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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感覺到一股凌冽的視線盯著他,驍柏移抬頭,對上不知何時矗立在打開門口的唐明喻逆光中的眼。唐明喻一動不動地盯著跪坐在地的驍柏,后者似乎多次向自己站起來,然而體力恢復得不多,即便如此,對方也固執得想靠自己的力量起身,不準備向他求助。安靜看了一會,唐明喻提腳快步往屋里走,走到驍柏面前,俯下.身,直接將驍柏給抱了起來,抱著重新放到床上。“還有力氣???”唐明喻低垂著眼簾,臉色中隱有一點陰沉。驍柏靠坐在床頭,他轉目往窗戶外看,問了下時間:“現在幾點?”唐明喻為驍柏故意忽視他的問題,而轉問其他的,心中起了一點怒氣,在看到對方轉過去,而露出來的脖子上,那個被自己咬出來的齒痕,怒氣瞬間一散,他抬手,將袖口往上掀了一點。“下午三點?!碧泼饔髡Z氣緩和了不少。驍柏兩手交叉,平放在腹部,整個人透出一點疏離和冷然感:“我餓了,有東西吃嗎?”黎隱躺在安防局的醫務室里,身上連著輸液導管,房間里的人都走了出去,但過去了整整一天多,還是沒有任何驍柏的信息,他清楚唐明喻手段上的殘忍,驍柏落他手里,必然兇多吉少。雖然醫生叮囑他老實呆在醫務室,不要亂跑,但每一分鐘,于他而言都是煎熬,黎隱這天夜里趁著天黑,偷偷從醫務室跑了出去。之前的那些安防局的員工,只要失蹤,基本就只有一個結果,找回來的也是一具尸體,黎隱無法任由自己坐以待斃下去,他并信任安防局,他忠誠的是驍柏這個人。他決定以自己的方式去找唐明喻,然后從他手里將驍柏給奪回來。料定地下競技場里的獸人知道唐明喻的行蹤,黎隱換了身衣服,拿了些止痛的藥注射進體內,跟著就快速趕過去。先是尾隨一名獸人,將對方拖到幽深的巷道里打暈過去,奪了對方手里的出入券,憑券進入到競技場里,暗里尋找到一個管理模樣的獸人,跟對方走到后場,然后跟進一間屋,在那間屋子里,黎隱擰斷了獸人的一條胳膊,從對方口里詢問到了唐明喻的大本營地點。奔跑出競技場,直奔大本營。將同樣是搶來的汽車??吭诘缆愤?,黎隱潛行進灌木從里,蹲在一處灌木后,抬起頭,往前方的一棟獨立樓宇眺望。樓宇前站著兩名獸人,目光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樓宇里有半數房間的燈光都是亮著的,黎隱悄悄轉移位置,從低矮的地方,轉到一個地勢相對高一些的坡坎上,然后只能說特別湊巧,他正對面二樓打開的窗戶,挨著窗戶不遠的地方,此時正靠坐著他正在尋找的人。黎隱在看到驍柏的一瞬間,直接蹭得站了起來,甚至往房屋方向近了兩步,腳底踩在枯葉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引來門口兩獸人的一點警覺。其中一人朝黎隱躲藏的地方搜尋過來,黎隱捏著拳頭,額角青筋突突地直跳,眼看著獸人就要走到面前,黎隱猛地松開拳頭,極速往后退,躲在里更為隱秘的地方。獸人防守森嚴,黎隱守了幾個小時,都不見任何松懈的跡象,喜歡的人就在咫尺之間,卻怎么都碰觸不到,黎隱抓著一塊石頭,指間陷了進去,指骨用力到發白。房屋里,在黎隱出現的前一刻,驍柏就已經從96那里知道了他的行蹤,到是沒出乎他的預料,先找來的是黎隱,而不是另外一個人。黎隱對他的執著顯然最為純粹,沒有過多的顧忌,想將他救出去,轉眼就尋了過來。反觀封覃,目前還沒有動靜,若是他真的來了,同唐明喻要走他,怕也不是容易的事,他把鍋推了幾口到封覃那里,封覃不知道唐明喻對他起了疑心,想必到時候會有一場不錯的戲可看。黎隱在屋子外潛了一天多,見到過唐明喻,只是對方離開時,對方都帶了一兩個人離開,然而黎隱知道屋子里還有很多獸人,要從他們手里把驍柏給救走,實屬難事,他想到用炸'彈先引來一些獸人,然后快速帶驍柏走。計劃非常好,可時間沒選對,爆炸時剛好唐明喻趕回來,聽到爆炸聲立刻派了手下前去檢查,他自己則走進屋里,去了驍柏所在的房間,在屋里待了幾天,驍柏身體恢復了大半,手腕上有條鐵鏈,連接著墻角,所以就算力量回體,他也出不了屋子。“有人來救你了?!碧泼饔髯叩津敯孛媲?,略躬了點背,捏著驍柏下顎將他臉抬起來。這張臉不管什么時候看,都似乎有著一□□惑的氣息,這人身體里外他都嘗過,別有一番美妙的滋味,甚至讓他覺得食髓知味,上了點癮。合適的交'配對象不好找,主動送過來一個,可不能這么丟了。不多時,就有獸人前來報告,說沒發現扔炸'彈的人。唐明喻大概猜得到那是誰,于是揚了下手臂:“不用追了,他還會再來的?!?/br>獸人部下轉身離開。“你身體好像恢復的不錯,那么我們……”唐明喻摁著驍柏肩膀,把人用力一推,驍柏身體就后仰了下去,床鋪跟著一陣搖'晃。唐明喻傾身,兩臂撐在驍柏肩膀兩側,他垂目,目光露骨的俯瞰著躺在他身下的青年,接上剛才的話:“……繼續?!?/br>93羊咩11 這個繼續只持續了幾分鐘的時間,在唐明喻扯開了驍柏身上的衣服,俯身而下時,忽的,他感覺到一股異樣強大的氣息,從遠處襲來。哪怕隔著數堵墻壁,他仍舊感知得很清楚。唐明喻自驍柏身上起來,相比驍柏周身凌亂的衣衫,唐明喻就衣服微有些褶皺,隨著他的起身,衣服自發下墜,那些褶皺,也在瞬間消散。漠聲走到窗戶邊,唐明喻舉目望暗沉得夜色中眺望,幾秒鐘后,有汽車駛入的聲音靠近,他一手抬起,撐在窗欄上,瞳孔凝視著正門前那條唯一的道路。汽車聲越來越清晰,門口的獸人守衛互相對視一眼,都從門邊往前走,然后全身戒備地盯著駛來的車輛。來的有兩輛車,車身比這個夜色還要暗。為首的那輛車里面先下來一個人,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藏色西服,所有衣扣都整齊劃一的扣著,頭發梳理的光潔,整個額頭顯露出來,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