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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覺,自己這是趴在一只鋼鐵獸背上。鋼鐵獸展開巨大的金屬羽翼,拖著他飛行在洞xue里。指骨試著卷了卷,力量充沛,甚至于連昏迷前的一點酸痛和脹麻都沒有。驍柏挪動兩腳,沒有任何異樣感,像是不曾有過之前那份和五只鋼鐵獸的結合。然后驍柏身體僵了一僵。他感覺到液體從一隱秘的地方流淌出來,那東西似乎很多,像是流不盡一般。卻又完全不似一般的液體,不會將褲子給染濕,而是直接順著腿'根往地上低淌。似乎知道驍柏醒來了,鋼鐵獸飛行的速度倏地停了一瞬,它擰過銀白色的金屬獸頭,淺藍色的眸子盯著驍柏。驍柏兩手抓著鋼鐵獸后背,將上半身直立起來,他跨坐在鋼鐵獸的后背上,雖然力量恢復了,似乎還比之前更加充沛,沒有立馬就逃離開,而是暗里瞥著鋼鐵獸的后頸,思考著怎么找尋到武器,然后將鋒銳刀刃送到鋼鐵獸的后頸里。鋼鐵獸似乎因為同白發alpha結合過的關系,對他不再有任何的防備,哪怕將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來,也覺得無關緊要。鋼鐵獸轉回頭,跟上前面攀爬在山壁上的四只鋼鐵獸同伴。這只鋼鐵獸不是最初那只,驍柏約莫記得,這只是叫幽。眼眸顏色到是同休利洛亞類似,不過要淺淡一些。休利洛亞,大概這會在急著找他吧。應該,馬上就能相見。洞窟有兩個出口,而鋼鐵獸們走的卻不是通往休利洛亞的那條。這是驍柏坐在鋼鐵獸背上,在看到不遠處那名灰眸alpha時,隨即才意識到的事。不只驍柏驚愕,就是萊恩斯,也同樣詫異,他一度懷疑自己眼睛產生了幻覺,所以才會看到驍柏同鋼鐵獸在一起,看兩方相處的模式,似乎相當平和。到五只鋼鐵獸竄行到面前七八米開外,萊恩斯意識到這不是幻覺了。“黎爾?!比R恩斯望著在鋼鐵獸背上的驍柏,呢喃出聲。鋼鐵獸們停了下來,紛紛目光幽暗冷殘地盯著萊恩斯不放。從鋼鐵獸后背跳躍下去,驍柏朝萊恩斯走了兩步,面前橫過來一只巨型的金屬羽翼,擋了驍柏的路。驍柏隨即駐足,隔著鋼鐵獸的一只銀白羽翼同對面的萊恩斯對視。萊恩斯視線快速掃過周遭五只鋼鐵獸,發現似乎比起不久前,它們的身體都有了些細微的變化。體型沒變,金屬色彩也沒變,但就是它們的背部還有四肢,出現了一些淺紫色的紋路。那種紋路萊恩斯隱約覺得熟悉,當他把目光重放驍柏身上,看到驍柏周身隱隱籠著的紫光,還有那雙變了點色的眼眸,電光火石間,知道這些變化因何而來。萊恩斯只覺得一瞬間胸口發悶,微微帶著點鈍痛,呼吸暫有停滯。暗紋的出現,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面前這五只鋼鐵獸已經由開初的成年體,順利進化到完全體。至于怎么進化的,萊恩斯最為清楚。他從來沒有這么懊惱和后悔過,一直以為完美的計劃,到頭來,卻出了最根本的問題。鋼鐵獸們看中的伴侶不是他以為的休利洛亞,而是驍柏,這個一度深愛自己的人。萊恩斯始終都很理智,在兩人間的這段感情里,他始終都保持著一定的理智,因為還有仇沒有報,所以都控制著,而當下,他忽然就有種情緒,死去的人已經死去,活著的人分明才是最重要的。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不不,也不算晚,還有機會。這個錯誤由他引起的,他要將它更正過來。萊恩斯手往腰間移,緩緩抜出佩刀。“萊恩斯?!彬敯爻雎暯凶∪R恩斯,微搖了下頭。那是讓萊恩斯不要同鋼鐵獸們正面對戰的意思,然而萊恩斯沒有聽從他的意思,執著刀,原本冷沉的氣勢,突然間變得凌冽起來,整個人就如同手里那把利刃,逼兀的山洞里,空氣都似乎頃刻變得稀薄起來。兩只完全體鋼鐵獸從后面走上前,錯過驍柏身體,走向萊恩斯。萊恩斯帶了一組人,不是聯邦的士兵,是他另外雇傭過來的帝國人員,因為許諾過如果找到永生石,會分一半給他們,因此這些人接受了他的雇傭。那些alpha們也紛紛拿出武器。兩只鋼鐵獸并排站著,突的,它們收起了后背的機械翅膀,兩前肢從地上拿起,在眨眼的時間里,獸身快速變化,轉眼就變成了人形。萊恩斯面上沒有太多變化,瞳孔微縮,他身后那些alpha卻是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鋼鐵獸化出人形,都按捺不住驚愕。“人類,我們并非天生好戰,若你們愿意主動讓開,我們可以饒你們一命?!庇疫叺鹕拥匿撹F獸泛著金屬冷意的聲音冒出。萊恩斯自然不為所動,他得從鋼鐵獸們手里奪回本該屬于自己的人。“只要你們把永生石交出來,我們立馬讓道?!币幻已凵嫌袟l猙獰疤痕的alpha接下話頭,說道。“永生石?那不是你們能拿的,只有我們的伴侶才可以擁有?!变撹F獸極光并沒有隱瞞。它也不認為面前的十幾個人類有那個能力,能打敗它們。“伴侶,那是什么東西,識相的就趕快拿出來,不然你們的下場將和你們的同伴一樣,被直接熔化成一灘鐵水?!钡栋蘟lpha咧著嘴不無惡意地道。萊恩斯聽到這話,眉頭皺了一瞬,知道刀疤說話沒遮掩,想阻止,對方已經一股腦吐了出來。萊恩斯轉目看向面前兩只鋼鐵獸,果不其然,就看到它們獸瞳倏地一沉,之余一片嗜血殘忍。誰都沒反應過來,淡金瞳眸的鋼鐵獸就撲了過來,徑直撲倒刀疤alpha,后者舉刀去擋,鋼鐵獸手臂流動著銀白的光芒,徒手握刀。鏘,刀刃從中間斷裂,鋼鐵獸極光抓著不帶刀柄的那半截刀刃,反手往刀疤alpha胸口一刺,刀刃穿透alpha身體,刺破他心臟,刺透他整個身體,將他給釘在了地上。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一兩個呼吸的節奏,剛才還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