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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多喜歡驍柏,而驍柏話說的好像真的是周穎在幫助他,但事實上,截然相反。事情是那樣的沒錯,不過怕不是驍柏自愿的,而是被動態。那么照這樣推下去,這個叫謝采爵的,應該和他一樣,是在和驍柏有過接觸后,從對他身體有興趣,到對他這個人有興趣。需要提及的是,面前坐著的男孩,就是有那種令人想抓握.在手里的沖動慾望。若按常理,這樣接二連三的狀況,發生在別的人身上,不管對方有多堅強,恐怕心緒上都會受到一定影響和打擊。但驍柏不同,衛崇幾乎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可以被稱之為負面的情緒。仿佛,這具皮囊不是他自己的一樣,皮囊遭遇到的事,無論是什么,都觸動不了他,他的靈魂只是一種旁觀姿態。也或許某天,靈魂厭棄了這具軀殼,就會毫無留戀地離開。衛崇是無神論者,這一刻,卻是覺得,驍柏不像是個正常人類。驍柏微微瞇起了眼,衛崇看他的目光很奇怪,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但是他能知道什么,他一個算得上是炮灰一樣的存在,就算真知道,也不能對他怎么樣。驍柏略微挑了挑眉,那是在問衛崇為什么不說話了。衛崇從自我的意識中抽離出來,緩慢搖了搖頭。“……你和譚耀,在某些地方挺像的?!彬敯睾鋈粊砹诉@么一句。到讓衛崇不解了:“哪里?”“嗯……現在讓我說,我倒是突然就忘了,等哪天想起來,再告訴你吧?!彬敯芈柫讼录绨?。“哎你說,他會不會找到這里來?我右眼皮有點跳,總覺得這里也不安全?!?/br>轟隆隆,驍柏的話剛一停,天空就傳來一道炸雷,雷聲響徹天際,其勢之猛,仿佛間,大地都為之震顫。驍柏下意識里,背脊離開沙發背,挺直起來。“這場暴雨,是地震的前兆?!?6一般情況下,不會在驍柏和他人交談中出現,只是這里,它覺得需要提醒驍柏一下。以及一個很重要的地方:“譚耀呑了根針,在送去醫院的途中跑了,現在正到處找你?!?/br>“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衛崇這里吧?!?/br>“他知道,甚至知道這個地方?!?6直言道。“怎么會?”驍柏想不通。“這個世界就是因為他和‘你’才得以存在的,或者可以說,一切都是在為他服務。在沒被禁足之前,譚耀就安排了人跟著衛崇,因而他得到了最準確的信息?!?6將前因后果都陳述了一遍。驍柏原本平攤在膝蓋上的手掌,往里收縮,彎曲了起來,手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行吧,都來,一起來,事情也該有個最后的決斷了?!敝皼]怎么想好,怎么和這些人做告別,這個機會就送了上來。數道驚雷過后,緊跟著就是從天穹上斜劈下來的刺目閃電,閃電將屋子照得透亮。時間已經快到中午,衛崇下午四點有兩節課,就沒有立刻就走。這里地處相對偏僻,為了安全著想,便沒用電話訂餐。驍柏到廚房去看了一圈,早上九點多拿會,有送菜的人過來,送了差不多四天份的菜。雖然一會可能會發現點小摩擦,但飯還是要吃的。何況他知道,不代表衛崇也知道。衛崇還全然不知,譚耀正往這里趕來。從安排跟著衛崇的人那里,譚耀得知到當下衛崇和驍柏的所在地,譚耀乘坐夏炎的車,去租住的房屋換了一身沒有血跡干凈的衣服,嘴里被針頭刺傷的地方,做了簡單的處理,譚耀當下沒有用自己的車,對于夏炎,譚耀是絕對信得過的,發生了這么些事,大概沒變的,就只有夏炎了。夏炎開著車,在傾盆而下的瓢潑大雨里,往譚耀給的地址方向走。偶爾往上斜過眼睛,從車內鏡里瞄坐他右手臂邊的譚耀,夏炎心中隱隱嘆息,就一個葉陽,將方裘和譚耀都迷得七葷八素,包括他自己,到現在,竟也是有著一絲隱秘的念頭,想將那個人給完全據為己有。譚耀他們都清楚各自的變化,可沒有誰想過要松手。黃豆大小的雨滴在汽車飛速奔馳中,斜打在車窗玻璃上,噼里啪啦徑直作響,兩邊的雨刷來回不停地摩擦著前玻璃窗上的水。而剛刮過去,立馬又有清透的雨水流下去。車里氣氛沉固,譚耀眼底血絲裹纏著眼球上的眼白,在坐進車后,他眼睛幾乎就沒有眨過一次,起碼夏炎是沒有看到的。夏炎深吸了一口氣,隨后又一點點呼出去。車輛在瓢潑大雨中安靜前行,夏炎不再去看譚耀,當下就自覺扮演好一個司機。譚耀兩手合十,平放在腿上。已經成為了一種執念,為了心底的那個念頭,他都要再見驍柏一面,這份愛戀初始來得迅猛,直接就躥了出來,到現在,愛戀則變得更加濃烈的。他那么喜歡一個人,甚至愿意拿性命來做賭注,對方不第25章二十五只羊衛崇所在的位置和譚耀他們差不多算是城市的對角線上,直接走的繞城高速,只是這天路上的車輛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來往車輛在雨中呼嘯而過。轉過一個彎道時,遇到前方塞車,后面車輛還在絡繹不絕地涌上來,這條道又是單行道,譚耀和夏炎就被堵在路上。車子被迫停了下來,前進不得,倒退不了。譚耀原本舒展開的眉頭,快速緊擰了起來,他整張臉都陰云密布,緊扣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分開,指骨用力蜷縮,骨骼發出幾道暗響。夏炎轉頭去看譚耀,見譚耀眉心都蹙成了川字,畢竟是多年的好友,知道他這樣就算是他非常心急的表現了,夏炎在靜思了片刻后,用手機聯系人另外送輛車來。無法確定這次塞車會具體塞多久,到不如他們直接換一輛車。車里備著有雨傘,聯系的人離這里不遠,可能十多分鐘就會到,夏炎先下車去后面拿雨傘,隨后走到副駕駛,譚耀看到夏炎舉著傘站立在大雨中,開門走出去。傘雖大,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