被同時修正。比如千落認不出忍足,所以病假單就會為千落的失誤而造出兩人根本沒有機會認識的理由。假如再有人想起來看看千落都吃了什么藥,那么他房間里的藥品也會被修正,房間里沒有藥就會自動出現該出現的藥。而沒有被人想到的,自然不會被發現哪里不對。但是‘千落沒有推人的動機’這種心理造成的對現實的沖撞,卻沒有得到相應的修正,這才是導致了跡部思考這個事件出現了違和感的原因。因為這種推測心態是從已經被修正了的事件中得出的結論,所以法則默認無需修正。也就是說,雖然虛擬人格切切實實的從小學上到了初中,暗戀了忍足很久,也的確是個同性戀,但是在這大范圍的修正下,反而變成了‘根本沒見過忍足何來的暗戀’。而同樣也是切切實實的被虛擬人格推下樓的理子姑娘,現在知道的也不過是‘田中暗戀忍足’,至于為什么對方會認識忍足,她也不知道原因。而理子姑娘不過因為小小的對傳言的助波推瀾,就被懷疑了……作為矛盾的重點,理子姑娘頗為無辜。大家都沒問題,有問題的只是廢柴到一上來就把身體弄壞,害的法則大范圍修正的千落!沒錯!這才是真相!一切都是千落的錯!☆、06離開網王后記雖然說千落這次病情突發住院其實忍足侑士并沒有太大的責任,但是出于一點點的愧疚和對這個長這么大都沒見過的如此死氣沉沉的類型的人的好奇,忍足第二天還是去醫探望了一下千落,反正是雙休日,看老爸的時候順路而已。“田中君,日安?!比套銓⑽繂柶贩旁诖差^柜上。“日安,忍足君?!鼻淇吭诖差^,對于忍足的探望沒有表達出絲毫的感動。早就做好心理建設的忍足已經能夠面不改色地拿自己的笑話來說事了:“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千落那鮮少看得出情緒波動的漆黑眼眸,難得地流露出控訴的意味來:“我已經知道了,忍足瑛士是你的父親吧?”一大早那個來看他情況的醫生名牌上就寫著忍足瑛士四個大字!“啊,你已經知道了啊?!比套憧粗涞难劬?,發覺其實也沒有那么難以直視,“那就重新介紹一下吧,我叫忍足侑士?!?/br>“……”千落沉默了一下,“原來就是你嗎……”忍足這才想起來,貌似自己就是引發理子與千落去天臺的主要原因。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那個……謠言的事情跡部已經去解決了?!边@感情偏向太明顯了點,傳言直接變成了謠言……千落疑惑:“……什么謠言?”忍足啞然。這位請假的同學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揉了揉額角,覺得自己來這里都不知道是干嘛的:“總之,理子你就不用管了,學生會將還給你清白?!?/br>——才不是清白嘞!理子姑娘真苦逼。千落面無表情:“理子……又是誰?”忍足侑士:“……”臥槽!你到底知道什么!你明明是謠言的主人公啊魂淡?。?!誰都不認識算是怎么回事?。。?!理子的手段怎么這么粗糙,找了這種人來當傳謠言的對象……“就是那個找你上天臺的……算了?!比套銦o奈過后果斷換話題,“要去外面走走嗎?今天天氣不錯哦?!?/br>忍足爸爸說,最好讓這個孩子多看看有活力的事物,希望能夠喚起他活下去的動力。反正他的身體只要別用力碰觸就好,現在情況已經勉強算是穩定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再糟糕也就那樣了。但是……“不想動?!鼻渖裆唤z未變,“渾身疼?!?/br>忍足無力動搖千落的意志,所以他只是征詢千落的意愿后打開了病房里的電視,調到了主要演有關體育的頻道。正好,里面網球比賽打得正激烈。千落安靜地看著比賽,播放廣告的時候才突然開口問:“你喜歡網球?”“啊,你看出來啦?!比套阈α诵?。“剛才……你的眼神很亮?!倍仪榫w波動也非常的積極向上,但是這個不方便和人類說,“為什么會喜歡網球?你會為了喜歡做到什么地步?”千落因為在繼承神格的時候備受折磨,精神狀態其實不太正常,常識性的東西甚至也有些缺乏。就好像他明白喜歡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卻完全不理解。畢竟明白和理解,差距還是很大的。不過雖然主神一直說千落廢物,其實主神對千落還是挺佩服的。畢竟在那種折磨下,居然還能記起自己的名字,實在不容易……雖然光記得名字也沒什么用。但至少,這說明千落的意志絕非常人能比。被問到這種問題,其實忍足也有些難以回答:“為什么喜歡網球……我也不知道啊,喜歡就是喜歡,沒什么原因。至于會做到什么地步……這個也是要看情況的吧?”聽完忍足的回答,千落垂下了眼簾。這種模糊不清的回答算是怎么回事啊……不過當時,他的眼神,真的很漂亮……就是給他的感覺不太舒服,畢竟他神格的延伸屬性的絕望而不是希望。“那么,你喜歡‘活著’嗎?”想起了自己前任的自我毀滅,以及主神無意中透露出來的對于‘讓千落活著’的執著,千落有些好奇,普通人對于活著是怎么看待的。“……當然?!比套阒斏鞯鼗卮?,沒有反問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你不喜歡活著嗎?”千落有些茫然。他掙扎著繼承了神格,活了下來,卻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而活了。氣氛沉默了下來,忍足有些坐立不安。真要說的話,忍足其實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但是在這位田中同學的面前,他總是覺得搭不上話,說什么都是錯的。就好像現在,千落什么都沒說,但是那詭異的氣場硬是讓忍足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心中升起的感覺……是恐懼?忍足有些明白這是為什么。千落雖然身體很糟糕的樣子,但是那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