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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都不勝酒力,之前也不是夜店常駐客,于是那么點酒精,兩人都沒抵抗得住。 而且在千梔的記憶里,她們“死皮賴臉”求了會兒林峋,對方好半晌才松了口,之后就在一旁守著。 這也是她們能夠放松的原因。 “你們班長?我去的時候他壓根不在?!彼纹钌顢宽?,說道。 千梔還想反駁,林峋大概也需要上個廁所什么的,不會離開太久,但轉念一想,末了還是放棄了。 畢竟,她頭一回做出類似于“越界”的事情,做出了自己之前未曾做過的所謂的“離經叛道”,順帶還冒著高風險隱瞞了宋祁深,但只堪堪邁出了幾步,就以失敗告終。 不過宋祁深的話也有道理,不管怎樣,總歸要注意一些。 估計是一系列的事情攤在一起,才讓宋祁深揪著不放。 “認錯了沒?” “.........” “......嗯?!?/br> 千梔低眉,而后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決定認栽。 她也是會知錯就改的! 宋祁深見千梔不再開口反駁,看她有些悶,繼而說道,“想去也可以,跟我報備,我可以帶你去?!?/br> 千梔含糊地應了一聲,在已經濡濕的床單上挪了挪,她只想找個舒服干凈的地方躺著。 “好了,我們不聊這個了?!彼纹钌钫f著,將她撈了回來。 千梔點了點頭,腦袋一頓一頓的,而后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終于能夠睡了。 但她也真的很好奇,奔波了這么久,宋祁深還能說這么多話,他真的就不累嗎。 就在千梔以為話題即將要結束的時候,宋祁深的嗓音在她的頸側響起—— ”所以,你能解釋一下那兩個男人是什么情況嗎?” ? 千梔:......... 于是這一夜,無論千梔之前再怎么慶幸,再怎么覺得自己僥幸逃過了一劫,繞過了那個“懲罰”之說,在此時此刻,都盡數被推翻。 不過當然不是以烙餡餅兒的方式。宋祁深不知道從哪兒撈來了之前解開的皮帶,捆住她的手腕,而后,將她吊了起來,而后抬起手,照著小屁屁就惡狠狠地拍了下去。 一點兒都沒放水,一點兒也不溫柔。 也沒揣著心疼的念想,就真的只是字面意義上的教訓和懲罰。 千梔之前再怎么淡定和冷靜,最后還是被人啜住了鼻尖,而后在抽抽噎噎中,昏睡了過去。 - 這一夜,千梔做了個夢。 夢中她是只軟糯可愛的小白兔,在森林里采蘑菇的時候,遇見了森林里的大灰狼,按理說兔族和狼族多年來井水不犯河水,互相不叨擾對方的生活,但對方不知道看上她什么了,一直追趕著她不放。 嚇得她一路驚慌逃竄,還好兔子跑得夠快。只不過,采來的蘑菇在路上被抖掉了不少。 千小白兔望著籃子里僅有的那么幾顆蘑菇,哭得又傷心又難過。 但仍然沒躲過被抓的命運,大灰狼甚至還打破了之前族長定下的約定,將她吊了起來。 之后,還笑得一臉蕩漾,“這身兔子毛看起來是真的不錯,把兔屁屁上的毛扒下來,還可以再染個色?!?/br> 千小白兔嚇得幾乎要嗝屁,但都到了要扒毛的份上,思緒還是被帶跑偏了。 為什么要拿她的毛去染色呢? 大灰狼轉過身來,也露出來了那張臉,是她所熟悉的。 宋大灰狼語氣陰森,“剛好可以做個孔雀尾巴?!?/br> 說著,他手里拿了一長條類似于藤鞭的東西,朝著她不懷好意地走過來。 嚯—— 夢境旋轉巔峰,旋轉回到現實。 千梔睜開雙眼,猛地從夢中驚醒。 目光所及之處,是頭頂的水晶吊燈,雖然沒有亮起,但在稀薄日光的照耀下,熠熠閃著光。 窗簾被盡數拉開,已經是白日了。 她迷惘了會兒,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瞧。 大概昨夜記憶過于深刻,千梔就連夢中夢到的,也是宋祁深。 而且劇情居然和昨天發生的,一一吻合。 千梔既對剛才的夢覺得后怕,又對自己居然做了個這樣的夢,覺得好笑。 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宋祁深是真的過分了!她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就連千父千母,在她做錯了什么的時候,也沒這樣打過,也更別提從小就寵她的爺爺奶奶了。 千梔試探著朝身側一看,空蕩蕩的,果然沒人。 宋祁深不知道是去跑步了還是去干嘛了,一如既往的早起。 她僅僅是挪動了一瞬,登時便覺得某處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樣,格外得酸和軟。 細細密密地泛上來,想伸個懶腰都怕牽涉到。 說來。 其實昨晚剛開始入睡的時候,為了避免牽扯到,她都是趴著睡的。 趴!著??! 萬惡資本家宋祁深:) 千梔回想起剛下的夢,覺得頭有點痛,這孔雀,就是在夢里也不打算放過她。 她轉了個身撈起在床頭柜嗡嗡聲不斷的手機,而后直接劃開屏幕,瞅了瞅。 都是唐啾啾發來的語音,一大長串,接連好幾條。 剛好她不怎么想打字,干脆點開第一條,就半闔上了眼,開始聽。 唐啾啾說的很急—— “梔梔!為什么我早上一起來你就不見人影了!” “班長和我說要我幫你收拾行李帶回學校去,還好你就一個行李箱沒什么東西,你有什么放在隱蔽處的東西嗎,要是有你和我說一聲,我去幫你拿,可不能漏掉了啊?!?/br> “啊我頭好痛,嗓子跟吞了劍一樣,早上起來我發現我還是睡在酒店地毯上的,脖子都要扭斷了!” “班長說你有急事,家人帶你回去了,你有什么急事???要不要緊??” 昨天宋祁深具體什么時候來的她不清楚,但唐啾啾跟她狀態一直差不多。 現在看這個反應,估計她在宋祁深來的時候就暈死了過去。 千梔知道唐啾啾估計是真急了,也擔心她,點開語音發了過去—— “我剛醒,才看見你發的消息?!?/br> “嗯,你別擔心。 “算......算是家人吧?!?/br> “我好著呢,今天不是周末嗎,晚上我照樣回學校,行李箱就辛苦你了,摸摸你受傷的小脖子?!?/br> 千梔說完,才猛然發覺。 昨天的宋祁深過于不同尋常,表現得也十分得不成熟。 他就因為她瞞著他,一氣之下,直接把她整個人拎回了Z市,就想著罰她。 但是這樣一來,后續的一切善后都要麻煩別人。 沖著這方面來說,那他本人也得有個懲罰吧! 憑什么!只能她有??! 他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