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目光,讓他整個人幾乎浸到了冰窖里。“不、不行……”他連忙掙扎起來。動作之間,白玉般的肌膚便在搖曳的光影下若隱若現。安楚干咽了下,忍不住在他耳垂上舔了幾下,“你真甜,你那里……是不是會更甜?”這話說的極度露骨,韓非的臉頰本來就因春藥激的飛霞一片,這時聽了這話,更是紅的不行。眼波一橫,直瞪了他一眼,“你說什么混話?趕緊放我下來!”安楚想到幾年前在老家喝的陳年女兒紅,就跟現在這樣,醉的他連心都漾在那里了。再也按捺不住,將他拋到了床上,俯身壓了上來。韓非也不反抗,任他抱著。安楚捋起了他的衣袖,露出細瘦的手臂,一寸寸撫摸著,冰涼涼的,肌膚緊致鮮活。這美妙的觸覺誘的安楚yuhuo大熾,自己胯間那物卻一絲一毫沒有生氣。安楚的臉白了又白,憤怒抵擋不住,伸出手一把扯下了韓非的衣服。美人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在他眼前。夜明珠。韓非的裸體在暗色中,溫潤的幾乎散發柔和的白光。安楚一陣驚嘆,目光順著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移到他平坦的小腹,一手撫上他修長的腿。韓非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細細的聲音,連尾音都是甜膩膩的。安楚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兩腿間,定定的看著。韓非腿間的欲望挺立起來,頂端溢出的透明的液體把身下的藍色床單都沾濕了。他窘迫不已,連忙想合上雙腿,卻被安楚握住了腳踝,觸手光滑細致。輕輕的搔了搔他腳心,韓非怕癢,一陣輕顫。安楚又用力分開他的雙腿,向上一提,韓非的腰向下一落,幽xue就整個暴漏在安楚眼前。韓非羞愧的,連眼都睜不開了。他用力掙扎,低聲說:“給我……衣服……”安楚細細的舔著他的耳垂,笑道:“要衣服做什么?你不穿更美?!?/br>韓非的臉紅的如火,蜷縮著身子,顫抖著:“安楚……不要這樣……”安楚不理他,在他身上似有似無的撫弄著。低下頭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味道甘美清甜。韓非微微仰起下頷,發出小貓一樣的呻吟。安楚在他胸前小小的紅點上挑逗著,細致的吻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幾近貪婪的啃咬著。白皙的皮膚已經是片片暈紅。韓非已經熬不住,一手伸進雙腿間,想要安慰自己的欲望,卻被安楚一把抓住,敏捷的把他翻了個身,反綁住他的雙手。“急什么?慢慢來,我會讓你好好享受的?!?/br>韓非咬著唇,趴在床上,被體內的欲望刺激的無法忍耐,扭動著腰臀,在床單上摩擦著自己挺立的欲望。安楚的眼睛已被眼前香艷的場景刺激的血紅一片。他托起他的腰肢,抬高他雪白的臀瓣,只見那幽xue嬌紅濕潤,便將手指按在上面,輕輕的按揉著。韓非雖然羞愧不已,但被藥物刺激的已顧不上羞恥,難耐的呻吟著,腰肢隨著安楚手指的動作有規律的搖動迎合著。安楚的手指本來是揉摁,卻不知不覺的陷了兩指進去,在內壁里輕輕攪動。天鵝絨一樣絲滑的觸感,只是沒有溫度,連這里,都是冰涼的。手指被包裹在這樣的甬道里,安楚卻覺得自己的手指會著火。冰火烈焰。無法再忍耐了。他將手指從韓非體內抽了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按捺住腦中幾乎要炸開的神經。韓非此刻早已身如火焚,感覺到體內的手指抽離開來,幽xue的空虛之感迅速涌上來,只能徒勞的扭動掙扎。他半睜著眼,霧氣氤氳,眼里透出一點點誘惑,又有些迷茫,微微分開雙腿,似乎在邀請著對方。“求你……安……”他嗚咽著。安楚笑,將他的雙腿更分開了些。韓非以為他要進來,身體略略僵硬了下,卻立刻輕扭腰肢,惹得安楚一陣粗喘,用手在他臀瓣上拍打幾下,低聲說:“不許動!”韓非委屈的要哭了。他緊閉著雙眼,身體顫抖著。忽然感覺到一個冰涼柔軟的物體塞進了自己手中。“自己放進去?!卑渤f。韓非低頭一看,眼里露出驚恐的神色。這是盒子里最大型號的假陽具,頂端還密布著小小的凸起。手感雖然柔軟,卻冰涼無比。韓非愣在那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安楚用手彈了彈他腫脹的分身,然后沿著他大腿內側一路下滑,落在他臀縫間,“乖乖的,放進去,會很舒服的?!?/br>韓非不動彈。安楚沒有了耐性,在他腿根處一擰,韓非渾身一緊,反射性的松開了雙腿。“乖……別怕,把這個想象成是我的就可以了……”韓非咬唇,顫著手在身后摸索著,那里在安楚的刺激下已微微張開,嬌嫩水潤。他把那根假陽具對準自己的xue口,慢慢地送了進去。冰涼的異物滑進狹窄的甬道,極度不適。因為太粗大,生硬的將腸道撐開,漲得他無法忍耐,只是插了一半,他就再也動不了了,停了手。安楚冷笑:“這么快就不行了?沒事,我幫你!”他一手覆蓋在他的臀上,一手托起他的腰,用力往前一送。“啊——”韓非慘呼一聲,假陽具已整根沒入體內。安楚將他的身子轉了個方向,托著他的腰,讓他的臀部高高翹起,對著自己。“阿非,你知道嗎?你這里……真的很美……我真想……親自……進去?!蔽罩歉訇柧咻p輕抽送幾下,引得韓非驚喘連連。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你知道嗎?在我還沒有受傷之前,我每次跟妻子zuoai,總是不自覺的將她想象成你?!?/br>“安楚……安楚……你該折磨夠了吧……安楚……放開我……”安楚的眼前越來越朦朧,他什么都聽不見了。他仿佛看見身下的美人在秋日夕陽下,化成一只火紅色的蝴蝶,紅的要燃燒了。也能看見韓非白皙的身體后面,永永遠遠彌漫著一層濃霧。他不可自遏,無法自控的大吼:“如果沒有認識你!如果沒有認識你,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灑了異氟醚的棉手帕,溫柔的說:“出于人道主義,我不會直接弄死你