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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考夫覺得,對于一個巫師來說,不讓對方用魔法估計會是一種很無理的要求,他非常希望對方拒絕。然而張嘉瑜從來都不是一般的巫師,他快速的回道,“成交?!?/br>速度之快讓麥考夫有一種自己絕對虧了的感覺。“但是你這兒的工作好無聊啊,有那種只用待著不用干活的地方嗎?”張嘉瑜皺了皺眉,瞥了一眼對方辦公室外面的助理辦公室上面一沓的紙張補充到,“最好有點意思不要枯燥無味的?!?/br>麥考夫無奈地看了一眼嫌棄他地方的人,心中吐槽著他還嫌棄對方呢。“去蘇格蘭場怎么樣?”麥考夫覺得他給對方弄這個身份絕對是為了膈應自己。“可以,做什么?顧問?”“去吧?!丙溈挤蛭⑿Φ卣f著。正好這幾天夏洛克也在那兒,兩個人湊到一塊正好,“當然是警察了?!?/br>“我去警察局做什么,破案嗎?”張嘉瑜不滿地說道。“要不然你想去哪?”麥考夫自然知道對方來他這兒的原因,一個身份沒辦法憑空出現,即便是他給對方提供的身份也是如此,更何況,雖然他確實給了對方一個毫無破綻的身份,如果對方不去維持這個身份應有的出鏡率,自然會被懷疑。“做我的助理?”麥考夫覺得對方一定對他的工作有什么誤會,他一直都很忙,他的助理也一直都很忙,完全不符合對方的條件。“好吧,就蘇格蘭場?!睆埣舞Ρ攘艘幌?,還是覺得蘇格蘭場會比較好玩。他必須維持這個身份,要不然好不容易拿到一個官方承認的身份,不能就這么浪費了不是嗎?“警察?”“可以?!?/br>麥考夫只是打了幾個電話,對方的信息就出現在蘇格蘭場最新的調配名單上面。“明天早上去報道,就可以了?!?/br>“回見?!睆埣舞ば臐M意足地說著。然后回到了自己在倫敦的房子里。麥考夫很細心的安排了全套的身份給他,包括房子以及車子,甚至還有從小到大的社保以及各種保險。第二天一大早,張嘉瑜準時出現在了蘇格蘭場。還沒進去便看到一堆人跑了出來。“你就是湯姆杰弗里斯,出警,跟上來?!?/br>“我是?!睆埣舞は肓讼氩虐l現對方說的那個是他的新名字,于是十分無奈地上了車,“我以為我只是得到了一個閑職?!?/br>“閑職?不,蘇格蘭場從來都沒有閑職這么一說。不過你為什么會這么想?”雷斯垂德回道。“可能是因為,我得罪了一個人吧?!毕氲狡垓_自己的麥考夫張嘉瑜翻了個白眼。“那對方的手絕對不可能伸到蘇格蘭場的?!?/br>聽到對方篤定地話,張嘉瑜保持了沉默。看著地上的尸體,張嘉瑜嘆了口氣,他真的只是想要一個坐在辦公室喝喝茶看看報紙的工作,而不是出著外勤看著尸體,還要查出兇手的事情。“你之前出過外勤嗎?”“經常?!睆埣舞せ氐?,想想食死徒的各種活動,如果算是外勤的話,他出過很多。從案發現場出來之后,對方居然沒有往警局開回去,而是直接開到了另外一個方向。“這不是回去的路?”張嘉瑜詫異地問了一句。“我們現在去找警局顧問,估計他會有辦法?!?/br>張嘉瑜看著眼前的街道越來越熟,他不會不記得這條路好像是通往夏洛克的現在住著的地方的。貝克街。雖然現在的夏洛克并不認識他,但是作為麥考夫的‘合作伙伴’,他怎么也得對對方的信息了如指掌才是。就比如對方那個難纏的弟弟。第77章張嘉瑜一直覺得相比起麥考夫,夏洛克更難相處,畢竟麥考夫身居高位,有著自己的責任感,所以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更容易說通。而夏洛克,在他所有的資料中都顯示對方是個標準的‘天才’,一個不通人情世故的‘天才’。跟著雷斯垂德走上了樓梯,張嘉瑜快速地掩飾住自己的內心波動,抬頭便看到了他此行要見的人。夏洛克站在窗戶旁,明顯的等待著對方??吹缴蟻淼膬蓚€人,他詫異地問了一句,“雷斯垂得,你多了個跟班?”張嘉瑜沖著對方友好地笑了笑。夏洛克挑挑眉卻說道,“看來不是跟班?!?/br>張嘉瑜笑容有些僵硬,所以說這就是他不喜歡和夏洛克待在一起的原因。“這是我的搭檔,湯姆?!泵鎸ο穆蹇?,雷斯垂德無奈地說著。夏洛克的注意力都在案子上,看了一眼無關緊要的人,便順利的移開了視線,和雷斯垂德討價還價著。被冷落的張嘉瑜也不說什么,直接坐了下來,安靜地等著,看了一眼身邊沙發上坐著的人,很陌生,并沒有出現在他的情報網中。張嘉瑜笑著說道,“你好,我是蘇格蘭場的警官,你可以叫我湯姆?!?/br>“華生?!比A生禮貌的伸出了手,并且繼續說道,“夏洛克的新合租人?!?/br>“和高興認識你?!睆埣舞の罩鴮Ψ降氖?,然后非常真誠地說著。心中十分期待麥考夫知道他弟弟多了一個伙伴之后的表情。“我也是?!?/br>夏洛克在討論案情地間隙瞟了一眼看起來想談甚歡的兩個人,突然說道,“湯姆?”張嘉瑜抬頭詫異地看著夏洛克,他還以為對方不會理會成為背景板的他了。“你是蘇格蘭場的警察?”夏洛克審視地問道。“當然,毫無疑問?!睆埣舞の⑿Φ鼗氐?。“新人,今天剛剛入職,之前不在倫敦,從美國,應該是紐約回來。以及,良好的出生,有規律的生活習慣,富有,極強的自控力,曾近身居高位,所以,你為什么會成為一個警察?”“夏洛克福爾摩斯,久仰大名?!?/br>張嘉瑜可以掩飾住自己的心理活動,甚至是在微表情上偽裝的毫無破綻,但是在來之前,雷斯垂德并沒有告訴他是來見誰地,所以,也沒有給他換一套衣服的時間。于是,私人訂制的服裝,在加上手腕上地名表,以及懶得去調整的還在手表上的時差,這些東西他沒有刻意地去掩飾,對方一眼便看了出來。只是張嘉瑜從來沒有經歷過被這么直白的評頭論足,他嘴角有些僵硬,隨即便恢復正常,微笑地繼續說道,“我近期確實有出國過,是紐約沒錯,”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手表調回正常時間,并且繼續說道,“你其他說得都對,但是沒有任何法律規定,像我這樣的人不能當警察,不是嗎?”“至于原因,我說是為了理想,你信嗎?”張嘉瑜仍然笑著說著,面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