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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后面扣住了禁軍的脖子,禁軍大駭,張嘴就要喊人,脖子上一個尖銳冰冷的東西抵著,刀尖刺了一點進去,疼痛感瞬間侵襲。“你、你是誰,我們可是奉圣上的命前來……”話剛說到這里,禁軍腦袋就在咚一聲悶響里,歪了過去,護衛接住禁軍癱倒的身體,快速把人拖到了一邊的灌木后,跟著上前,摟住驍柏的腰,把人帶著飛上了高墻。一路飛奔,從王府里出來后,護衛同驍柏共騎一馬,背離王府,越行越遠。這個時間點,城門已經關閉,要進出都得被嚴家盤查,護衛帶著驍柏找到一間客棧,因擔心驍柏的容貌過于殊麗,脫了外套,披在驍柏頭上,進客棧時把人摟在懷里,客棧老板以為兩人是投宿的夫妻,就沒多起疑,要了間房,護衛將門反鎖,一轉身,就對上一雙凝視著他的眼。“扶公子……”護衛聲音低啞,被對方以那種他從來不曾見過的怪異目光盯著,護衛心如搗鼓,他在王府待的時間比驍柏長,驍柏來了后他一直都旁觀者,不只他,王府里每個人都知道,驍柏之所以會從來不反駁三皇子的命令,甘愿被他送人,皆因一個情字。驍柏喜歡三皇子,卑微地愛著三皇子。“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離開,不要再作踐自己了,三……他根本不知道你愛?!弊o衛將自己心中的話全部說了出來,他滿目驚愕,然后迅速去看驍柏的表情。驍柏表情沒變壞,甚至有了點笑意:“我知道,他從來就沒喜歡過我,但沒有關系,只要他還能用得上我,只要我還有價值,我都心甘情愿為他做任何事情?!?/br>“他把你送給那些人隨意糟'?!弊o衛直接低吼出來。驍柏愣了一下,原本還以為護衛應該挺沉著冷靜,但好像不怎么對,也對,他喜歡他啊,看到喜歡的人被人這么不珍惜,不生氣才不正常。驍柏忽然對護衛有了點興趣,若論家世背景,確實抵不過徐凌安或謝鴻遠他們,不過也有他自己獨特的魅力所在,或許正是因為什么都沒有,所有才什么都無需擔憂顧忌,就這么直接把他從楚鳳楦府里帶出來,膽魄和身手,就足夠使人對他刮目相看。“糟'蹋?這個詞可不怎么準確,你看到他們傷害我了嗎?”“你沒有,如果我說,我喜歡那樣,喜歡去服侍不同的人,你信嗎?”他是微笑著說這些,眼眸明亮,沒有一絲暗沉,好像他真的如他說的那樣,但護衛不相信,他一點都不相信。“別說了,你該休息了?!边@個話題很明顯護衛不想持續下去,可他這樣想,另一個人可不領他的情。驍柏走到護衛面前,他伸出手,抓著護衛的胳膊,然后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短、越來越近,護衛知道自己該把人推開,或者自己掙開,可面前這個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目光微低,看到對方染著朱砂的嫣紅嘴唇,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覺得口渴。然后,面前那張漂亮的臉放大,護衛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柔軟,隱約里嗅到有清幽的花香,好像當下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好像自己沒喝酒,卻已經醉了。護衛的手無意識地抬了起來,然后摟著眼前的人。“楚鳳楦在牢里?!?6在驍柏主動誘惑護衛,使得護衛失去理智,把他菢著放榻上時,提醒了一句。“應該有床吧?!贬♂4孤湎聛?,燭火搖晃,面前的光被緩慢遮掩,衣裳慢慢被解開,驍柏心思放在96那里,和它對著話。“有,但是木板,又冷又硬?!?6道。“這是很難得的體驗,他日楚鳳楦登了基,會懷念這個經歷?!彬敯刈旖巧蠐P,一抹醉人的笑。護衛看他笑著,俯身過去,親在他唇角。驍柏手臂從身邊舉起來,往上攬住了護衛的脖子。衣衫一件接著一件落在地上,蠟燭無聲燃燒,帷幔里人影搖'晃。卻沒多久,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有許多人正往客棧樓上走來,護衛猛地起身,他身下的驍柏也在愣了一瞬后轉頭往關合的門口望。護衛一把掀開帷幔,扯過見衣服穿身上,拿起放在桌上的劍就走到門后面,腳步聲里也夾雜著說話聲,且聽聲音對方是朝他們這里走來的。想來是他們不久前才剛剛到客棧,所以老板直接把禁軍帶著過來。護衛蹭得抽出劍,瞬間進入警戒狀態,腳步聲越來越近,且地板都隱有震動,護衛沉沉呼吸著,他轉頭看了眼榻上已經坐起身,用被子掩著光倮身軀的驍柏,心中無比自責。驍柏看著護衛,對方雖武藝高強,對付一兩個禁軍,勝算明顯,可來的,很明顯是好幾十個,直接對上,護衛也許能全身而退,但他必然不可能,被抓回去,想必下場不會太好。驍柏掀開被子,倮身下地,赤足走到護衛前邊,抓住他手腕,護衛正全部心思放外面,被驍柏一碰,身體顫了一瞬,他轉過頭,就看到驍柏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頓時看直了眼,隨即又想到他這樣必然會冷,驍柏抓著護衛手,把他帶回到榻邊,一手抬起,止住護衛準備要說的話,腳步聲已經到門外。驍柏拉著護衛倒上榻,伸手扯掉頭上的發簪,墨色的長發披散開,他兩手抓住護衛肩膀,往下拉,護衛手撐在驍柏身體兩側,以免圧到對方,就在這時,嘭,一聲炸響,房門被人一腳猛力踹開。榻上的兩人一同驚住,護衛想起身拿劍,驍柏一腳踩住放床里的劍柄,一腳卷縮,挨著護衛身體,房門被推開后,他像是害怕一樣,抬手捂住臉,護衛在怔了一下后,明白過來驍柏這樣做的原因,他隨即扯過被子,蓋住他和驍柏的身體。門外一群人,老板還有一群武裝禁軍,為首一個軍官走進來,凌厲的視線,徑直落在對方的床榻上,那里躺著兩個人,一個衣衫凌亂,一個顯然的不著一縷,兩人在做什么,顯而易見,下面躺著的那個用手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一個瘦削的下巴,還有櫻色的嘴唇,手臂纖細美麗,皮膚白里透著點粉紅,因忽然被外人闖入,身體都細微微的哆嗦著。軍官眼里,已然將對方當成了一名女子,更甚至,覺得屋里這兩人多半是來此偷'情的。老板戰戰兢兢,生怕屋里的人就是軍官們要找的,仔細看軍官的表情,并未有太多變化,心里慢慢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